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大概半个小时内出来,有了结果,就可以为医生指明下一步治疗的方向。
爱丽丝已经被实施了全身麻醉,现在,她正处于沉睡状态,她的睡容是那么安详。
多想她就这么睡下去,永远不要再想,也就永远感觉不到痛苦。
在手术室外面,爱丽丝的父母在焦急地等待,两个人紧张到根本无法坐下来,五年之前,他们的女儿被医生宣布患有乳腺癌,五年之后,同样的厄运,再次降临到这个家庭疯狂角色。
老两口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
他们只是在心里一直祈祷:“老天,上帝保佑。”
在等待病检的时间,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都可以短暂的休息,在国内,手术台上,医者是被允许说一些笑话的,在很多人看来,谈笑风生是缓解压力的一种重要方式。
但是在美国,则恰恰相反。
手术过程,医生几乎是不说话的,哪怕是下一步要做什么,也完全不用开口提示,这需要一种接近完美的默契,就像该结扎了,该缝合了,该止血了,每一步水到渠成。
医者不允许说话,是对患者的一种尊重。
手术过程中,对医者的要求只有一个,必须集中全部精力,不允许思想开小差,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也要进行百分之两百的努力。
一分钟,两分钟,等待,永远是煎熬。
二十分钟后,手术室的电话响起,对病理科打来的。
快速病理诊断出来了,结果显示,爱丽丝右侧乳腺的肿块是乳腺浸润性导管癌。
老天,刘川感到整个世界瞬间坍塌了,仿佛世界末日降临了一般,乳腺浸润性导管癌,从病理分类上来说,这已经属于恶性肿瘤的范畴,这种病理类型分化差,可以说是所有乳腺癌中预后最差的,预后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在切除后的若干年内,肿瘤很有可能再次复发转移。
五年之前,翻开爱丽丝的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