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干了,进东屋喝口水吧。”
去临县的时候,卫子然的母亲给了儿子一样东西,说那是她在成为卫家的媳妇前,卫子然姥姥送给她的一件陪嫁,现在转给了卫子然,其用意,卫子然当然是明白的,传给下一代儿媳妇呗。
刚从临县回来的那天,卫子然和如烟在雅间里,他没好意思把东西送给如烟,更担心火候不到,如烟会恼他。即使现在看来,刚才他稍微提出自己的爱慕之意,如烟就红了脸不让自己再说,那么,那东西还是过些天再想办法送给她吧。
既然如烟不让自己表达爱意,那就去屋里喝杯茶,哪怕跟如烟多呆一会儿,也是好的。
卫子然点头,跟如烟去了东屋。他知道如烟姐妹住在西屋,但那未婚女子住的闺房,岂是能让他进去的。
东屋里,赵氏和秋兰自然是一番热情执招,可这穷家破业的,哪有好东西可招待,也就是一杯普通的茶,和一番热情的话而已。可是,卫子然看得出,赵氏是真心的热情对待自己,心下自然也是很高兴,心里说,跟如烟的家人处好了,对自己追求如烟也是大有好处的。
卫子然走的时候,如烟对赵氏说:“娘亲,我把子然送到门口后,再去看看爹帮赵大海家盖鹌鹑房的情形去。”
娘答应了,想着卫子然或许跟如烟还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商量,就只送到了屋门外,院门外,就由如烟去送吧。
回了屋,赵氏就对秋兰说:“秋兰啊,怎么我刚才看卫子然的眼神,总在烟儿身上打转转呢,他看如烟儿时的表情也不大对劲啊,也太过柔情了一些。”
秋兰正把一个坛子搬上来,说:“咋个不对劲啊?婶,这还是前半个月我跟您学着做的豆瓣酱,也不知道酿好了没有。”
如烟娘不顾豆瓣酱,仍只顾着小女儿,她有点担心地说:“别是卫公子看上咱家如烟了吧。这刚有个如月看上了大家公子,我就整晚的担心睡不好觉,如烟可别再闹这样一出戏啊,那我还有个活头啊!”
如水是跟秋兰提过的,卫子然对自家的小妹有那个意思,可在秋兰看来,如烟和傻子之间,两个人吵来打去的,最近却有点闹不清了。小妹一天到晚垂着个眉眼,哪儿还有个活泼小如烟儿的样子,在秋兰看来,肯定是和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
“婶,您说,如烟小妹该不会看上傻子了吧?对了,这酱要是没酿熟就把封口开早了,兴许就会坏掉,婶,您说开吗?”
赵氏瞪着秋兰,说:“啥?开……”
秋兰啪地就把封在坛口的黄泥给开启了,向里一闻:“婶啊,闻着这味就是还没酿熟啊!咱开早啦!”
赵氏气恼道:“我是说,如烟儿看上傻子,你开什么玩笑!谁让你开坛子来着,那坛子至少还得过十天才能开!”
秋兰顿时哭笑不得,心说,不是您说的开吗,这个未来的婆母啊,敢情说话大喘气!
赵氏却没把秋兰的话当真,小女儿和傻子从小在一起逗嘴玩耍,这别人看起来或许还会往多余的地方想一下,可自己是对两个人全是知根知底的,他们怎么会有那方面的事情呢。
赵氏对秋兰说:“你呀,你想哪去啦。现在,如月对我爱搭不理的,我不怕你说我偏心,我如今就是对如烟儿眼疼心爱的,她的终身大事,我可是要一管到底的!”
晚上,如烟把卫子然的话,有的学说了如月听,有的却没有说,免得姐姐心里听了不自在。
如月听了小妹的话,又是喜得眉眼全笑,又是羞得粉面通红,又是对后天期待得望眼欲穿,她对如烟说:
“小妹,我就说,继祖肯定是有事情忙得脱不开身,才不去野味楼的。他要去参加明年的朝庭大考,温习功课也是正常的。”
如烟心里暗叹,站在自己面前的也就是自己的姐姐罢了,要是个外人,她定然会说:真是吃了糊涂油,被蒙了心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