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吸气吸得浅,二是用手扇鼻孔,把霉味弄淡些,就在这间房间里,芳儿被彩主儿逼着上了床,弄了第一次,耻辱呵,一个小伙子,一个小伙子,就这样被吉府里的女主人,一个半老婆子给奸污了,真是耻辱呵,这是逼奸,是逼奸,芳儿想到这儿,身上冷汗冒出来,但这间房间也给芳儿带来过快乐,雪芽儿也来这房间里与芳儿偷欢过,有吗?芳儿想到这事就太兴奋了,兴奋得有点忘乎所以,有吗?有这事吗?有跟彩主儿上床的事吗?看,连这都忘了,记不准了,跟雪姐呢?有吗?幸福,这是幸福,嘿,芳儿用手掌朝墙上一拍,墙上震动很大,有吗?有吗?芳儿在房间里大声自问,有吗?有吗?有吗?有吗?有吗?有吗?有吗?什么有不有的?一个小厮突然出现在门口,他见芳儿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有吗”、“有吗”说不停,有什么有?小厮走到芳儿身后,推一推,芳儿转身,还是兴奋,对小厮呼喊,有吗?有吗?有吗?有吗?有吗?不值得,什么?值不值得?值不值得?值不值得?值不值得?值不值得?芳儿两眼瞪得如同大大的铜铃,他不等小厮回话,他也无需别人回话,走出房门,在小院子里走起了火烤掌套路,走了十几步,嫌地方狭小,转身进小佛堂,穿过小佛堂,来到前面大院子里,放开手脚,练起了火烤掌功夫,小厮先把房门带上,出来,不见了芳儿,他也走入小佛堂,仍不见芳儿,走出小佛堂,见芳儿在大院子里练功夫,一会儿芳儿又跳上院子里的石桌、石凳,在几只石桌、石凳上面回来跳跃,从这只石桌跳到那只石桌,再跳上石凳,好呵,小厮喊道,真功夫,真功夫,芳儿听到赞赏,右手一震,瞬间便有一团火焰从手上喷出,火焰在空中滑行几米远,落于地上,慢慢熄灭,等火灭了,小厮见地上出现了一滩焦黑的泥土,好呵,小厮再次高声叫喊,芳儿接着使轻功,跃上树顶,起先是从树枝跳到树枝,到后来,功夫运用足了,便上了树的最高处,从这片树叶跳到另一片树叶,身手轻如飞鸟,在下面的小厮仰脖子看着,越看越震惊,小厮刚要叫好,芳儿已从树上消失,不见了,原来芳儿在树顶上跳了几片叶子,就起腿,从树旁院子墙头飞跃出去,脚落在地上,看了四周一眼,拍掉粘在裤子上的枯枝、枯叶,走了,而且这时芳儿主意已定,等日本人来了,就冒个险,把手里的金蟾卖出去,先把那一、两万银元弄到手,哈哈,王托子说的,值一、两万银元呢。
快得很,没几天,日本人来找老过、芳儿,要求购买金蟾,开价两万银元,另外给中间人每人五百银元,中间人有两个,是老过和川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