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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平王府的管事便来告知,说平王妃昨日午时二刻去了。
大约就是陆樱在廊檐下与洪嬷嬷说话的那会儿功夫。
陆樱一口气憋在胸口,颇有些气闷。
祖母既然特意过问了昨日的事,可见是平王抑或是平王府的人追究过,现如今,哪怕本来就与这件事无关,陆樱也卷进了这个是非圈子。
更何况,那个洪嬷嬷一看就是个刁钻不好说话的,倘若她胡乱编排几句,说是陆樱纠缠住了她,胡搅蛮缠的不往平王跟前通传,故意延误了平王回府见平王妃最后一面的时机,那陆樱就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楚了。
“小姐生气了?”
知晓内情的竹清凑了过来。
陆樱点点头,又摇摇头,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总之是我倒霉透了,要不然,怎么别人没遇上这事儿,偏就让我给遇上了?”
竹清也不知该如何劝,毕竟,这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全看平王的态度。
结巴了半天,竹清轻声说道:“奴婢笨嘴拙舌的,也不知道怎么给小姐宽心,可这几日奴婢记了一个成语,现如今便说给小姐听吧。否极泰来。”
否极泰来。
是啊,穿越至今小半年了,看看自己都遇了多少糟心事啊,眼看着这一年就要过去,新的一年要来了。
“嗯,否极泰来……”
抿嘴笑着,陆樱自我安慰的说道:“估计大姐姐心里比我还不好受呢。”
大喜的日子,谁能想到平王妃去了?
正妃没了,平王府定要大办丧事的,为着避讳,平南将军府那边肯定也不能再大肆喜庆了,更别说明日陆瑶还要归宁,明明是欢喜至极的事,陵山候府却也不能显得太过张扬。
这都什么事儿啊……
心里没好气的叹了一句,却不敢说平王妃死的不是时候,陆樱径自思忖了会儿,起身去了寿安堂。
得知陆樱也想去吊唁,陆老夫人沉吟了会儿,便点头答应了。
平王府那边灵棚已经搭好,天一亮就开始待客了,陆澄和陆淳要等办完了公事再过去,陆老夫人便带着薛氏、二夫人和陆樱另乘了马车赶往平王府。
平王府位于皇城根的东南边,从陵山候府过去要大半个时辰,马车上,看陆老夫人闭着眼假寐,薛氏和二夫人也似是不想说话,陆樱便紧闭着嘴如蚌壳一般,心里,却想着怎么也要去见一见平王,与他好好分说分说。
至今为止也只在万寿节的宫宴上见过平王一面,只觉得那是个浑身透着寒冷戾气的人,好不好说话且另说,只说今日去了怎么能在平王府寻得到平王其人,恐怕都相当有难度。
陆樱在心里来回思索了半天,发现全无法子,只能到时候随机应变了。
马车在平王府门前停下,一掀帘子,就瞧见了大门外挂着的两个白纸灯笼,门口的下人尽数披麻戴孝,让这本就寒冷的冬日,越发多了几分冷冽。
由丫鬟领着去了灵堂,给平王妃磕了头,陆老夫人、薛氏和二夫人便由女眷领着去了内院,陆樱跟在陆老夫人身后一边走,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
平王和平王妃成亲一载,膝下并无儿女,陆樱本想从小孩子身上着手,这下也落了空。
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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