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炮火的轰炸,他看到一位哀嚎的妇女,抱着自己身体残缺的孩子在大街上,鲁尔上校就这么不闻不问的擦身而过,因为轰炸,他的本事足够躲开这场灾难。
“当时我就在医疗班,我的一个记者同事受了伤,正在接受治疗,他以为我是和他一样的同类,炮火过来的时候,就把我给带上逃走了。”科尔文倚靠着桌子,易木戒收起木刀,像自己家一样,拿起木刀甩出两个木质的杯子,在饮水机中接了热水,然后递过来。
科尔文有些疑惑的问着:“为什么不用纸杯,那不是有很多吗?”
易木戒看了一眼她说的那些纸杯,于是打开饮水机旁边的玻璃柜子,拿出一个纸杯,往里边吐了一口唾沫,纸杯“呼”的一下子烧了起来!
看着科尔文放到嘴边的木杯没有喝,而是惊呆的看着自己。
“基达科・鲁尔,地狱亡魂师高级教官里边的黑手教官,代号毒牙,名副其实的混蛋,不仅自作聪明,还常常在每年的佣兵选拔里边,把他的实验药剂用在这些倒霉的新人身上,成了他的免费小白鼠。”易木戒拿出怀里的石英容器,晃了几下,又放了回去。
一边喝水,一边指着门外:“您是需要我送你一程吗?我还有很多事,虽然我很敬重您的职业,但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你自由了。”
易木戒说完,走到基达科私人领地门外的崖壁平台上,手里的木刀一甩,变成木梯的样子,头一摆,意思是让科尔文抓住梯子,他把她送下去,从崖壁底部,向东徒步二十五英里就是菲律宾的边防军,既然是战地记者,他们一定会给个面子,把美国来的名人送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科尔文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只是走过来双手我在一起,职业女性的黑西装有些陈旧,但是依旧能显示出她历经沙场风霜的老练和沉稳,而且在这峭壁面前毫无逊色。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反正现在也没什么要紧的新闻,最好是赶快结束这该死的战争,因为……”
易木戒点头笑着:“因为死亡就是这么嚣张的逼近我们的生活!”
这句话一出,两个人咯咯的笑了起来,科尔文手一伸:“跟你聊天很开心,我都忘了自己是你们的俘虏,玛丽・科尔文,战地记者。”
易木戒右手握拳把胳膊抬高,用一个擦汗的动作敬礼:“握手这一套我们这里不流行,易木戒・半藏,之前您的洞察力已经说明了我的国籍!没事儿见见偶像也不错,哈哈。”
他告诉科尔文说基达科是个毒剂药痴,听说正在研究一种能让女人迷失性别的药物,因此申请过让雇佣兵帮他抓大量女性来做实验的请求,可是上头没有批准,雇佣兵的目的就是大量在全世界敛财,然后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