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再为他家生育一个,这是女人应该经历的过程。”张妈见她都傻愣在那里,只得开导着她。
“张妈,我没事。我听你的。”她再怎么着,也得强作欢笑,给他们一个定心剂。
和张妈在房间正聊着,她们听到外面周母的喊声,她就开了门走出去,心里还想着周晓茗摔断腿的事情。汤莫耀和周晓茗怎么突然神经大发地跑到什么山区去攀援。这两个人搞什么鬼,她现在就想知道答案,但是周晓茗竟然在通讯很差的地方,到底是哪里通讯那么差,竟然差了半个月都打不通电话。
“妈,你叫我?”她看周母和老周对面而坐端着酒杯正在碰杯,她便问一句。
“房间收拾好了。哦,对了,奕启怎么没有一起来。自从你们订婚后就没再露面过,让我们以为你不打算见我们。”周母适时地抱怨。
老周在一旁坐着,她也不好问起周晓茗的事情。周母竟然找韩奕启帮忙,一定嘱咐不让她知道。韩奕启不太想出现在周家,怎么会自己打电话过来问周晓茗的事情。由此可见周晓茗和韩奕启混得很熟。
“妈,你和爸喝着,我有点累了,先去洗洗睡了。爸,你适量就好。”老周今天特别开心,喝得脸都红了。
“去吧。”周母点点头。
她一边想着怎么给韩奕启打电话问点周晓茗的消息,一边朝着房间里面走。她一进门就走进淋浴房里,把水开到最大,听着哗哗的水声,想着刚才和张妈谈论的那些。
温热的水从头淋到脚下,无比轻松的感觉让身心随即顺畅起来。家里的各种氛围让她很是舒适。但是她终归是要出这个家门的,这算是个适应阶段。
从水汽弥漫的淋浴里走出来,她有种从闷热潮湿不透气的空间里被放出来的感觉。以前都不会觉得这么难受。大约是因为怀孕才会如此吧。
把头发吹干之后,她洗漱了一下,便觉得骨头好似要散架了。 怀孕以来这种感觉没有这么明显,大概是今天晚上在树荫下那一阵莫名的收缩疼痛感之后才会这样。
她躬着身子躺到床上,顿时有一种被放在行刑架上的酸爽感,后背全身的酸痛好似一下子被解锁了。她慢慢地感知好像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只有脖子和脑袋还是存在的。
她躺了不知多久才从刚才那阵酸痛中缓了过来,躺在床上想起她刚才好像要问周晓茗的事情。
她这才慢慢地爬起来,小腹上又是一阵不舒服,她用双手去抬抬它,又感受到小人儿好似在里面肆意地玩耍,悠游自在。
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床边,慢慢地站起来,走到桌边上,拿起手机,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何时关了静音,有两个未接电话,其中一个是左浩南,还有一个是韩奕启。
想要问韩奕启的词语还没有想好,她正想着还是先给左浩南先回个电话。不想韩奕启的电话这就过来了,她干脆就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