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自会尽力振作起来,不再让他费心。”
朱芮晨郑重道:“臣不知其原委,不知这名为天枢的人是何身份,也就无从劝解娘娘。不过恳请娘娘信臣一句话,这封书信的事绝非皇上刻意安排,因为此事皇上根本毫不知情。”
莹一愕,如果她是在呓语中提起了天枢,可能听去的人只会是濂祯以及下人们,这事如果不是濂祯安排,宫廷下人们是绝不敢‘私’自将主子的‘私’事透‘露’出去的,那么这封传书,就不是为人伪造?
朱芮晨继续道:“娘娘试想,河南郑州距离京城不过十日左右的快马路程,想要探询事情轻而易举。倘若是臣或皇上伪造了这封传书来宽解你,自是该将其来源说成是云南、海南甚至海外这样的偏远之地,又怎会选择这么近的一个地方‘露’出马脚呢?”
莹脑中也转过了这个弯,“侯爷见谅,我不该对侯爷生疑。只是……这消息实在来得太过突然。”
一想到这传书竟是真的,这个世界是真有人知道天枢的下落,莹更是心‘潮’澎湃,看着那纸片上的字迹,她的手仍在打着颤。这些日子过去,她病重的消息早已散播了出去,郑州那里一定听得到风声,难道天枢并没有灰飞烟灭,而是变回了人,而且真的与她同处这个时代,所以听说了她的消息之后,就用这种加急传讯的方式来报个平安?
除此之外貌似无法再有别的解释,可这事实在是又离奇又突然,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河南?又是什么身份,竟可以使用官驿传讯?他又为什么不把情况说得具体一点,而只传来这寥寥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