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虽足,生殖器粗大雄伟,可驴子是牲畜,它的阴穴儿,芳儿刚才亲手去里面摸过,深大无比,芳儿的**戳入其间,就如小鱼游进一个湖里,到处没有感觉,到处都是空的,没有紧压感,芳儿不管,继续努力,气喘得厉害,身子在后面大动,最后使足腿力,大吼一声,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直入驴子阴穴儿内。芳儿不管,用足腿力,再大吼一声,把**从驴子阴穴儿内拔出,身体腾空而起,并在空中做了个转身动作,落在离刚才站着的石凳有两丈多远的地方,然后穿好衣裤,将驴子赶回隔墙的棚子里,回到小佛堂睡觉去了。
早晨起床,芳儿有事跑到大先生那儿,看大先生正坐在书桌边写东西,但芳儿的脑子仍在回想昨夜站在小佛堂石凳上戳驴屁股的事儿,芳儿现在想想,这是多么丑恶的一件事情,亏得驴子不会说话,别人不知道。“你的师傅姓蒋?”大先生停下笔,问。“叫蒋必句。大先生从哪里得知我师傅是姓蒋的?”“听算芭说的。你过来。”芳儿走到大先生跟前。大先生指着纸上“蒋必句”三字,说:“蒋必句。”“是叫蒋必句。”芳儿回答。“叫蒋必句,”大先生说,“这个‘句’字,也可以读作‘勾’,叫‘蒋必勾’,句与勾相互通用。”“为什么?”“通用字。”“为什么呢?”“古人定下的说法,谁知道为什么。”“那么这是为什么呢?”大先生抬头望芳儿,心想像芳儿这样一个笨小孩,怎么也会练成武西拳?而且还是自创。大先生说,别这么问,问了就没意思了,你这么盯着问,何苦呢?古代有个国家,叫“高句骊”,有个古人叫“句践”,也可以写成“勾践”,两字一样。“那我以后见了师傅,叫他蒋必勾。如果师傅不理这个叫法,不回答我,怎么办?”大先生又抬头望他,这个小孩如此之傻,居然也有人肯教他练武术,还自创了新拳法,这事儿真是不一般。“听说你的武功现在比老蒋还要好,是吗?”“大先生听谁说的?”“算芭说你是一跳能跳两丈远,你师傅见了,脸上有惊异神色,这说明你的功夫不差,令师傅吃惊。”“我只是腿力好,纵跳起来厉害,逃跑时可以得到便利,不是真的功夫深。”“能纵跳也是厉害的,两丈多远,可以去参加运动会了,一跳两丈远,”大先生摇头,“两丈远。”他再摇头。
这时雪芽儿跑进书房,她急急地对大先生说,二先生带着人,从谷里回来了,现在正在彩主儿那里,彩主儿叫大先生过去呢。大先生关了书房门,跟雪芽儿去红墙院子,芳儿也在后面跟着,他不断用手碰雪芽儿的手,当然是乘走在前面的大先生不注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