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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被鬼压床,夜夜春梦也就算了,可关键是我怀孕了。
冥夫别这样,要死了......
半梦半醒之间,我依稀感觉到气温的剧烈变化,冷极了,我忍不住翻了个身,钻进被子里。空调的温度怎么这么低……
有个冰凉滑腻的东西缠上脚踝,我瑟缩了一下,那东西却渐渐蜿蜒,向上,带着令人战栗的低温,却仿佛洒下一把火种,我只觉得身体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焰,冰火两重天。
这场春梦做得未免太过真实,我张大了嘴巴喘息着,很快就被堵住,身体也被冰冷的重量所覆盖。我隐约觉得不对劲,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当身体被冰冷的铁钳掰开,剧烈的疼痛撕扯开身体,我猛然间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男人黑发低垂,惨白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一下子坐起来,捂着胸口喘息着,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随便乱丢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内衣,漆黑的电脑屏幕旁边还有几个东倒西歪的啤酒瓶子。
我松了口气,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
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每一下剧烈的心跳都让我眼前一阵阵发晕。
因为手软,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地把被子掀开。
柔软的蚕丝被下面是一片狼藉。
我猛然间爬起来,冲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蓬乱,脸色憔悴,嘴唇红肿不堪,脖子上、锁骨上都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
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和难以置信。
紧紧闭上眼睛,哗地一声打开淋浴,热水流了下来,蒸腾起白蒙蒙的水汽,迷蒙了清晰的镜面。
就在此时,我看到了一个原本不该存在这里的东西。
这是一个乌木小盒子,成年男人手掌大小,雕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每一寸都彰显着它做工的精细不凡。凑近了,能够闻到淡淡的香味,依稀是木材的味道。
我的手一抖,乌木盒子就掉在了洗漱台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这个是昨天李总送给我的,颇有一些要潜规则我的意思。我对他的东西兴趣缺缺,下了车就丢在了附近的垃圾桶里。
可现在,它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浴室里的雾气越来越浓了,渐渐地,浓到让我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好像被浓浓的湿气所包裹,连眼睫毛上都站着水珠。
我抹了一把脸,抬起头,面前的雾气却忽然扭曲成一张人脸!
我尖叫一声往后退,可那雾气无处不在,不管我转向何方,那张人脸都不远不近地看着我。
我几乎快崩溃了,这种事情的发生已经超过了我能够接受的范围。
后背抵在冰冷的瓷砖上,那种冰凉入骨的温度唤醒了我昨夜零碎可怕的记忆,让我恐惧得不住颤抖。
更加令人绝望的是,那张雾气组成的人脸越来越近,越来越逼真拟人。
我倒吸一口冷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张脸,是我的脸!
我抱着头,终于忍不住恐惧哭了起来。
“哗啦——”浴室门突然间被打开,我一下子跳起来,抄起旁边的拖把对着门口,下意识地做出防御的姿势。
麦小小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干嘛啦,一大早的在里面鬼叫,叫你开门也不开,见鬼了还是怎么着啊?”
与此同时,满屋的湿气一瞬间散尽,不过一个眨眼,白雾,人脸,都不见了。
我松了口气,浑身的力气顷刻间被抽干了,手指一软,拖把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我抱紧了麦小小,从女孩身上传来温热的温度让我感到安心,持续的惊恐委屈涌上心头,我断断续续地哭着:“小小,小小……”
麦小小不知所措地拍拍我的肩膀,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恐惧地说:“小小,我好像撞见鬼了。”
“啊?”麦小小诧异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喃喃道,“没发烧啊,怎么会出现幻觉呢?”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我没跟你开玩笑!”
就在这个时候,麦小小才看清楚我的脸,顿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呀,小宛你……”
我抹了抹眼泪,没好气地说:“都出这种事了,我还能骗你吗?刚刚我真的看见鬼了!”
麦小小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说道:“我那里有爸妈给我求的护身符。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
“一起睡?可是,如果……”
麦小小拍了拍我的胳膊,大大咧咧地笑起来:“胆小鬼,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说你自己一个人,晚上睡得着吗?”
于是,在麦小小的陪伴下,我们一起打扫了房间,丢掉了乌木小盒子,一人拿瓶啤酒,坐在一起打开电脑看新出的电视剧。
麦小小这个富二代还托人买了一堆朱砂黄符之类的东西,我的心情更加轻松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时针指向七点钟。
夜幕渐渐降临。
麦小小身为我的闺蜜兼富二代,很有家传的决断,从不心怀侥幸。所以她跟我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显然十分紧张,手里的啤酒一会儿就喝了一半,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来。
电脑里的人物念着雷人的台词,声泪俱下,我的注意力却不能集中在这上面。
天色越来越黑了,很快就成了像是泼了墨一样的浓黑。
不知道为什么,窗外邻居们的窗口里一丝光亮都不透,像是停了电,却又像是有什么人通过那一个个漆黑的洞口,在窥视着屋子里的我们。
天边传来隐隐的雷声,仿佛在酝酿着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雨,又或者是一场令人失魂落魄的大戏。
我打了个哆嗦,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喝了口啤酒,将目光放在电视剧里的人物上。
忽然间,电脑闪了一下,啪擦一声,一道白光闪过,便顿时黑屏了。
我吓了一跳,同时心里直觉得这电脑坏得蹊跷。
奇了怪了,真是没道理,我前几天才修过电脑,昨天还好好的呢。
我和麦小小面面相觑,她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紧张地握住了鼠标,像是询问一般道:“是不是停电了?”
