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连忙跑了过去,可朴正生在旁边的抽屉里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然后整个人都懵了似得看着我们,最后他想起来,大叫一声。“我下去买!”
“不用了!我来!”
说罢,我打开她床边的窗户,马上做起心脏复苏来。我虽然跟着师父学中医,但师父也说过,有时候某些西医的东西我也是要学习的,这样才能灵活运用。
杨若柔妈妈的心脏病突然发作,并没有特别严重,加上我的手法熟练,最后还是抢救过来了,杨若柔看到她妈妈差点就在刚刚走了,吓得都快哭了出来,然后一个劲的跟我说感谢。
杨若柔冲我感激的点点头,心中又泛起了一阵水花,这一次,我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了,就是不明白,那眼神是什么含义。
而旁边的白萝卜似得看出来了一点什么,本来她只是作为一个助手的形象,安安静静的跟在我身边,这个时候察觉出来,似乎有些不高兴。
不过接下来,要询问杨若柔妈妈当年死的那几个人都叫什么名字,恐怕就难了,毕竟她心脏舱刚复发,再问怕又受到刺激那就不好了。
把脉这个东西,说起来神奇,其实也并不神奇,简单来说,就是依靠摸病人的脉象,再通过病人的病态和痛处来判断,病人犯了什么病。把脉这东西,可没有,把手放上去摸一下就能摸出来的,真正的把脉,轻则五六分钟,动辄十几分钟的都有。
我坐下把手搭在杨母手腕之后,便开始闭上眼睛,用自己的脑子记录杨母此时的脉象,然后再通过这个脉象对比师父所教给我的那些知识,这一次我只用了五分钟,因为杨母的病本来就已经查出来了,我现在做的只是为了保险的第二次把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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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应该是常年积劳引起的,再加上一些心事堵在心里,所以才病倒了。问题其实并不大,主要是目前杨母的状态还可以通过药物来恢复,但心理疾病,我把脉也把不出来的,得你们自己去找铲才行。”
杨若柔和朴正生一听,关键的心脏病只需要药物就能恢复,顿时大喜过望,就忘记了杨母的心理疾病。
我跟着师父那么久看病以来,我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咱中国人看病只喜欢看身体上的,对心理上的曹不在乎,除非是严重到了精神病的那种程度,一般情况下,中国人都是不关心心理健康的。
就如杨若柔和朴正生也是如此,不由得,我再次重复道。“两位老师,老人家的心情你们也要体谅一点,如果有什么话,也请听老人家说完,心病可是比心脏补要麻烦的存在。”
我说完这些,杨若柔和朴正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然感觉袖子一重,转头看到杨母正在拉我的袖子,然后她开口。“孩子,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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