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一个活人都没有。而且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的没人,灶台,床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
另一个不同点是,所有的房子在正厅,都摆着一口很大的黑色棺材,无一例外,虽然是大白天还是看得我们直发毛。
“什么情况,这村子里的人都得传染病死了?”伊万说道。
“死人会自己爬进棺材?”驴哥指着面前双人床大小的棺材说道。
“要不?打开看看?”我对大伙说道。
驴哥第一个摇头道:“你们谁爱开谁开,反正我不开,晦气”伊万也酒鬼也是满脸的犹豫,毕竟这东西是个人就有点忌讳。
看来不悬点赏是没人肯自告奋勇了,于是我说道:“谁打开我奖谁一瓶茅台”
一提到这杯中之物,酒鬼的反应总是比别人快上一些,立刻道:“早说啊”冲上去用工兵铲子沿着棺材盖的缝隙一插,嘎巴一声就把盖子掀了下去,动作快的旁边伊万和驴哥都没反应过来。
棺材一开,除了胆小不敢看的杏仁露,我们都凑了上去,只见里面躺着两具尸体,看样子生前应该是夫妻。并排在安静的躺着,我上去用手试了他们的脖子,一没体温二没脉搏,肯定是已经死了,并不是没事儿闲的跟棺材里睡觉的那种。
我们把整个村子逐屋检查了一下,发现都是这个样子,每家都放着棺材,里面躺着死人。不大的村落都笼罩在一片极度恐怖的气场之下,而且伴随着夜色的来临,这种恐怖愈发的强烈。
“怎么办?”大伙都看着我问。
“这村子太邪性了,离这里远点,但天色也晚了,咱们到另一侧的高地上去过一夜晚,明早再去村民说的另一个地方去找找看”我们五人离开了无人村,到山坡上找了个地方过夜。
在这种到外都透着邪门的地方,晚上肯定要保持警觉的,除了杏仁露以外四个人轮流睡觉。我之后是伊万,刚躺下没多久就被他给叫醒了。
“什么情况?”我一把摸起了放在睡袋边上的猎枪。
“别出声,你先听”他小声说道。
我竖起耳边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铃声。这个铃声不是指手机来电时那种,而确实是金属铃铛发出来的清脆击打声,我们连忙钻出帐篷,四下想找到声音来源。
听声音是在山坡下面,我们连忙趴在草丛里借着月光向下看去,只见到一个身形窈窕,头盘红布的彝族女子,正在用铃声引着一群动作迟缓的人走向鸦片田。
走到之后,这女子似乎念了一些咒语类的句子,这些人就分散着去了地里,有些浇水,有些施肥,居然大半夜的,干起了农活儿。
再仔细看,这些干农活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我们在村子里各家各户客厅之中,见到的那些躺在棺材里的死人。
这人居然,懂的赶尸,这是我第一个想法,旁边人也看清了下面的场景,杏仁露见到那些死人会动,当场就吓的低声惊叫出来。
声音虽然不大,但在下面驱尸种地的女人却似乎有所感应,回头向我们这边看了看,我们连忙趴低身子躲在了草丛里,她打量几眼后就转了过去,从腰上抽出一根闪着银光的笛子,放在唇边吹了起来。
笛声本来就是如泣如似,在加上月光下一群死尸在种地,胆大如我也被吓得不轻。正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草丛里有声音,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几条毒蛇,已经扬起头对着我们,马上就要发动攻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