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类似的事情,时间是在“文革”期间,地点是城外越溪,当时有一只母鸡冒冒失失钻入了越溪公社机关大院,那只冒然钻入的母鸡正好被潘小纯撞个正着,这对于母鸡来说也是要命的一件事,它一见到潘小纯,它一见到潘小纯这个小男孩,就误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与自己进行交配的雄性对象,便急忙下蹲在地上,双翅微翘,并带有小幅度震颤,母鸡的态度非常积极,潘小纯还是懵懂少年,不懂呵,就拿了一根筷子,往母鸡屁眼里捅进去,起初不得了,母鸡的屁眼四周被筷子触及,反应极大,母鸡身子左摇右摆,企图增强筷子对屁眼的磨擦力度,潘小纯看母鸡如此猴急,如此兴奋,就慢慢把整根筷子捅入母鸡腹内,结果跟芳儿一样,把母鸡给捅死了,原来是一样,都把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母鸡弄死了,只是不知道,书里芳儿的行为是潘小纯按照自己的“劣迹”来写的呢,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在书里写了这么一段,现在芳儿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做过的这件事,芳儿越想越深入,越想越认真,想到十分激动的时候,芳儿一个瞥眼,看见在木床左侧的椅子上放着一把尺子,是一把尺子,是一把尺子,但到后来,尺子变成了一根枯树枝,芳儿觉得这根枯树枝就是捅死以前那只母鸡的枯树枝,芳儿现在的神志完全被这把尺子左右了,想着想着……说时迟,那时快,或者是,想时迟,拿起尺子时快,或者是,思维着魔时快,摆脱魔力时迟,不对,说反了,应该是摆脱魔力时迟,着魔时快,芳儿想着想着,就伸出手去,抓住尺子,这把尺子的长度也是怪,不是一尺长,而是两尺长,芳儿拿好两尺长的尺子,手上充满力量,芳儿手握尺子,直往彩主儿阴穴儿内捅去,在这同一时间,老过的命根子也正想插入彩主儿那儿,但被芳儿用手挡住,不让老过进去,老过往下面一看,知道芳儿手里的那把尺子就是杀人凶器,老过明白,自动让位,芳儿连牙齿都没咬,就把两尺长的尺子捅进了彩主儿的阴穴儿内,一般人在做杀人之事时,在某一个能致人死命的动作被做出来之前,都是会狠狠咬紧牙齿的,而芳儿没咬牙齿,从这点上看,芳儿这会儿入魔已经入到了怎样一个程度,彩主儿想喊,想撕心裂肺地喊,但是没喊成,因为老过在上面早把彩主儿的嘴捂住了,彩主儿嘴里没一点声音出来,而在她下面,已是血流满床,可惜,吉府里的一代女英豪,此时已是一命呜呼,魂魄归西,走在了黄泉路上,但是在彩主儿临死前几秒钟,她明确无误地看到了那尊元代石雕佛坐像,佛像在彩主儿眼前轻轻飞起来,轻轻飞起来,没飞几下,佛像消失不见了,转而是大先生走过来对彩主儿说话,大先生说,用石雕佛像做泄欲工具,是要遭报应的,大先生的声音反复出现,但大先生本人的形象只出现了一次,大先生的形象只出现了一次,老过见彩主儿不再动弹,知道她已经死了,就与芳儿一起,用床单把彩主儿的尸体裹了,正准备往外抬,这时黄由突然闯进屋子,芳儿根本没多想,起单手,用火烤掌功夫,对着黄由胸口猛击一掌,黄由被击,当场毙命,连气儿都没多喘上一口,老过立即说,杀得痛快,杀得痛快,两人再次往外抬尸体,抬到大厅里,老过说,把黄丫头也裹了,芳儿回身进屋子,到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和老过还都是**着全身,没穿一件衣服,芳儿对留在大厅里的老过说,先穿衣服,老过没反应,芳儿朝大厅里望,该死,黄斤来了,黄斤端着刚刚熬好的汤,走进大厅,她要来给老过、芳儿喝汤,给他俩补身子,黄斤一走进大厅,就见老过光身站在大厅里,便大叫起来,手里盘子连着盛满汤的两只碗都被摔在地上,老过一步向前,起掌要击黄斤,这时芳儿从屋子里冲出来,他阻止老过杀黄斤,说,这只小?我喜欢的,留着她,做我的女人,说完,便拖黄斤入屋子,黄斤见彩主儿被床单裹着,躺在大厅地上,只露脑袋在外面,脸上没一点血色,入屋子后又见黄由躺在地上,知道出事了,起先芳儿弄她,她还反抗,渐渐地,她就昏死了过去,老过冲进屋子,见芳儿弄起了黄斤,心里急,就骂道,娘的?起来,你倒快活,叫我怎么办?芳儿指指死去的黄由,叫老过弄黄由,老过骂道,娘的?起来,戳不到活?,戳个死?