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您的兄长有关。”鲍里斯微笑着说道,这个年轻人的笑容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模板一样的形式,如果海伦从前并未见过他,那么她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您想在我这里知道什么呢?”她询问着对方。她并不傻,鲍里斯不会无缘无故的那么好心的解救她。
“您啊,怎么总是喜欢打破这种时刻呢?像一个普通的姑娘一样,享受这种宴会,享受这种温情不好吗?”
海伦没有说话,她嘴唇紧抿着,是一种倔强的神情。
“那个姑娘不适合您的兄长。”鲍里斯低声说道。
“因为那是您看中的,是吗?”海伦略微有些讥笑,这是不对的,但她现在却对着面前的人表露着自己的任性,也许,那只是因为,鲍里斯恰恰是那种看透这个社会的法则,并且在其中游刃有余的人。他们中间的交流,一直以来,因为这种*裸的利益从不加以掩饰,反而不需要有更多的顾及。
鲍里斯微微一笑,并不介意。海伦得不到反驳,低头浅浅的叹息一声。
“抱歉。”
那支舞结束的索然无味,或者说,不过是让她自己变得更加厌弃和烦恼了而已。
晚上,海伦陪母亲去剧院里欣赏一出歌剧。剧院里的人很多,似乎今天彼得堡的上流社会都涌到了这里。
海伦坐下后,邻座的伯爵夫人就开始喝母亲讨论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儿,一个公爵秀竟然爱上了一个马夫,并且差点和那个男人私奔。海伦并没有心思去听这些,注意力一直在伊波利特和那位库拉金娜秀身上打转,直到灯光突然闪了一下,她瞧见了坐在对面的安德烈公爵和皮埃尔。
金发的姑娘吃了一惊,继而又有些高兴起来。她看到安德烈起身和皮埃尔说了些什么,然后他离开了。一旁的伯爵夫人还在继续谈论那事儿,海伦低声和母亲说了一声,然后匆匆的离开了。
“安德烈公爵!”她叫住了对方,喘了口气停了下来。
安德烈停住了脚步,他很早就注意到了瓦西里公爵家的秀,只是后者看起来似乎被什么事情困扰到了一样。
“我想去花园里走走,您想吗?”他令人意外的发出了邀请,海伦愣了一下,然后微笑。
空气里有一股凛冽的花香味儿,安德烈公爵同海伦缓步走着,等待着对方的开口。
“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呢?”海伦开口问道,其实这并不是她的意图,只是,总觉得不这样开头就会显得突兀起来。她看到男人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回答了。
“昨天中午。”
“哦。”她应了一声,接着继续折磨自己的手指。
他们又走了一会儿,海伦还在心里组织着语言,然后她听到安德烈开口了。
“到头了。”
“什么?”她有些迷迷糊糊地抬头问道,安德烈用眼神示意她这条花园里的小路已经逛完了。金发的姑娘有些紧张地说:“那我们再走一遍吧。”说完,她自己都因为尴尬而脸红了,但安德烈似乎并不介意。
“走吧。”
他们又返回去走了一遍,海伦在心里抓狂了一下,然后终于把最想说的话语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