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由在一旁暗笑,她们想,二先生糊涂,这哪是认儿子呵?这是上床玩阴穴儿呵,助手与彩主儿的关系,跟彩主儿与你二先生的关系是一样的。彩主儿见两个丫环笑,知道自己的事儿她们俩都知道,所以不对她们俩发火,她坐在椅子上,想着与助手在床上的事儿,心跳慢慢快起来,下面又流水了,又痒了起来,得熬住,助手这会儿不在身边,就是在身边也没用,最近几天跟他玩得多了,他的小?受不了,根本不出了白浆儿,是干射精,到底嫩了点,不行,下面越流越多,把裤子全粘湿了,裤子好像已被糊了一层厚厚的浆糊,但是得熬住,不能老是做这种事,要转移注意力,不去想这事儿。彩主儿突然对着老过傻笑起来,二先生,以前你是有两条手臂,后来被拿走了右边的一条手臂,有一段时间看你缺了一条手臂,觉得不习惯,现在习惯了,现在如果再为你装上右边的手臂,倒反变得不习惯了,还是缺了一条手臂看起来顺眼。顺眼,老过边说,边笑,虽然说得轻,笑得也假,顺眼。彩主儿问黄斤、黄由,是不是呵?是呵,看上去就是顺眼,亏得彩主儿断了二先生一条手臂,不然二先生现在怎么弄呢?两个丫环在一边猛说老过。顺眼,真是顺眼,老过说,不光你们看我觉得顺眼,我自己去镜子里看,也觉得顺眼。你这是真话,还是反话?是在骂我吧?彩主儿问老过。老过说,不,是真的,是真的,我照镜子,我照镜子,在镜子里我看自己,缺了一条手臂也没什么,身子也轻了份量,哈哈哈。混蛋,你还想蒙我?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过下田对我吉彩荒恨之入骨,我毁了算芭,毁了洪响,又断了你一条手臂,你会不记恨我?鬼才信呢,彩主儿突然发怒地对老过说。不,彩主儿没毁人,什么人都没毁,算芭是她自己跳的楼,洪响是失手,是他命不好,都与彩主儿没关系,老过说完,拿眼偷看彩主儿,心想自己这套谎话不知能否把彩主儿骗过去?彩主儿还是老问题,下面潮湿得厉害,又痒得厉害,还得转移注意力,还得骂老过一通。她说,你说得全是你的真心话?老过未及回答,彩主儿便骂道,狗屁,你这么说,谁信呢?你现在来骗我,一是怕我把你赶出吉府,二是想得到一份财富,你老过表面装老实,心里却不老实,有时还毒得很,你说,我说得对不对?老过愣了一会儿,马上说,是,是,彩主儿说得对,但又一想,不对,错了,老过急忙摇头,没有,真没有。黄斤、黄由都笑。彩主儿也想笑,但得熬住,像熬住下面一样,得熬住,不笑,我知道你的坏心思,你反对我给助手银元,就是怕我把钱给了他,就会少了你的那份,我告诉你,我喜欢上了助手,已经认他做了儿子,将来我的家产,我的吉府全都要送给他,我这一辈子就缺一个儿子,现在认了儿子,我会不给他很多钱吗?我肯定会给他的,我要把吉府给他,谁都拦不住。彩主儿是拚命开玩笑,老过却听得心惊胆战,忘了这是在开玩笑。彩主儿看着老过的傻样,朝黄斤、黄由努努嘴,意思是说,别打扰老过,让他继续一个人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