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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站稳了，臣不得已才触碰了龙体，请皇上切莫怪罪。”
相比赵昊然的气定神闲，纳兰雄可是怒火上头，熊熊烈火烧不尽！
“你你你！都什么时候还来计较这些！你难道看不见这惨象吗？还不……”
只可惜，皇帝陛下的话并没说完，就被截断了。
赵昊然堂而皇之地瞥了一眼他，又做了个揖，语气不急不缓。
“皇上，若您有十足把握，为何不亲自上阵？十年前那场惨案，皇上可曾对此作出公平的决断？”
“请恕微臣冒昧，敢问皇上，一个不曾在意臣子性命的皇帝，在意御林军的性命，不是多此一举吗？”
“又或者是说，皇上爱惜的，至始至终都只是自己的性命？”
向来不多话的赵冰山，头一次在皇家面前露出自己的心思。
这心思，困扰了他多年，也缠绕了他多年。
以至于到了现在，倒成了难以去除的心病！
终于有了机会让他亲口说了出来，冰山美人觉得心里是难得的通畅，难得的舒服。
纳兰雄口中的答案其实已不再重要。
因为他知道，无论皇上给出的答案是什么……
他的爹爹，都不会死而复生，永远不会再回来！
什么对皇家的效忠，他早就受够了！
十年前，皇家可以辜负，十年后，又怎敢相信皇家不会再次出尔反尔？
贪生怕死的纳兰雄，依附着他们世家的力量得以巩固政权，赖以生存。
偏偏就利用了他们世家之间彼此猜疑彼此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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