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御家少爷的称号,你给予过我什么?就连我的生活费和平日开销,都被我那最疼爱我的后妈威胁没收而去,也只会被你视而不见!儿子?父亲?呵……可笑,在我心里,我的父亲,永远只有我的养父,我待在御家,蛰伏多年,只是为了复仇――!是你们御家,作孽过多――!”
御天扬一时结舌,说不出半句话,因为他无法否认,当初对待他母亲所做的一切,他到现在,还会偶尔在梦靥中看到她相恨的面庞,与一字一句所言的复仇,他知道,那女人不会回来了,因为她已经死了,可是他却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在自己身边埋一个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将他炸到粉身碎骨的定时炸弹!
御天奕也多说话,只是闭了闭眼,御晟善说的没错,从前,御家,实在作孽过多。那一件事,他清楚,十分清楚,一次次被隐瞒的强jian事件,又用钱和权势来摆平的风言流语,以至于最后二哥天扬所做的那些强迫逼人至死路的手段……他全都一清二楚!却没有阻拦,或许是因为无力,也或许是因为事不关己,那个时候,他只是一心逃离,离开了御家的视野。现在想,他也算是作孽,旁观,而无作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残忍。
“对不起。”抬头,御天奕看着他言,“晟善,三叔……代表御家人,向你道歉,对你这些年受的苦……”
“不,三叔,我没受苦。”御晟善笑,早已一改阴沉,反而笑的灿烂,“你看,我找到了新的人生,我找到了太多的归属,我马上就要富可敌国,我的军力人力武力火力……一切的一切都要达到顶峰。其实我不应该恨你们……我应该感谢你们……把我推向顶峰。对你们的帮助,我无以回报,所以,只能送你们死亡!三叔,希望,你死的时候,不要恨我,毕竟,你可算是这里最无辜的人了……”
“无辜!”火火终于接话,上前了一步,质问,“那么,你研究牺牲的儿童呢?a血型人呢?久然呢?还有一切的一切因为你那新研究毒品而丧生的人呢?”
御晟善笑了,“虽然久然的死,根我没有太多的关系,那个时候组织里的领导团队人,还都没有被我杀光,但,人只要活着,总要价值。”
火火明白了他话中意思---------曾经,他们这个组织团队,也许有很多人,御晟善,也许只是其中一员,因为他毕竟年轻。而当初久然的血型启动研究计划与死亡,也不一定由他开始。而如今,凭着心狠手辣,登上第一位,完全肆意妄为、和残忍继续发起组织研究的人,正是他御晟善没错。
“在你眼里,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生存的价值,难道只是死亡?”她问。
“为我贡献。”御晟善回,手里摆弄着掉落在沙发旁的面具,唇擒微笑,“这,才是他们的人生价值。”
火火咬牙,已快无法冷静思考,因为御晟善的自大,也因为他那近乎扭曲的狂妄,她握紧了枪,却没敢开,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