就在此时,头顶的电灯忽闪了几下,发出啪滋啪滋的电流声,整个屋子都忽明忽暗,狭小的出租屋像是恐怖片里的场景一般,苍白而诡异。
轰隆——窗外炸开一个惊雷!
我心头一颤,手里的啤酒罐一个没拿好,洒了一身的啤酒。我猛地站起来,手里的啤酒丢在了一边,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没喝完的液体流出来,洒了满地。
麦小小尖叫一声,抓住我的手,指着电脑屏幕哭道:“这怎么回事啊!”
我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没、没事。”
这个时候,我才发觉,屋子里实在太冷了。
明明是三伏天,晚上开着电扇根本睡不着的天气,可我却冻得瑟瑟发抖。这种冷是阴冷阴冷的,好像是南方腊月里,湿气都顺着骨缝进了血肉的冷。又像是坟墓里,永不见天日的的寒气钻进了心肺。
我打了个哆嗦,连忙走过去开窗。
说不定只是空调温度开太低了,啤酒又太冰了,所以才……
我的手指死死扣在窗户上,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窗户,打不开。
我猛然间冲到门口,用力地拧门把手,却怎么也拧不开。
一滴冷汗滴在手上,不祥的预感慢慢升起。
像白天一样,我被困了起来,在自己的家里!
就在此时,闪烁不定的白炽灯毫无预兆地齐齐熄灭!
麦小小已经叫不出来了,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道:“小宛,太邪门儿了。我明明带着护身符的,为什么没有用?”
第二章奇怪的盒子
我心里面恐惧的同时,紧紧的抱住了她,哆嗦的说道:“别怕,可能、可能只是巧合,别想太多……”
但是就在同时,我整个人都僵硬了……缓缓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
这不是麦小小。
冰冷僵硬的身体太过结实宽厚,并不是麦小小那样柔软温暖的娇小身材。我在黑暗之中努力睁大眼睛,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电光火石之间,我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张脸。黑发如瀑,苍白瘦削,带着诡秘的笑容……
我的声带不停颤抖,艰难地发声:“小小……小小?你在哪里?”
麦小小没有回答。
我恐惧更加被放大了。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对着那个背影大吼!
“是你,是你对不对?”我竭力忍住泪水,不想被这个东西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昨天是你,今天还是你……你把小小怎么样了?有什么你就冲着我来,她是无辜的!”
“呵呵……”我听见一个声音低低地笑着,分明温润如玉的声音,却让我不寒而栗。
真的有鬼!这一切不是我的想象也不是我的臆造,刚刚还和麦小小一起看电视,现在就平白无故多了一个人,除了鬼,谁能做得到!
我浑身汗毛炸起,下意识地退后半步。
忽然间,一个冰冷有力的东西强硬地揽住我的腰,我落入一个宽厚却寒冷的怀抱里,顿时觉得呼吸都被扼住了,难受地皱起眉头。
忽地,冰寒而强硬的铁钳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毫无防备地被断绝空气,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胡乱抓挠,拼命挣扎,却毫无用处。
肺部生疼,意识渐渐模糊,耳边因为缺氧而一片嗡鸣,我似乎隐约中有一个声音带着残酷的笑意,轻轻道:“小宛,你是我的,不要想逃……”
“小宛,小宛!小宛你醒醒啊!你怎么了?!”麦小小急切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我猛的睁开眼睛,恐惧的看着周围。
而麦小小的脸,则是突兀的放大在我的眼前,显得格外的苍白!
一扭头,我还坐在电脑前。
麦小小一脸担忧地说:“你刚刚是怎么了?在我旁边一会儿叫我名字,一会儿大叫的,我给你洒了满脸的朱砂都没用!”
我茫然之中想到了,我刚才其实又做了一个梦,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愣愣地抬起头:“小小,你知不知道,朱砂很难洗的。”
麦小小身为一个富二代,手上资源无限,当机立断,第二天就带我找到了一个据说非常厉害的道士那里,可谓效率非同一般。
道士住的地方挺高大上,别墅环山绕水,绿树茵茵,颇有些隐居世外的感觉。
道士走出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的道袍,仙风道骨。他的眼皮轻轻地撩起来,瞄了我一眼,随即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
我眼睛一亮,往前走了一步:“道长,你看出来了?!”
道士脸上阴晴变化了几下,随即咳了一声道:“没什么,你脸上的朱砂没洗干净。”
麦小小一挥手,急切地问道:“道长!我朋友她撞见鬼了,你能不能帮帮她?钱不是问题,只要有用就好,道长您看……”
道士的目光被麦小小手上一张黑卡所吸引,脸上露出些许笑容:“这个嘛,当然当然。鬼嘛……小姑娘,你打算怎么办?”
我犹豫的看了这个道士一眼,咬了咬牙说:“肯定是被鬼缠身了……道长,你真的能救我?”
道士一听我的话,却是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甩了一下袖子说:“说来听听吧。”
麦小小瞪了我一眼,赶紧走到道士身边,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细细的告诉了道士一遍。
道士皱眉看了看我,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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