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呢!)
“第三,那一张照片并不是我提供,是媒体自己去你们学校扒拉出的一张,若可以,我想提供的是这一张!”
说着话从众掏出手机一张略显“亲密”的照片出现在了屏幕上!
“啪!”花长生一伸手把它合了起来,这可不就是他喝醉酒从众送他回学校,他自以为报复的偷亲从众那一次所拍的吗!
悔之晚矣啊,悔之晚矣!忒不小心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坑啊!比起这一张某花没骨气的想,还是那一张吧,丑是丑了点,好歹照片上没脏东西啊!(咦,阿勒?脏东西?莫不是从众?)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小花!”从众放下茶杯把花长生的两只手抓住碰在了手里,真挚地说道:“我爱你是认真的,我要追求你也是认真的!”
“谁…谁信呢!你这个人又阴险又狡猾,我才不上当!”
“小花……”某众伤心地垂着眼角,嘴唇颤抖,活像是一只失去了主人疼爱的**物一般,又怜又无辜!
花长生觉得自个儿对于从众的认知力无限次的被刷新着,苍天啊,这个各种情绪共同体究竟是怎么合体而成的啊!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我,我要去洗澡了,这一身的汗跟咖啡渍臭死了!”某花无力招架,还是先撤为妙!
“好!要我帮忙吗?”某众又恢复了之前的高雅,不,高雅中稍微带上那么一点点猥琐。
“不用!”
“好吧,真遗憾!”某众耸了耸肩说道。“那,我在房间里面等你哟。”某众又一脸微笑的说道。
某花打了一个寒颤,他还是适合冷一点,他一笑花长生心里就犯怵。
“随你!”反正从众是打地铺,他要等就等呗,某花这么想着,悠然自得的吹着口哨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磨磨蹭蹭的花长生终于香喷喷地走出了浴室,擦着濡湿的头发打着赤脚,肌肤红扑扑地进了卧室。
“这是怎么回事?”某花呆愣愣地站在门口,一眼扫视过去,显然是被眼前所见雷了个外焦里嫩。
有谁见过地铺跟**一样高的?
有谁见过地铺跟**一样高就不说了,这中间连个缝都不要留的?
“少爷,为了让从少爷在地上睡得能舒服一点,于是就多加了几**被子,这样挺好的对吗?”张管家站在华丽丽的地铺旁边笑眯眯地说道。
“嗯,张管家真贴心!”从众也满脸笑意。
“挺好,挺好,是挺好……”某花泪奔,他怎么就有了一个这么爱叛变的管家啊!
“两位少爷好生休息,晚安!”
从众跟花长生说了晚安后闭着眼睛躺在了那堪比珠峰的地铺上像是真的准备睡觉了,花长生紧绷着神经磨磨蹭蹭地慢慢移动过去,跟小猫儿似的贴着**沿轻轻地躺在另一边的**上。
半个小时后果然某花犹如圆球似的,一咕噜两咕噜的滚进了从众的怀里,紧贴着从众的胸口。
原本闭着眼睛的从众豁地睁开了眼睛,目光清亮哪里有半点睡意。宽厚温暖的手掌楼着花长生的腰际,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笑意直达眼底。
夜色里,花长生紧贴着的地方,那朵七彩的花闪烁着更加耀目的霓虹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