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有婚约,而且还和薛家有过节,我看八成是你干的。”
肖云义喝了一口酒,道;“那你为什么还不抓我。”
“我才不管呢,”沈雪丽撅着小嘴说道;“这些纨绔大少,就知道欺负小女孩,我抓了几次,还不是因为家里有人,很快就被放出去了,你下次最好下手重点,把他打的站不起来才好呢,也为被他欺负过的人出出气,不说这些了,说着就来气,走我们跳舞去。”说完站起来,也不管肖云义同意不同意,强拉着他进入了舞池。
这时候的灯光更加灰暗,音乐也变的柔和起来,很多人搂抱在一起,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看着那坏笑,还有那种欲拒还羞的表情,肖云义能想象到另一种画面。
沈雪丽拉着他的手,两个人在舞池中间尽情的摇摆,她的兴致似乎非常高,不时的靠过来,头发往后一甩,短发扬起,有意无意的触碰到肖云义的身体。
肖云义心流潮动,这时候音乐停了,两个人大汗淋漓的找了个座位坐下,沈雪丽拿出纸巾擦了擦汗,从肖云义的手里抢过香烟,自己抽了起来。
两个人闲谈之中,肖云义这才知道沈雪丽出身于警察世家,父母和叔叔婶婶他们都是警察,她的两个哥哥都是警察,从她一出生的时候,就注定只能成为一名警察。
她没有别的小孩那么快乐的童年,父亲从小就对他们非常的严格,犯一点错误就会招来一顿痛骂。警察学校毕业之后,顺利了进入了公安系统,几年的打拼,终于小有成就。
刚开始毕业的时候,她还怀着满腔的热情,除暴安良,但是进了社会才知道,有很多事情她根本左右不了,多少想抓的人也没抓到,言语之中透出了一股无奈。
肖云义叹了一口气,深有同感,如果警察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办的话,那他家里的事情早就已经解决了,何必又孤身犯险呢。
沈雪丽看着他,忽然表情凝重的说道;“我知道薛虎找了勾氏兄弟来对付你,而且我知道勾月就是被你杀的,答应我,一定要把勾日杀了。”
肖云义看着她,不动声色的说道;“为什么这么痛恨他们。”
“这件事要从两年前说起,”沈雪丽的眼中露出一丝凄凉,说道;“当时我刚刚当警察不久,薛氏集团因为征地的缘故,与一户老百姓没有谈妥条件,几番威胁,都没有成功。后来有一天,这户人家都被杀死在家中,那个小孩才三岁,我至今都忘不了那情景。”
肖云义没有说话,耐心的等着,果然沈雪丽继续说道;“我们把嫌疑人锁定在薛虎身上,但是你也知道,他杀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后来我从线人的口中得知,凶手就是勾氏兄弟,我没有证据,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从富豪夜总会出来,回到家里,房门刚刚打开,屋里的灯竟然是亮的,周香云坐在沙发上,还是那身旗袍,凹凸有致,肖云义的电话就摆在她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