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门,“先生,你回来啦!”
任彦泽走下车,在管家的护行下,进了屋,谭若飞撑着伞,跟在任彦泽身后。
任彦泽走到客厅,身上的水气与寒气瞬间凝聚成冰,客厅的空气冻结,任思潆和丁怡柔两人后脊发凉,好像屋外的狂风暴雨灌了进来一样,在她俩周身盘旋,两人皆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丁怡柔,你是自己走,还是……”任彦泽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看丁怡柔的眼神,变得幽深如墨,“还是我送你出去?”
“妈妈……”任思潆害怕得下意识往丁怡柔身后躲。
丁怡柔心里也怕得要紧,可是她心底很清楚,现在不是怕的时候,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只顾着害怕,那她跟任思潆就真的得滚出辛家了。
“彦泽,我为什么要走,我是你的妻子,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任彦泽又摘下手腕上的手表,轻轻地放在茶几上,侧脸抬眸看着丁怡柔,冷冷地从嘴角挤出笑容,“丁怡柔,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凭什么这么说?”
丁怡柔据理力争,“我是你的妻子,彦泽我们可是到民政局领过结婚证的,我们是合法夫妻,你不能赶我走!”
任彦泽在丁怡柔对面的单人座沙发坐下,手摊开放在两边扶手上,“丁怡柔,你是我的妻子没错,但是你还是得从这个家搬出去,若飞已经在外面帮你们租好房子,我不会亏待你们!”
丁怡柔站起来,微微弓腰瞪大眼睛说:“任彦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过了,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谁都没有资格叫我从这里搬出去!”
任彦泽啧啧摇头,“丁怡柔,你还在做白日梦呢,谁告诉你,你是这家的女主人了!”
丁怡柔身体一颤,“你什么意思?”
任彦泽冷冷地抽动下嘴角,“这幢别墅是老头子的产业,他死后,留下遗嘱,他所有的东西都给了辛小念,这一点你应该清楚,也就是说这个房子是辛小念的,只要她一句话,别说是你了,就连我都必须得乖乖搬出去!”
丁怡柔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是辛小念,是她要赶她走,哼,辛柯涵都没能赶走她,她又凭什么,“彦泽,我不信,如果你不愿意,辛小念就算有那个心,也没这个胆!”
任彦泽拍了拍手,“你很聪明,这的确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但是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们两个不知轻重好歹,差点掐死辛小念,现在辛小念拿着害怕你们说事,非要我把你们赶出去,才肯回家来住,乔韵现在在追她,她是我拿下西区一号地最后的希望,你说我能不由着她吗?”
“爸,你说什么?你说乔韵在追辛小念?”
“哼!”任彦泽看都不愿意多看任思潆一眼,“自己男人都管不住,还好意思说!”
任思潆低下头,死死地咬着下唇,揣着裙摆的双手,指甲隔着一层布,陷进肉里,她不会放过辛小念,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