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得了心疾啊,可怜啊。”
秦听韵忍不住问他:“司徒太后的儿子呢?”
那老者抬头看一眼她那张脸,眼中有点厌恶却又不好意思离开,压低声音说:“司徒太后只有一子,排行第二,因为是皇后正宫所生,出生就被立为了太子。那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啊,3岁通百文,6岁会骑射,9岁时就能在朝堂上与百官论政,先皇喜欢的不得了,可四年前却离奇失踪了,先皇知晓了这消息就病重了,不久就驾崩,传位给了大皇子。”
“那还真是天妒英才。”秦听韵不禁地感慨道,那老者也是惋惜地摇头。
“也许,是人妒!”
低沉的声音在后一桌响起,秦听韵和老者同时回头看去。
说话的人是位俊目朗星,面如冠玉的年轻公子,尽管他的衣着很普通,但是身上却有着不能忽视的贵气。此时他手里把玩茶杯,似笑非笑,笑中带着无奈,眼中流露出一抹感伤与思念。
老者听道,立刻面色不悦,“年轻人,不可妄言,当今圣上仁厚,咱们做子民的也不要非议这些莫须有的事。”
那年轻公子抬起眼眸注视他,嘲笑地说:“你怎知是莫须有?”
“你?”老者一时语塞。
“真是一群傻瓜!”
他站起身来,俊朗的眸子不屑地瞄了一眼众人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去,高桃秀雅的身姿让秦听韵紧盯住他。
老者气得脸色发白,“黄口小儿,狂妄之极。”
秦听韵却觉得这个人话中有话,空穴来风未必无音,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伸头看向窗外,那年轻公子翻身上马,衣袂翻飞间,腰际一道金光闪现,她细细一看,是腰牌,她在老夫人的房中见过,那是进宫时用的。
这个人,是宫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