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雄住不住了,立即叫来守门之将,厉声问道:“这几日西城 门的守将可发现什么异常,特别是清流河之上的?”
“回将军西门一切正常,至于”小将抬头看了看司徒雄,声音有些支吾,“至于清流河,应该,应该没有异常”
司徒雄一拍桌子,大声喝道:“什么叫应该,负责瞭望的哨兵都干什么去了”
小将下的战战兢兢,“不,不是,这几日太冷,弟兄们有些松懈”
有些松懈?当然不是,是一直都没注意,清流河本身就是一险,河另一端是死亡根本无人敢入,河下游有硅城,根本不担心北漠攻入,而且要想在河下游逆流而上简直说梦话,所以这些年对于清流河基本没人注意。
“将军也不用太过担忧,近几日天冷,河上早已结冰,走路亦是困难,大军要想在冰上赶路,且不惊动城内是不可能的”长袍男上前答道,“就算宛城真的沦陷,如此天气,三日之日端王军队不可能往返到彭城”
“端王既然敢围城必有他的办法,这几日有谁知道端王是否真在军中”
···
宛城和彭城是一样的想法,而且加之硅城守将是端王,彭城守将是司徒雄,宛城高枕无忧,从不用担心战争波及,这也导致了宛城的战斗力低下,当然也有好处,宛城的经济是整个西北最好的。
腊月二十二,由于近几日气温骤降,傍晚的街道上早已没有多少人,茶馆酒肆倒是丝竹声不断,不少富商官员聚集在章德楼为南宫章庆生,南宫章是广德王遗子,广德王与先皇同胞兄弟,而南宫章能力不足又狂妄自大,在京城闹出不少事端,先皇便把他派到宛城,这天高皇帝远,在宛城南宫章俨然一个土霸主,骄奢淫逸,只知寻欢作乐,宛城的风气在他的带领下一样奢靡。
以至于南宫钦的军队只是到了宛城,便顺利拿下了南宫章。
章德楼面对一屋子的黑衣士兵,南宫章及一众官员跪站地上,战战兢兢,他们甚至不明白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刚刚还是歌舞笙箫,现在却是灰头土脸。
半个时辰前,列破军三营全体到达,没有赶了一天路的疲惫,所有人异常的兴奋,一个月的训练,展现出来的成果是毋庸置疑的,清流河结冰,三营接到任务一天之内赶到宛城,拿下宛城,三营不过一千余人,宛城驻兵一万,时间不够,人员不足,看似绝对完不成的任务,他们却完成了。
冰上一千人列队滑行,一色黑衣军袍,一样飒爽英姿,当他们开始真正于长河之上自由驰骋之时,才真正感觉到滑冰的速度,迅捷如猎豹。
黑衣徜徉,迅捷如飞,三营由西门而入,兵分三路,一路换衣奔向主城门,控制主门让他们无法将消息传递给彭城,一路控制仓库,若是有异常情况,便烧毁军仓,另一路直奔章德楼,将南宫章等宛城将领控制在手,这场战役因为南宫章的昏庸怕死可以说赢得十分完美。
得胜之后,南宫钦将宛城所有首领关在牢中,宛城没有首领,加之南宫钦有令牌,一万士兵顺利归顺。
“报~,南门发现大批军队从宛城方向而来”
“什么,宛城来兵?”这一通报让司徒雄验证了猜测,南宫章是什么货色他自然清楚,没有他的求救信号怎么会主动帮忙,如今宛城来兵定是端王已经控制了宛城。
“报~,西城门发现敌军”
西门下并没有什么路,能发现敌军,端王真的选择了清流河,司徒雄闭了闭眼睛,低叹一声。
“报~,将军城外送来书信一封”
司徒雄接过信,读完之后手指微颤,抓着信登上城墙
东门临近北漠,不能逃;南门一万军队劫赌,不能撤;西门冰滑无路,没法走;北门,五万大军,攻不破,彭城已如瓮中之鳖。
司徒雄望着对面五万大军,又回身看了看彭城,双手背后,仰天长叹了一声:“彭城危矣”
转身,面向城外,声如洪钟,语气悲凉,“开~城门”
十二月二十二,迅雷之势得宛城。
十二月二十五,兵不血刃得彭城。
西北十三城全权由端王掌控,西北与南陵正式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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