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赵先生只是拉殷家下水,顺带着把我也拉下水。今天这个架势领教了。这还是殷家的地盘。就算你局长威风,擅闯民宅也是犯法的。”她和赵思恩也交道过几回,对他的手段也知道一二。
“别不识时务,现在连荣宁的存亡都握在我的手中,更别说只是带几个来这里喝杯茶叙叙话。这份你留着,自己好好考虑,我不会给你太多时间。上段时间韩奕启能把你藏起来,我还就不找,迟早你是待不住了。我哥不愿意出面,那就由我来。别看我哥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对你韩家少夫人的身份很是介怀。”赵思恩在给她提个警醒。
赵思恩话音刚落,门口就站着一个人,是张妈。张妈的手里拽着一块围巾,面色凝重地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幕。
“张妈!”她还未张口,赵思恩便惊讶地喊道。
“常誉,你怎么在这儿?你们这是做什么?”张妈朝着赵思恩惊讶地问道。
常誉?常誉!常蕾姐,殷常蕾再有就是殷常晨。他叫殷常誉。
“我来谈点私事。”赵思恩讪讪地说着。
“不管恩怨是非。看在我老婆子当初也替你们娘俩说话的份上,别闹腾晓萱。”张妈近乎哀求。
“张妈,不要提当初了,一提当初我就不知道自己能到今天还能算个人。”赵思恩感慨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妈怎么会提当初?
“张妈,到底怎么一回事?”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脸讶异地问道。
“都过去了。那些不好的事情。听我一句,你父亲给你的欠你的都还了。殷家少你们母子一个名分。不应该来这里讨。”张妈并没有理睬她,而是扶着门边叙怨着。
赵思恩一脸恍然,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心高气傲。
这一行人灰溜溜地走了,只有张妈和她还在为刚才的那一幕余悸未消。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家都快把它忘记了。”张妈说起这件事时就像在开启一个很久的记忆。
“你殷伯伯有一位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姑娘,叫赵蝶恋。人长得特别漂亮,也很伶俐。青年男女也有在一起了。”
“不久你殷伯伯去参军,在外地娶了你殷伯母。许多年后你殷伯伯转业回到家里。当时殷家和周家都住在一个屋檐下。”
“一天中午,一个青年女子带着一个长得很清瘦的男孩问路来到了家门口,指名道姓要找你殷伯伯。我当时在家,她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我。我听说后就又惊又怕,担心你殷伯母会因此刺激旧疾复发就把她打发走,我匆匆忙忙去你殷伯伯的工作单位把他找到,将事情缘由告诉他。他当时告诉我对谁都不能说这件事。之后就追着那青年女人去了。”
“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妈妈。她让我什么也别说。谁知第二天那对母子又上门了,这次不巧,你殷伯母在家。”
“后来发生了什么?”说到关键处,张妈突然停下来,让她迫切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