也好,就爬在黄由身上,奸起死尸来,两人做完肮脏事,坐在地上歇着,这时黄斤有苏醒过来的迹象,她的大腿动了一下,芳儿见状,乘黄斤还未大醒,趴下身子,用舌头舔尽挂在黄斤阴穴儿口沿部的精液,接着帮黄斤穿好衣裤,黄斤彻底醒了过来,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已无法动弹,原来老过、芳儿怕黄斤反抗,出去乱说话,把黄斤五花大绑起来,芳儿对黄斤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一直喜欢你,彩主儿被我杀了,今后吉府就是我和二先生的了,你愿意跟我,我绝不亏待你,黄斤痛骂几句后,说,还有大先生在,等大先生从北京回来,看你们两个畜生怎么办?到时,你们两人的狗命都得完,老过冷笑,大先生?嘿,他下了火车,小命就完,城里伪军不会放过他的,大小姐也一样,也要死,你只有跟着芳儿,将来让你做吉府里的太太,不然的话,你也是一个死,黄斤开始哭起来,边哭边说,彩主儿对你们两人不错,刚才还让我和黄由为你们两人熬汤,要补你们两人的身子,你们两人为什么要把她杀死?芳儿看看老过,老过说,彩主儿准备把吉府的财产分给那个助手,我和芳儿得不到财产不说,还要被她赶出府去,一个助手,屁功没有,就因为和彩主儿上了床,就能与大先生一样,平分吉府的财产,大先生、大小姐得到财产,我们心服,那个助手凭什么要得吉府一半财产?我和芳儿为了吉府,日夜操劳,结果却是要被赶出府去,我们两人已成残废之人,为了一点小事,被彩主儿砍了手臂,她让我们两个残废人离开吉府,这不是要断了我们的活路吗?所以我们两人要杀了彩主儿,要起来造反,黄斤一边哭着,一边听老过说,心里想,彩主儿做得也过份,黄斤见自己妹妹黄由光身躺在地上,死了,而且死得很惨,突然又嚎啕大哭起来,她责问,我妹妹有什么错,你们要这样对她?芳儿又看老过,这回老过没说什么,芳儿摇头,低声说,这是弄错了,黄由进屋来,我们没弄清楚,把她杀了,黄斤骂道,人死了,还剥衣服干吗?黄斤不知道老过是奸了黄由的尸体,不说,不能说,黄斤又一次昏死过去,老过、芳儿乘黄斤昏迷不醒,仍将她绑着,关在小屋子里,用另一块床单把黄由的尸体裹住,老过说,走,把两个死人埋掉,老过、芳儿每人肩上扛一具死尸,带上挖土工具,来到府里的银杏树林子里,挖坑,埋人,再压土,一直忙到临晨才歇手,至此,老过、芳儿在吉府里策划的“大事”算是基本完成,就等大先生、大小姐从北京回来,托郝之芙、猴皮那几个牢里的伪军,一并把两人除掉。
老过、芳儿回到红墙院子,老过突然想起,在黄由处藏有彩主儿分配财产的一份方案,其实就是一张纸,在助手那儿也应该有一份。老过、芳儿在红墙院子各个房间里找那张纸,结果找不到。去问黄斤,黄斤起初不说,后来又说不知道被黄由收在哪儿了,还说可能已经给了大先生。老过对芳儿说,马上去把那个助手找来,逼他把东西拿出来,然后杀死他,若是那份东西被捅到吉府外面去了,吉府的财产我们一样都得不到。两人冲到老郎中和助手住的院子,没见着人,问小厮,回答说,几天前老郎中告了假,回家乡去了,说是家里有人病故,助手是跟着老郎中一起走的,老郎中的家在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老过和芳儿在老郎中院子里找,没找到那份东西。老过说,坏事了,那上面有彩主儿的签字,找不到,将来要出事的。芳儿说,先不管这些,先把府里人摆平。两人又急急忙忙跑回红墙院子,开了小屋门,问黄斤,跟不跟着一起干?跟了,就是芳儿的女人,将来是吉府的太太,不跟的话,只有死路一条。黄斤只是哭,只是骂,哭彩主儿,哭黄由,骂老过、芳儿是畜生不如的东西。老过见她是这样,就对芳儿说,你跟她去床上再多弄几回,女人都是一样,在弄阴穴儿这事上被摆平了,就会死心塌地跟了你。芳儿信了,让老过离开小屋子,把黄斤松了绑,抱上床,开始狂戳她的阴穴儿。说来也怪,这黄斤虽然对芳儿怀着杀主之恨、杀妹之仇,但被芳儿连弄数回,竟然也是**迭起,淫浪之声不断,而且黄斤年轻,其**之旺盛,比彩主儿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后黄斤被芳儿玩阴穴儿玩得一时鬼迷心窍,答应跟芳儿做女人。芳儿高兴哪,他与黄斤两人一直在小屋子里玩到下午,黄斤的**来了无数遍,结束后也不用水洗净下身,就让**、精液合在一起,把裤子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