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临江便就是独一份的体面,到时还有哪个知道大爷那一房?”
王氏见何嬷嬷这样说,也知道说的在理,可只要一想到今儿的事,还是心有不甘,再一想到今天不是出去的两个丫鬟竟然是平安无恙的回了来,王氏就觉得心间添堵。
早先因一心期待宛然出事,加上各种突发状况,使得她没去留心注意,此时再一想,顿觉不对。早上明明交代了那人的,想来对方也定是会好好的料理了才对,可如今那两个丫鬟却是好好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这让她心中不解。
当即就面色微沉,恨声道:“本想除掉那两个丫鬟,好借机安排我们的人进去,连带的一举坏了她的名声,没才到精心设下的局却是被人如此轻易的破坏掉,还累得我平白无辜的差点成了笑话,真是晦气!”
何嬷嬷见王氏面色狰狞,想着她对付那些下人的手段,登时只觉得一股凉气自背后升起,她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半点,忙道:“夫人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个不值当,再者说了,大爷一家如今都捏在夫人手里,又都信任依赖着夫人,还怕没时间来设局?”
她听罢也觉得有理,只道是自己心态急切了,如今那一家子人,病的病,不正常的不正常,自己想要怎么拿捏还不是由着自己的心性来?如此一想,这才面色稍为缓和过来。
只是也得加快步伐了,素婉眼看着明年便要及竿,再不定下亲事,终归是她心头的一个疙瘩……
便就明天,老夫人大寿,到时定会有许多的世家子弟前来,自己在里面挑选一个好的,尽快的定下亲事来才是好。
如此想着,这才面色和暖,在何嬷嬷的伺候下梳洗完了上床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宛然就醒了,随即便翻身起床,这倒是吓坏了守夜的晓绿,立刻起身走到床前道:“姑娘,今儿身子还未恢复利索,就且再睡会吧,老太太昨晚也是着人来吩咐过的,说姑娘才刚好,身子还弱,今早就不必过去请安了。才夫人也是派了嬷嬷前来瞧姑娘,见姑娘神情疲弱,便也交代说姑娘今儿就不用过去了,夫人自是会与老太太说明就是。”
外头刘嬷嬷一早侯着,听到里间动静,也是推门而入,劝道:“姑娘,晓绿说的在理,姑娘这些日子一直昏昏沉沉的不甚清醒,这才好不容易醒了过来,且老夫人有吩咐,夫人那也是会帮姑娘托词的,姑娘便安心躺着,等晚些再到花厅去请安就是。”
宛然却是摇头,道:“嬷嬷,她们不知道,你还不清楚么,今儿是老夫人寿辰,我怎能是不去请安?也就你们知道我是真病了,外间又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再说也无从得知,我倘若是真不露面,知道的会说我这是身子不好才没去,不知道的会说我这是不懂礼数,礼教不周,不定怎么编排呢。晓绿且去寻套喜庆的衣裙,我这梳洗妥当便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