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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径直在q身边经过。
“叶秋，你怎么说的？”q突然问了一句。
叶秋停下脚步，问：“你是指k交代的事情。”
q点点头。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叶秋无奈地说了一句，离开了。
q看着叶秋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希望k的决定是对的。”
k坐在书桌旁，奈奈子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k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但奈奈子，看上去就没有那么平静了。
“奈奈子，你陪在我身边多久了？”k轻声问了一句。
“十年了。”奈奈子擦掉眼角的泪水，回答说道。
“是吗，已经十年了。”
原来已经过了十年了，k觉得时间过得好快，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k拍着奈奈子的手，眼中透出一些愧疚的表情：“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不可能取代她在你心里的位置，我知道。”奈奈子笑着说道，脸上并没有委屈的表情。
能够陪在他身边，就已经足够了，她没有奢望太多。
十年，上天对自己很好了。
k说道：“你取代不了她，她也取代不了你，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
“咳咳——”
k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渐渐地，几乎要看不到他脸上的血色了。而且，他脸上的皱纹又加深了，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
“奈奈子，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奈奈子笑着说，“我能做的，一定会帮你完成。”
“我的身体火化后，希望你能带着我的骨灰到山顶，对着东边的方向抛出去。”k脸上露出一些笑容，说道，“以前，她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奈奈子搂着k的肩膀，漂亮的脸蛋紧贴着k的后脑勺：“好的，我知道了。”
k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k，k。”奈奈子叫喊了几声，但k都没有反应。
奈奈子脸上露出一些苦笑，眼中的泪水慢慢滴落，在脸颊上滑下，落到k的头上。
她蹲在k身边，看着他脸上平静的表情，轻声说道：“k，对不起，我骗了你。”
奈奈子嘴角滴出一点血迹，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靠在k的手上，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奈奈子没法走进k的心里，但至少，她陪着k走到了最后，甚至，最后的最后。
k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黑桃q轻声走进房间。他看到已经去世的k，还是他身边的奈奈子，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们倒是自由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受罪，太不够意思了。”
q在k的办公室找到一瓶香槟，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喝杯酒庆祝一下。”
他将香槟倒在地上，然后自己喝了一大口，说道：“k，虽然我知道我不应该说这句话的，但我还是要说，祝你们幸福。”
“山坡上是吧，你觉得我们基地后面的那个小山坡怎么样，还可以看到这个基地。”q对k说道。
他轻轻拍拍奈奈子的身体，笑着说道：“放心，会把你们的骨灰放在一起的，让k永远陪在你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