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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真品,有可能是明代无名氏仿造的,这只壶的外表肮脏不堪,色发黑,而且不一定是大彬亲手制作的。“四壶”不动,“四脂”变“四旨”,由女人的*变为皇帝的语录,就是圣旨,就是旨,这个可以变,这个可以有,这个人患了高血压病,这个病可以生,这个病可以不死人,是不容易死人,不是不死人,到最后还得死人,这几个壶可以不变,这个“脂”可以变,这本书可以写,这个潘可以是祖先,这个潘可以是龟孙子,这个房间可以进来,这个房间里的空气可以去吸一吸,这个话题可以被人反复议论,处于这个年龄段的人可以向别人展示自己人生经历的深刻内涵,这个严重的性质其实不严重,这个龟孙子意识到了危险,这个龟孙子的祖先每次都能从危险境地中溜出来,这个潘后来遇到了西门庆,这个潘与西门庆彼此都发现对方是自己的爱人,这个潘与西门庆的活动舞台仅是一张床,这个潘最后遇到了另一个宋朝人武松,这个潘最后以*的名义死在了武松手里的尖刀之下,这个潘因为这件丢人的事,为另一个潘所不齿,另一个潘也因此不认这个潘为自己的老祖宗,这件事被一个叫“兰陵笑笑生”的人写进了书里,这个“兰陵笑笑生”因为写了这部书而不敢露出自己的真姓名,这个“兰陵笑笑生”明显是一个假名字,这部书倒是一部很可以、很不错的书,这部书写的都是普通市井小民的事,这部书被另一个潘看到了,另一个潘也写了书,另一个潘写了好几部书,其中一部就是《四脂四壶》,在这部《四脂四壶》里,另一个潘写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事,但这部书的作者真就是这另一个潘,这另一个潘不但写了《四脂四壶》,这另一个潘,他的胆子也比写《金瓶梅》的兰陵笑笑生来得大,这另一个潘在写书时用了自己的真名字,而兰陵笑笑生却用了假名,这个房间是谁的房间?在这个房间里喝酒欢闹的人,其中没一个是有用的人,把这个房间撤了?听谁说,要把这间有不少无用之人呆着的房间撤掉?这个潘,她的身子来了一个*的摇晃,另一个潘的脑子立即发晕,冤枉哪,宋朝人,他们既卖国又卖身,冤枉哪,现代人,他们不是也是,不认也认,你是宋朝人的后代,这个结论太冤枉了,这部书是现代人写的,但这个现代人可不是民国人,虽然民国人也是现代人,虽然这个现代人所写的事儿都是民国的事儿,这个现代人写了不少坏人坏事,这说明民国是一个坏时代,民国是一个坏时代,民国人尽做坏事,这另一个潘没有出生在民国,但他怎可信口雌黄去写民国的故事?他没生在民国,没生在宋朝,怎能说“民国”“宋朝”这两个亲兄弟既卖国,又卖身?这个当铺在李唐城里可以有,这个吉府在李唐城里也可以有,但这个李唐城在中国不可以有,这另一个潘写了李唐城,是写错了地方,日本人来李唐城,是来错了地方,吉府在城里开当铺做生意,也是找错了地方,所以说,这个李唐城在中国不可以有,但在这部书里可以有,潘小纯把许多问题都想清楚了,潘小纯正在走离原地,走进那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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