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宫里最亲的只有我们俩,以前我们三个好的像一个人,现在……”
苏锦娘突然想起过往欲言又止,顿了顿,强忍泪水继续道:“希望从此我们是一家人,一家的人就要互相着想,就像刚才那件事,她正得**,如果她去皇上那告你一状你就吃不了兜着走,连我也保不了你,也得受牵连,你明白了吗!”
苏锦娘掏心窝的话让春儿听的泪流满面,她一边擦去泪滴,一边保证道:“我知道了娘娘,春儿以后不会了,也不会在惹娘娘不高兴了,春儿一定学的聪明一点,不让小人有可趁之机”
“这就对了”苏锦娘抚着春儿的头面带笑容的说道。
望着窗外另一间屋子喜鸢开始忙碌着,本来面带笑容的苏锦娘不由得担心起来,她不知道喜鸢要干什么,但她知道一定不会走好事,苏锦娘的担心看来是对的,不久以后喜鸢将凭着有利的位置会置苏锦娘于死地,不过这是后话。
封喜鸢为喜妃的旨意也传到安嫔的寝宫,当她听到一个奴婢也被封为妃子的时候,一直想管杨广要一个更大的封号的安嫔很不甘心,等传旨太监走后,她将诏书撕的粉碎,气急败坏的想要去找杨广评评理,刚走到永巷附近时,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闲庭信步的和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说着什么,不用问,安嫔心想,正在永巷的一定是前几日被被贬的皇宫,正好无处撒气,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就把气撒在你身上吧。
正想着,安嫔缓缓走向皇后,在离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咳了一声,皇后和侍卫听到身后有人咳嗽连忙转过身忽然发现是安嫔,皇后和侍卫都有些看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安嫔见到皇后看到自己发愣并没有要给自己下跪行礼的意思,于是嘲讽道:“皇后娘娘,哦不,现在应该叫萧含烟了吧,萧含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不懂礼数,见到本宫为何不跪,难道你不知打这宫里的规矩吗?”
杨广虽然让皇后,也就是萧含烟住在永巷,但并未禁足她,也就是说萧含烟是可以出来像今天这样散步的,可是萧含烟每天出来散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见到熟人,如果见到熟人凭自己以前和现在的身份,谁给谁跪拜施礼都会让对方尴尬,所以萧含烟见到安嫔的时候就傻了,不过萧含烟听到安嫔有没有一丝尴尬的意思,还直呼自己的名讳让自己给她请安,让她本来挺好的心情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但仔细想想也罢,的确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于是她跪下对安嫔道:“奴婢给安嫔娘娘请安,祝娘娘万福金安”
安嫔满意的看着曾经的皇后萧含烟给自己下跪,她心底突然有了一种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的感觉,心里正美着,可是忽然看到萧含烟一旁的侍卫不仅不跪下而且还用眼睛瞪着自己,安嫔顿时恼火起来,指着他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见到本宫为何不跪”
听到安嫔的咒骂,侍卫依旧没有跪下的意思,跪在地上的萧含烟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裤角,意思是告诉他好汉不吃眼前亏,侍卫只好顺从了萧含烟的意思,但仍旧不是很情愿的单膝跪地道:“崔正道,拜见安嫔”
虽然崔正道跪的不是很标准,但看到堂堂七尺男儿已经卑躬屈膝在自己的脚下,安嫔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可能是高兴的过了头忘了让两个人起身,可是事实上她也并没有让两个人起身的意思,她自顾自的给两个人讲述着大道理,数落着他们,不一会萧含烟和崔正道的腿便麻了起来,萧含烟只是稍微动了动,就被安嫔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骂的萧含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没有意思还嘴的余地和能力,反倒崔正道看不过去了,质问道。
“你还有完没完,我们都快跪半个时辰了,你的心肠是烂铁做的还是腐肉镶的”
崔正道的数落让安嫔大吃一惊,她没想到这个侍卫竟然有如此胆量敢顶撞自己为萧含烟说话,因为她没想到所以让安嫔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她只能岔开话头把矛头指向萧含烟,她对萧含烟道:“亏你还是宫里的老人,他不懂规矩你也不懂规矩吗,你平时是怎么**下属的,不是我说你……”
眼看着安嫔又要唠唠叨叨没完没了,从小教养很好的萧含烟终于忍不住了,打断安嫔的的话,可怜的道:“禀告安嫔娘娘,奴婢平日里不曾这样跪的许久,身体有些吃不消,能否看在奴婢从前对娘娘不薄的份上,让奴婢站着聆听娘娘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