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不清楚的感觉。
她打开‘门’,看见强巴带着他的那几个调皮捣蛋的追随者,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口,竟然显得有些腼腆和拘谨。强巴递给白泽芝一封信,叠成了心的形状。白泽芝惊讶地拿在手里说:“真漂亮。”强巴不好意思地说:“是‘女’同学帮忙叠的。”
另一个小男孩递上一个袋子,里面沉甸甸装满了各种特产,有炒面、‘肉’干、干酪、茶……
次仁央珍也来了,仍旧是带了一大包的‘奶’渣和酸‘奶’,她认真地对白泽芝说:“白老师,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酸‘奶’。等你回去以后,就吃不到我们这里这么好吃的酸‘奶’了!”这一次,小姑娘格外的正经,没有像往常那样莫名其妙地大笑。
孩子们与往日不同的表现,让白泽芝心里很不好受。“谢谢你们!”除了感谢,她不知说什么才好。
稍晚些时候,辛星来了,通知白泽芝去参加告别会。白泽芝直往后退,“我最怕这种告别了,我会哭的。”
辛星一把拽过她,“拉巴校长,达瓦次仁老师都等着你呢,别啰嗦!”“有必要这么正式吗?随便告个别就好了。”白泽芝叽叽咕咕的,被辛巴拖着去了教室。
走进教室,屋顶上吊着‘花’‘花’绿绿的装饰,黑板上则‘花’‘花’绿绿写着孩子们的名字,中间是白泽芝的汉语名字及英文名字,还有各种装饰‘性’的英文字母什么的。一个旧的录音机里播放着歌曲,英文版的《友谊地久天长》。
should_auld_acquaintance_be_fot,
and_neve_bought_to_mind?
should_auld_acquaintance_be_fot,
and_days_of_auld_lang_syne?
白泽芝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