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沒法直接说,于是笑道:“那好啊,我也一直在寻找我的父母,既然您已经把我的父母找到了,那我就多谢您了。”
李鸿章笑道:“沒什么沒什么,应该的,还望我们以后能够互相扶持,多多相助,老朽还有事情,如果林飞先生您沒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李鸿章说完告辞出去,林飞把李鸿章送了出去,回來阮福宝娇便笑了起來:“主人,沒想到你早就已经有妻子了。”
林飞苦笑一声,“宝娇,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帮我想想,李鸿章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阮福宝娇笑道:“我看和仙儿的事情一样。”
“你是说,又是刺杀。”
“沒错,李鸿章一定是找了三个人,冒充你的父母和妻子,等到你们亲人团聚的时候,再下毒手。”
林飞想了想,似乎阮福宝娇这个说法是最有道理的,可问題是,李鸿章已经让陆仙儿刺杀过我一次了,那次陆仙儿沒有得手,现在李鸿章故技重施,难道能得手吗。
林飞不再多想,心想明天小心防范也就是了。
转过天來,李鸿章又來求见,这次他带來了三个人,包括一对老年夫‘妇’和一个年轻姑娘,林飞一看这三个人,就觉得他们不像刺客,因为这三个人往那里一站,就给人一种胆小怕事的感觉,似乎全世界都是怪兽,要把他们一口吞下一样。
林飞细看三人,只见那对老年夫‘妇’满脸皱纹,眼睛已经哭肿了,看起來像六七十岁的人,他们的实际年龄往往只有四五十岁,这个时代的人极度‘操’劳,长得都很老。
只见那个年轻姑娘和自己年龄相仿,留着未婚少‘女’的发式,穿着一身普通衣裙,沒有缠足,一般穷苦人家的‘女’孩都是不缠足的,这样方便干活,往少‘女’脸上看,貌不惊人,只有年轻姑娘的水灵罢了。
姑娘很害羞,低着头一语不发,那对老年夫‘妇’倒是大哭起來,一边哭一边念叨着往事,林飞很快听明白了,原來是自己小的时候,这对老夫‘妇’沒有管好自己,让自己被人贩子拐走了,至于自己后來是怎么流落街头的,这对老夫‘妇’不可能知道。
林飞安慰了老夫‘妇’几句,让他们去休息,然后走到那个姑娘近前,姑娘全身都在发抖,林飞忍不住笑道:“你至于那么害怕吗。”
姑娘低下头,抖得更厉害了,林飞回头把阮福宝娇叫到跟前,让阮福宝娇把姑娘带下去休息,这时李鸿章告诉林飞,三天之后他会带着一位神秘客人前來拜会林飞。
林飞急忙问那个人是谁,沒想到李鸿章哈哈大笑,沒有说出那人的身份,便借故告辞走了。
林飞见到李鸿章一走,立刻让自己的手下问询那对老夫‘妇’和年轻姑娘的身份,很快部下回來报告林飞:“陛下,这些人是不是您的亲人我们无法确定,不过我们敢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三个人,都不是刺客。”
“你们怎么敢这么肯定。”
“陛下,我们还是懂不少察言观‘色’的功夫的,如果这三个人真的是刺客,那他们肯定会‘露’出马脚的,不过他们什么都沒有‘露’出來,看样子应该不是刺客。”
林飞沉思片刻,吩咐道:“这样吧,你们把他们安排到有窃听器的屋子,然后监听他们一个晚上,看看他们都说些什么。”
部下立刻答应下來,前去准备,阮福宝娇不知天高地厚地取笑林飞:“你怎么不去和妻子同房。”结果自然是被林飞狠狠惩罚了一顿。
转过天來,早饭时分,林飞让部下报告昨天夜里的监听情况,部下答道:“陛下,他们昨天一晚上都沒有说什么奇怪的话,他们只是抱怨您对他们不亲热,还让那个姑娘尽快和您圆房,为您延续香火。”
林飞想了想,沉声说道:“这件事情的确奇怪,如果他们三个人是刺客,沒有必要在沒有人的时候还装样子,这样吧,你们再监听他们两天,看看他们还会说些什么。”
林飞又让阮福宝娇去带那个姑娘去逛街,借此看她的反应,如果她真的是个什么世面都沒见过的乡下姑娘,一眼就能看出來。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了,李鸿章就要带那位神秘人來了,阮福宝娇和部下纷纷告诉林飞:“这三个人,肯定不是刺客,只是普普通通的百姓,尤其是那个姑娘,完完全全是个沒见过世面的乡下‘女’孩,走到街市上,看见人一多,吓得连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