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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请你们表现得简单一点,墨黑色,数点虫迹。简单一点。其实如此描写书房的房门是有点不对,这是错误的描写方法……停在门上的虫子突然被外来力量震动,虫子受震之后,展翅飞离了房门。可是等房门上没了飞虫,门就变得非常干净,变得无杂质可寻,变得不好看了,这扇房门仍受到外来之力震动,看来这股外力不是冲着飞虫来的。我的头脑直到这时候才算是真正清醒了。

    我听有人在敲门,门外的敲门人可能是为我而来。“谁在外面这样放肆地敲门?怎么没了一点吉府里的规矩?”我说完这句闲话,走到门前,将门打开。打开门,见是雪芽儿,是雪芽儿站在我书房门外,是她用自己的纤手敲击房门,使之发出响亮声音,产生巨大震动,驱逐走了飞虫,并让我的头脑清醒过来。“大先生,”雪芽儿满脸堆笑,进门来冲我说,“大先生,二先生要我跟你说,他已派出几人去谷里找那个带来竹简的山民了,昨日上午,噢,不,可能是下午,是昨日下午,二先生让人去麦积谷,但具体是怎样的情况,还要等人回来后才可以知道。”秦简,又是为了那几根秦简。东西是好东西,就是太让人受累了,让人心烦得厉害。

    我回头取茶壶,手感轻,知道壶中并无茶水,雪芽儿看见了,四处找水瓶,想替我往壶中冲水。我说:“别忙了,水瓶被小厮拎到厅外去加热水了。你跟我讲讲二先生对竹简一事是如何策划的,讲细节。”“我不懂的,二先生说这几根竹简是老东西,但我不懂,我是个丫环,只会服侍爷。”“讲讲细节,讲讲二先生准备怎么弄这档子事。”“大先生,你是想把我弄着玩吧?我一点不懂这些事情。我只听见二先生在吩咐别人去谷里找山民。”

    这时有人敲门,我猜到是小厮拎着水瓶来了。开门,果然是小厮送来了热水。小厮帮我往茶壶中加水,水满了,我就叫他离开书房。

    “摸。”我突然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什么?”雪芽儿仰头问我,她的两只眼珠子滑动得厉害,若是再加大滑动的力量,眼珠子似乎就会滚出眼眶。我是想在心里说这句话的,在心里说,但嘴上没把住,竟然说了出来。我干脆又朝雪芽儿说:“摸。”“什么摸?大先生你要摸什么呀?大先生也不把话说清楚,叫人费神去猜。”我口中一阵干涩,口水变得稀少,而且浓稠,只有少量口水正浓浓烈烈沿着食管往下滴。我感到身体在膨胀,口中津液越来越厚实,浓浓的津液在我整个口腔里夸张地占据了全部区域,而且都僵冻在原地不动,无法动弹。我看雪芽儿,发现她也在很艰难地往喉咙深处咽口水,估计她此时嘴里唾液跟我的一样,已变得浓稠起来。我左手有了一次莫名的抖动。当这种手的抖动进行到第三次,或者进行到第四次时,我突然张开双臂扑向雪芽儿。雪芽儿往后退去,我用足体力向雪芽儿身上压过去。最后雪芽儿被我推压到高大结实的书橱那儿。我用身体顶着雪芽儿。我气喘得也不粗,只是在很仔细很周全地用眼睛端详雪芽儿脸上、脖颈上的白皮肤,看一处,我的嘴巴就在上面吻一下,有时嘴巴微微张开着吻,嘴里的浓腻唾液被口气带出来,沾粘在对方肌肤上,使得一股股淡淡的口水臭味在雪芽儿脸上、脖颈四周弥漫开来。雪芽儿对我突发的暴行没做任何抵触之举,她似乎早就有了准备,在进书房以前,她就有了准备,替二先生传话可能是假,到书房里来享受艳遇之乐却可能是真。雪芽儿自己先解开了衣领处的第一粒扣子,下面的衣扣由我解开,她拖着我手往胸前衣服里钻,求我抚摸她的两只**。雪芽儿这时闭紧眼,口中微微有点呻吟,脸上皮肉朝四面扭曲,她又求我伸手去她下面抚摸,我在她下面这一碰,像是给了什么魔力,她的呻吟之声立即变了调,音量持续提高,几乎接近于平时女人的夜间*,我怕外面大厅有人听见,急将一只手从她胸前衣服里抽出,去捂她的嘴,雪芽儿整个身子渐渐变得瘫软,正在一寸寸往下滑,我用力把雪芽儿拉住,让她的后背死死贴紧在书橱上,从感觉得知,雪芽儿已进入**,我把四根手指全部放入她的阴穴儿内,手指在穴道内搅拌转动,引得穴道内肉壁一阵阵激烈收缩,涌出的*流了我半只手,雪芽儿在口中说:“大先生,你真是雄猛,我们女人得了你的抚弄,比吃仙丹还要乐意,我现在全身酥软,舒服得连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我也终为其所动,底下的命根子高高*,最后在紧锁的裤裆里,白色浆液狂喷,洒湿了一大片裤子的布片儿。完事后,我把雪芽儿扶上椅子,一边帮她系好裤带,扣上钮扣,一边悄声问:“你底下的*儿怎会长得如此宽大?我放入四根手指头,还嫌有空余之处。”雪芽儿仍在一口长气换一口短气地调整呼吸,表情很不自然地回答我说:“自己经常要用手儿去抠的。”接着又说:“做女人命苦,平日里起了性,身边又没个像大先生这样能关心体贴的人,实在挡不住了,就伸手指去阴穴儿内抠挖转动。”其实雪芽儿还有实情隐瞒,她和芳儿是相好,而芳儿如今有个讨女人喜欢的奇妙之处,芳儿不仅年青力壮,底下的生殖器也长得极其粗长雄伟,雪芽儿与芳儿私会,常会将他的生殖器浸泡在自己阴穴儿内,有时一泡就是半个夜晚,久而久之,雪芽儿的穴道自然要比别的女人深广许多。

    雪芽儿离了我的书房,心中犹嫌不足,她心火上升,脸上、身上红潮滚滚,人在做动作时,身体各部都不能有效地相互协调,特别是手和脚,连往左往右,谁先谁后,都不易搞清,手脚有一种彼此相互钩连,不可以单独进行活动的痛苦感觉。裤子里也老是不干爽,粘水漉了两腿之间一圈,这些粘水都是从阴穴儿内流出,都是因大先生而起。雪芽儿回转自己房间,乘没人看见,又伸手指去穴内抠挖,跳跳闪闪的*叫声从雪芽儿口中轻轻喊出,声音如橡皮子弹,撞上附近墙面或其它障碍物,声音被弹回,有的声音入了呼喊者的耳朵,有的则于途中空间被释放殆尽。雪芽儿虽经多次*,仍不解饥渴,“找芳儿去,”她在镜子前对镜中光裸着身体的另一个雪芽儿说,“你还做鬼脸,光了个肉身,赤条条站在房间里照镜子,你是个*人,坏女人,你坏透了,骚透了,骚劲儿都进到骨头里面去了。”雪芽儿房间里的这片穿衣镜成了她*经历的见证物,每次*结束,**过后,她都有可能像现在这样赤膊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并且还会自言自语。雪芽儿发了一回痴病,穿好衣裤,就去二先生房间做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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