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感概的。
范佩洁越想越奇怪,这件事她必须得弄清楚,“好了,既然回来了,赶快去上楼泡个澡换身衣服,舒服一点!桂姨孙子发烧,请假回去了,一会儿我给你煮点甜汤!”
“甜汤就算了!”栗廷铭看向她,嘴角噙着浅笑,精明的眼眸,透着温柔,“去酒窖拿瓶红酒,一会儿跟我喝一杯!”
范佩洁拍拍他的手,微笑,“好,我这就去,好好陪你庆祝庆祝!”
栗廷铭脸上的笑容转苦,似有些自嘲地摇摇头,起身上楼。
范佩洁黑着一张脸,走进酒窖,看着琳琅满目的红酒,恨不能全都砸个粉碎。
事情怎么会突然发展到这一步的?
范佩洁一手握成拳头,重重地捶打在酒柜上,咬牙切齿的神情,活像一只恶鬼,酒窖里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生出一种怪异的阴影。
在这个世界上,她是最不希望栗尹南跟栗廷铭和好的一个,当初她为了对付简莞媛,把她从栗廷铭身边赶走,不知道用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手段,包括后来从她身边抢走栗尹南,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栗尹南恨栗廷铭,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个家,留有一席之地,如果他们俩父子,亲密无间,那这个家便再没有她的位置。
虽然栗尹南什么都没有说,什么多没有做,但是范佩洁知道,栗尹南是恨她的,她无所谓,丝毫不介意栗尹南对她是什么态度,反正他又不是他亲生的,她所在乎的,无非是在栗家的地位,和栗家的财富。
说来悲哀,她曾经其实或怀过一次孩子,不过很不幸,是宫外孕,后来便再也没有怀上过,她去医院偷偷检查过,甚至还吃了很多偏方,依然不见成效,医生告诉她,她怀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范佩洁才会允许栗尹南存在,可是当时她太天真,以为把栗尹南从简莞媛身边抢过来自己带,时间长了,栗尹南就会对她好,就算不能跟简莞媛比,但至少心也会向着她。
可惜栗尹南就跟喂不家的白眼狼似的,无论她对他怎么掏心掏肺,在他心里,她依旧是那个破坏栗廷铭和简莞媛的第三者!
呵呵,真是搞笑,简莞媛那个贱|人也配嫁入栗家,就算她同意,栗廷铭的父母也是断然不会点头的。
范佩洁站在一列红酒柜前,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熟练地拨下一串数字,她另一只手转动着红酒瓶,双眼微眯注视着红酒瓶,查看红酒的产地和年份,“给我查一查栗廷铭这两天都见过谁!”
“好!”
“另外,帮我约一下乔韵!”她想,她是时候跟他见面了,趁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握之中,趁事态还没有完全失去控制。
范佩洁从红酒柜上取下红酒,冷冷地露出笑容,眼睛里射出两道寒气,栗廷铭,既然你什么都不能给我,那我只能自己去争取我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