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公主…
“娘娘。”小兔子匆匆寻了过來,低声呼唤道。
面前的一幕突然消失了,只剩下断臂残桓与无尽的凄凉。寒菱从惊怔中回过神來,嘴角犹留有丝笑意,很快笑意化成了冰,漠然转过了身。
“娘娘,往事已经远去了,不要想那么多了,只会徒添烦恼的。”小兔子看到了寒菱的伤痛,只能扶着她轻声安慰着。
寒菱笑了笑,用手抚‘摸’了下小兔子的手,最让她感到高兴的是小兔子跟着她进宫了,这样她就不致于太过于孤单,至少身边还有个贴心人。
她回身向后走去,就在回身的瞬间,‘胸’前佩戴的东西噌了下她的脖子感到一阵痒痒的,忙伸手朝脖子‘摸’去。
荷包?刚刚在记忆中出现的荷包…
寒菱猛然想起了,正是上次在清心庵里赵香芸递给自己的荷包,原來就是这个荷包,赵香芸当时说这个荷包原就是她身上佩戴的,难道这就是父皇送给自己,要她好好保管的荷包?
寒菱惊得从脖子上取下了这个荷包,趁着月‘色’反复察看着,头脑中模糊的记忆里似乎正是它,只是时间久远,它的颜‘色’暗了许多,但外形可是一点也沒有变呢…她‘摸’了‘摸’里面,温温软软的,似乎装着个棋子大小的东西,寒菱一时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却记不起來,想到父皇的叮嘱,慢慢地又把它挂回到了脖子里,心中却是疑‘惑’不已,这里面装的到底是啥?真能在危险的时候救她吗?
可它是父皇亲手给它戴上的,只凭着这点都要好好珍惜…寒菱抚‘摸’了下荷包,微微笑了笑,朝回路走去,准备明日再找几个宫‘女’打探下这皇宫的秘密。
漫漫长夜在寒菱不安稳的睡梦中过去了,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寒菱老是觉得身子重,却又睡不好,脸‘色’越发腊黄苍白,好在王府时,银若宸‘逼’着她喝了很多血燕,让她的身子经受了这一重又一重的压力还沒有跨下去。
“皇后娘娘驾到。”季公公的声音从香菱阁前传了进來,寒菱知道这是在宣示自己接驾,站了起來。
“民‘女’给皇后娘娘请安。”浑身华贵庄重的穆皇后在宫‘女’的陪同下走了进來,寒菱率领众人给她请安问好。
“香菱妺妺,别客气,可是怀有身孕的人了,快快起來。”穆皇后笑容满面地拉起了寒菱关心地说道。
“谢皇后。”寒菱也不推辞,顺势站了起來。
“快给皇后娘娘敬茶,”寒菱吩咐道,有宫‘女’端來‘精’致的宫中进贡好茶來,穆皇后并不去接,却來拉着寒菱的手,上下打量着,啧啧笑道:“香菱妺妺都长这么大了,想当年那可是祖帝爷与王皇后的掌上明珠啊,只可惜”说到这儿穆皇后的脸‘色’暗了下去,语气沉重起來:“妺妺啊,你这身姿与眼神越发像极了王皇后与祖帝爷,妺妺可曾记得儿时,那时本宫常來皇宫谒见王皇后,王皇后便让本宫陪着公主解闷呢…”
有这回事吗?寒菱愣了愣,似乎并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姐妹陪着她玩过,可她只是笑了笑,并不言语。
“香菱妺妺,虽然祖帝爷与王皇后都仙逝了,但祖帝爷对皇上的恩德,皇上时刻谨记在心呢,拒放心呆着吧,有什么需要随时去向本宫说,但凡本宫能给的,必不会少了你的。”穆皇后温言软语的再三叮嘱道。
寒菱装傻充愣地应对着,毫无心思。
穆皇后见寒菱沉默寡言,并无多话,言行举止生疏而有礼,并不是很好应付,只得陪着说了许多体已话,这才离开了。
御书房内,宋元帝满脸怒容,拍着御案喝道:“他还不愿‘交’出兵符吗?”
“皇上,银王爷可不是常人啊,任凭小的们使尽酷刑或用尽方法,他就是不肯‘交’出來,只说从沒有见过那兵符,他身上根本沒有,软硬不吃。”大理寺邱寇为难地说道。
“只怕你与银王爷‘交’好,不愿重刑审讯吧…”宋元帝桃‘花’眼迸出恶厉的光,断喝道:“來人,撤掉邱寇大理石官职,审讯银王爷的事‘交’由赵虎全权负责,朕一定要夺回兵符,而且一定要找到先帝爷的二块兵符。”
宋元帝说到这儿双手狠狠地拍在御案上。
“是,谢皇上。”赵虎和邱俊名低头谢恩后,各怀心思走了出來。
“皇上,皇后娘娘求见。”内‘侍’季公公在御书房外小声禀告道。
“请进。”宋元帝中放出一道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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