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耳不闻。
其实她说的也没什么新意,拿工厂招工做借口骗不懂的姑娘去外地打工,这种贱招在中国就玩过很多年,现在也经常会有,越南这方面只能算刚起步罢了,这不是他担心的——
那些黑‘色’的钮扣不对,从领口数第二颗钮扣是一个无线摄像头!
小‘女’孩儿还在旁边啰里叭嗦的说着,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又变成话唠,要不是邵乐注意到她叽里咕噜转的眼睛,几乎以为她的智商有问题。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邵乐合上笔记本电脑。
“阮红,”小‘女’孩儿又开始慌起来,因为她发现不管她说什么,面前这个男人对她都爱搭不理。
“好的,阮红,能告诉我你来的时候穿的那件衣服是你的吗?”
“不是,是他们发给我的,说是工厂的工作服,可看别人穿的不一样,比我的漂亮,我还以为他欺负我是小孩子……”小‘女’孩儿又开始说个不停。
邵乐回想了一下,那些先上船的人的确衣着不同,但是至少邵乐能够记起的人前‘胸’或者腰带上都会有黑‘色’的扣子。
“呆在这儿别动,”邵乐再次告诫她,“如果你跑出去,想想外面那些人正在做的事,他们才不管你是不是小孩,只要你是‘女’的,他们会一个接一个轮着上你,最后你会变成一具尸体被扔到海里。”
看到小‘女’孩儿眼里现出恐惧的眼神,邵乐知道效果达到了,推‘门’而出。
外面的‘乱’战已经各一段落,各种不明液体在走廊里随处可见,荷尔‘蒙’的气味随处都能闻到。
接近下午快三点,不时有船员从闷热的船舱里出来,拽出一个又一个‘裸’*体‘女’人,毫不在意地一边吹海风,一边奋起余勇做最后的冲刺。
‘女’人的呻‘吟’和喊叫隔着两重舱‘门’都还隐约可闻。
角落里不时可以看到‘女’人的衣物,可能已经预见到会被扔的到处都是,撕的不成样子,所以衣服基本质量都很一般,但是即使是很‘花’哨的裙子,腰带上也都有一个钮扣。
邵乐叼着一根烟,眯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就像一副刚偷过腥的猫一样,走向船长室。
“哐哐哐……”邵乐粗鲁地砸舱‘门’。
哈维光着上身,‘露’着满是‘毛’的上身,“什么事?”
邵乐朝里探头看了一下,桌上只有帐本,还有一部电话,‘床’上没有‘女’人,他突然了解为什么奥廖尔会如此重视这个哈维。
工作就是工作,不饮酒,不‘乱’搞‘女’人,谨慎敬业地处理一切。
他不作声地挤进去,关上舱‘门’。
“有些事需要跟你说一下……”邵乐说着。
哈维从刚才的不满逐渐变得神‘色’凝重。
夕阳西下,天‘色’擦黑。
渔船上正在过烟瘾的越南人看了看表,朝驾驶舱里喊了一句什么。
“哔~~~~~”
汽笛尖利地响起来。
做完生意的‘女’人们开始陆续疲惫地走下来,有的人不见了上衣,有的人裙子被撕成破布,有的人干脆光着就下来,不时用越南话小声说着什么,爆出一些会意的窃笑,看来她们早已对此习以为常。
渔船上的越南人对此也早有准备,扔出几件粗布衣裳给她们,嘴里骂骂咧咧的把船发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