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在。”突然传来了对讲机的声音。
原来这个姑娘叫小田,看来兑的这些药肯定不是给我的了,害我瞎担心。
“好的,这就过去。”护士回头看看我,端着一个大盘子,盘子里有一个针剂。
“我已经好了,我也去看看吴子清。”之所以我知道是给吴子清弄的针剂。首先是因为胡医生是他的主治医生,再则他们看到吴子清昨天拿电击器电我了。
护士没说什么,也没等我,端着盘子就出了门。我赶紧下床,一路跟着。
妈的,这群人还真是闲啊,我竟然不在三楼,拐角的墙壁上贴着个五字。他们可真有功夫,把我弄到了五楼,也幸亏窗户上有栏杆,这要是从五楼跳下去,非死即残,死的可能性还很大。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三楼,吴子清的病房。病房里有一个人站着,进了屋才看到是胡医生。
吴子清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床上,看来也是受了点折磨。这时候他并没有睡,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眼睛左右看着,似乎在找一个能让他安心的人。
“胡医生,可能搞错了吧,我其实是自己晕倒的,太累了。”看到吴子清那个可怜的模样,我有些心疼,试图替他说点好话,事实上,我也不是他电的。
“虽然你身上没有电击留下的伤痕,但是不代表他没动手,所有人都看到了。再说我们只是给他打一针镇定剂,没事的。”胡医生看起来很坚持,甚至有点自己动手的意思。
“那要不这样吧,我能不能先和他说句话,两分钟就可以。”我看我已经无力阻止了,就放弃了说教,提出了一个要求。
胡医生点了点头,我从病床前绕了过去,来到吴子清的床头。吴子清看到我,咧嘴笑了笑,但没说话。
我故意摸了摸他的小腹,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道:“昨晚上我出现了时间错乱,见到了你妈妈,但是她没告诉我什么有用的信息。你能告诉我吗?”
吴子清似乎在回忆,皱了皱眉头,又咧嘴笑了,说道:“妈妈还会去看你的,别着急哦,等着点就行了。那群德国人以为他们利用了妈妈,嘿嘿嘿。”
吴子清话显然没有说完,但是他没说下去。旁边胡医生让护士把针扎上,过了不大一会,吴子清眼神就开始涣散,睡了过去。
天已经大亮了,走廊里的灯也全被关上。我也该要返回去了。
拜别了胡医生,我就踏上了返程的车。这一趟,我收获太对,其实也是毫无收获,那种神秘的三兔图到底是什么,是怎么运作的,我依然一无所知。
坐在车上,我就掀开了我的衣服,小腹上的那个黑斑,不大不小的还在,要是仔细看的话,也确实很像是一只兔子。晃一晃皮肤,兔子就开始向前奔跑。
我赶紧放下了衣服,没敢再看,太神奇,也太邪门。
我忽然想到了张娟那个没有给我讲完的故事,《阁楼怪声》。她说是真实事件,我并不相信。不过会不会,那个阁楼怪声的制造者,也是一只兔子,一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兔子。
回去我要先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没见过这么讲故事的,讲一半,还不给说结局。
坐在车上很枯燥,还有好几个钟头才会到目的地,实在没有熬住,我还是睡了过去,不过这一觉神清气爽,没做什么梦,也没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到了那个山洞,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大家都在屋里,不过并没有发生我所想象的,夹道欢迎的场面,每个人都是各干各的,似乎我不存在一样。
电视上还在滚动播放那个山体下沉的事情。百无聊赖,我只好去了张娟的卧室,找张娟去。
张娟正在屋里看电视,蹩脚的国产抗日剧,她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简直就是地狱之旅,先不说这个,麻利的把那个故事结局告诉我,你这人太不厚道。”关门了我就喊张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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