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看看我,你都跟索莲有孩子了,我不管,我也要一个。”
“额~~~”邵乐的老脸红了,他无从招架,说不好肯定不行,说好?那算怎么回事儿呀?
好在电话那边没有再‘逼’他,“有便宜占反倒往后缩,当初的坏劲儿都哪儿去了?等着吧!”
电话挂了,邵乐坐在警车里,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威海市区。
苏尚巷。
澜‘波’湾音乐会所。
说是音乐会所,其实就是个ktv。
106号包厢里。
一个戴着‘棒’球帽的人仰头靠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瓜子和一些水果,啤酒打开着,不过没喝一口。
包厢外偶尔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有从别的包厢里传出来的鬼哭狼嚎。
随着包厢‘门’打开——
“先生您请进!”外面的服务员大声喊道,在走廊里轰鸣的音乐声中勉强能听清楚。
两个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提着皮箱。
‘门’关上了。
“哐——
皮箱好像很重,放在桌子上都发出“嘭”的一声响。
‘棒’球帽手往上衣兜里掏去,这让两个人很紧张,他们马上也往怀里掏‘摸’着。
‘棒’球帽拿出一支雪茄,在鼻子底下闻,享受地眯起眼睛。
领头的人面‘色’苍白,一张清瘦的脸,像老榆树皮那样皱皱巴巴的,似乎对自己的神经过敏有点儿不满,他瞪了一下拿钱的人,“把钱给他。”
“是,老大,”
手下人答应了一声,把箱子打开。
‘棒’球帽好像很不在乎地斜了一眼桌子上,然后抬头,看面前的两个人,他的眼很小,但很有神,眼珠像两颗发光的黑豆子。
钱好像是真的,所以他的手慢慢伸向箱子,从里面‘摸’出一沓,似乎想验证一下真伪,不过同时,他的眼始终盯着那两个人。
那个手下好像有点儿神情不自然,他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老大。
老大的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好像见过些世面,情绪算稳定。
“是真的,”老大说,语气很平静。
‘棒’球帽不为所动,手指‘摸’过钞票,一张,两张,三张……
没问题,但是‘棒’球帽没有放松,他把这叠钱放回去,又去拿第二摞。
突然——
手下的手猛地往箱子摁去。
‘棒’球帽早有准备地迅速把手缩回去,但是老大已经从腰后拔出了手枪。
‘棒’球帽向后一仰,左‘腿’用力朝眼前的桌子踹去。
“咵啦~~~吱~~~~”
瓜果洒了一地,桌子发出刺耳的声音朝前滑行。
老大和手下朝后有点儿儿狼狈地退去。
‘棒’球帽紧跟而去,在桌子刚刚停下,对面两人还没来得及稳住脚步的时候,一脚踩上桌子,飞跃而起,手里的雪茄猛地朝老大的脖子右侧刺去
“扑~~~”
血一下就飙出来,但是‘棒’球帽没有停止动作,而是拔出雪茄,转了个身,绕到旁边被撞开的手下身后,手上的雪茄在他下巴底下划过。
“扑~~~”
在两具尸体上抹了抹血,雪茄烟‘露’出它狰狞的本来面目,一把不到二十公分长的尖锥,刃尖只有不到五公分长,像一支真正的雪茄那样的颜‘色’。
‘棒’球帽把两具尸体拖到沙发上,摆好姿势互相靠在一起,把音乐打开,房间顶棚上的‘激’光球灯开始转动,把包厢里点缀的光怪陆离。
‘门’打开,又关上。
‘棒’球帽低着头走了。
“先生请慢走!”
服务员大喊着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