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启总是喜欢无情地揭露她。
她拿起手机,一边看信息,一边答着:“昨天累坏了。”
“现在你还不累,不然也不会认床。”他抓着她的点,就不放过她了。
她知道韩奕启大多时候坚持自己的主见,容不得别人的主张,她累得不想和他争吵,就像今天晚上她和他争辩过了两次,他总是用他的方式把她钳制住。
进了酒店,韩奕启也不理会她,直接走向电梯口,她本来打算调头想走的,但是站在敞亮的灯光下一会儿,走向前台。
韩奕启常订的房间在六楼,是一个商务套间,有两个房间,她选择采光比较好空气较为流通的那个房间。
出来时就带着一个手机,连钱包都没有带,更别说带别的。所幸的是睡衣裤是这家酒店贵宾有专供,她也不管顾了换上睡衣就躺在床上酝酿着入睡。
在酒店大厅站着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韩奕启的用意:他无非是想通过和她走得近来证明他是个顾家的好男人,之前估计牵扯了不少私生活问题,因此韩光宁大有觉得这个儿子大有不成气候的苦恼,因此要韩奕启去自己争取荣宁董事长的意思。可谓是望子成龙的良苦用心。
只是她不知道韩光宁用什么方式让韩奕启对这个位置如此着迷。
想着这些,她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了,将手机丢到一旁,她很快就睡着了。
被一阵动静很大的敲门声吵醒时,她看着窗外天还很黑,她用手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一边听着敲门声是从她这个房间的门外传来的。
她趿着拖鞋去开了门,门才开了一半,一个身影突然撞进,她倒退几步,从门外照进房间的光线里她看清了是韩奕启。
不等她反应过来,韩奕启上前搂住她的腰,她的嘴被堵上,温润的唇连带酒气一起覆在她的唇上。
他用力地吻着她,十分用力的,像是一个无法控制的氢气球爆炸带来的冲击那样的猛烈。她完全被他这种举止吓醒。
“韩……奕……启……”她想喊出他的名字,却被他强势而霸道的吻打散了。
酒气很重,韩奕启一定喝了不少酒,酒后胡为,他大约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一动也不动,想不到他大概以为她像根木桩一样没趣,并也就放弃,将她丢在一旁,他则把她被窝给占了。
和醉酒的人讲道理就是瞎扯淡,她打算拿着手机和衣服去另一个房间时却听到一阵抽噎声。
如果她的听力正常,这哭声应该是韩奕启传来的。他在哭?他哭了?他为何哭了?
她把床头的灯打开了,房间里被一层淡金色笼罩着,韩奕启四脚朝天地躺着,正在低声抽噎着。
她没有问他缘由,而是坐在床边上什么话也没有说地坐着,只想等他哭完之后她就去那一个房间。
一个男人不流泪,流泪了说明他真的伤心难过,心里有委屈了。都说眼泪可以排毒,大概是体内有毒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