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废话多的人，死得快。”
墨俞景不再说话，闭目养伤。
舞唯昕浑身发痒，不时伸手抓羽毛。墨俞景忍笑，牵动神痛，痛得冷汗直冒。
“一个肉球，真能护你周全？”舞唯昕忍怒，“我把它挖出来，给你看看？”
墨俞景侧身，深邃的眼眸，打量着舞唯昕斗篷下的脸。
“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尽管遮得很严实，可舞唯昕仍是扯低斗篷，彻底将整张脸遮住。嗷，长毛也就算了，身上还散发出一股鸟味，一天洗几次澡都遮不住，臭死了。
爱美之心，人比皆之。天天对着鸟毛，闻着鸟味，舞唯昕彻底疯了。
她的嘴越毒，墨俞景眼中的笑意，便越浓，“我有办法，可以让你满身的羽毛消失。”
舞唯昕眼珠子一亮，“真的？”
墨俞景沉默。
“什么条件？”舞唯昕是内行人，自然懂规矩。
“孩子，生下来。”
舞唯昕犹豫，“你是何种妖兽？”
墨俞景咳嗽，痛苦难忍，“我是人。”
“你连句人话都没有，我留着孩子作甚？”舞唯昕抚着肚子，“它可长着角，你的角在哪？”
被识破，墨俞景倒也没再藏着，“我是苍龙。”
“……”果然，又是只妖兽！难怪怎么都打不死，千年老妖啊。
“你跟段连城，是何关系？”
墨俞景茫然，半晌才道：“你觉得，我跟他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