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一位西装革履的高个子从驾驶座走出来,径直走向客厅里。成秀从门内走出来,习惯性地唤了一声:“韩先生。”
“周晓萱回来了吗?”他问道。
“韩夫人从早上吃了早饭后步行出门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过,我以为她和先生在一起,便按照您出门前的吩咐做了西餐,备了烛光。”成秀把韩奕启让进门来,一边说着。
她还没有回来?去哪里了?今天去了民政局后,去了看守所?在新婚第一天的夜里还不知道早点回来?没有他的提醒,这个女人越发地不知道规矩了!
韩奕启看到桌上的烛光把周围黑暗都映得朦胧,心里的火气也在燃烧。
“你吃了吧?我去楼上休息了。”他朝着成秀语气硬邦邦地说道。
“先生不打算打个电话让夫人回家一起吃晚餐?”成秀在一旁提醒着。
“不提醒。知道回来的人自然会回来,不想回来的人再怎么把她喊回来。心也不在这里。”韩奕启撂下这句话便上楼去了。
他脱掉西装外套,娴熟地解开领带,一并摔在婚床上,心里的无名火在燃烧着。最近这半年多他克制着自己的**,要不是为了荣宁董事长的位置,他也不会牺牲这么多。在他这个年纪不是应该该享受享受,需纵欢时纵欢吗?
触感极好的白色衬衫在修长的指尖摩挲,胸前的一粒粒纽扣被解了下来,不是很明显的四块腹肌在灯光里泛着白皙透亮的光芒。
藏着这样的身材没人欣赏多么地可惜。想想昔日大展“雄”风的日子,要多自信有多自信。男人的得意,也体现在床上。
宁妤孜一坐下来就是快一个小时,海风迎面来,也快把刚才那几杯啤酒的劲儿给吹没了。
“你到底走不走?不如今晚去我那儿?我也忘了,我还有北辰大厦,这样,我们去酒店取东西,回我家去。”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我还不走,我想吹风”宁妤孜看似酒醒了,心却麻住了。
她好不容易把宁妤孜哄上车,驱车朝着酒店而去。
回到酒店也有晚间十点多了,她让宁妤孜上楼拎行李,她等在楼下退房。
她在楼下等了二十分钟后,酒店前台接了一个电话告知她宁妤孜在收拾物品时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又想哭又想笑,索性放弃了,就陪着这个醉生梦死的姑娘窝一晚上酒店吧。
她来到楼上,发现房门大闭。她敲了十分钟的门,都没有把宁妤孜从睡梦中叫醒,又没有酒店前台的电话,只好又下楼一趟,这么来回一折腾都夜间十一点了。
今天她挺着个大肚子,开着从韩奕启那里赊来的轿车,又是接送人又是当证人还拐了一个酒鬼。
这样的新婚第一天格外地充实,不知道韩奕启现在在做什么,估计少不得在外面应酬。她给凉凉的空调风下踢开被子睡得正香的宁妤孜又盖好被子,拉好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