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她说不出话来。
他却忽然下了重手，捏疼了她的手心。
她仿佛感觉不到。
“说啊，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b型，浩宇是a型，小莫莫很不幸，偏偏是ab型，和我们两个人的血型都无法匹配，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她不知道能不能取信于他，只能这么说。
“莫向晚，你可真是好样的！”唇齿间多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一个张先生，是给你出钱的人，一个沈云扬，是让你付钱的人，一个杜浩宇，是让你心甘情愿生下儿子的人，而我，是那个给你儿子捐骨髓的人？你不妨一次给我说清楚，你到底还有多少备胎？我又是你的第几个备胎？”
她哑口无言，不知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更不知，她今天做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许久之后，她依然固执的问：“你借点血给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他到底还是拒绝了：
“那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救他？”
“他是……”
“他是什么？莫向晚，你该不是要告诉我，他是我儿子吧？”
“……”不能说。
莫莫的身世，不能说。
她死咬着嘴唇，咬出了血迹，咬得脸色惨白。
但是，郁冷宸是ab型，是莫莫的亲生父亲，她不能放弃这个希望。
她豁出去了，毅然决然的看着他：“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