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人,绑结实了正踩在脚底下看着我。老黑和伊万就更气人了,各自拿出一些美元放在一起,看那意思正在我身上打赌。
冲老黑比划了一下中指,他不满的对我喊道:“死猴子,我可是赌你赢的,别让我失望啊,30秒哦”
我还没来的及回答他,最后这个敌人的斧子又到了,刷的一个斜劈接一个横扫。我侧身和后跳的同时,眼睛扫到了右面一排车轮胎,一个侧滚向那边滑了过去。这家伙杀红了眼,立刻斧头跟着就砍了过来,消防斧一头的镐形尖直接戳进了轮胎橡胶里,他想抽回斧子却发现已经被橡胶给陷住了,又没有力气一下子抬起几十公斤的轮胎。
趁他这个短暂停顿,我一个滑步低位侧踢,嘎崩一声踹在他胫骨上。趁他弯腰惨叫的功夫抱住他的头狠狠连着三记膝顶,等我松开手的时候,他已经晕得像面条一样,只能扶着东西才能站稳,被我又一个后手重拳打在太阳穴上,这才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哦耶,我赢了”老黑欢呼一下把两张100块的美元放到了口袋里。
“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我气愤地对伊万嚷道,一边捏开昏迷这家伙的嘴,用军刀里的镊子小心地把藏在牙里的自杀药丸抠出来扔掉,好不容易才抓到的,要是让他死了就太可惜了。
伊万挠头回答道:“老板,我是对你绝对有信心,可是之前拆枪他输太多,总得让他翻点本回去不是,否则总缠着我赌这赌那,连金梨花内衣什么颜色都要赌……”
“两个死变态,再拿老娘开玩笑,我就阉了你们。哦,不对,只能阉其中一个,另一个已经阉过了…。。”
“臭娘们,你说谁……。”
“说谁谁心里清楚,那么激动干什么……。”
“你……。。”
一听这两个家伙吵架,我就一个头两个大,只好怒道:“大哥大姐,消停一会儿吧,伊万,把人抬上车,掌柜的你快点联系阿巍,送去审一审,希望能撬开他们的嘴,弄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我们扛着俘虏从车库里出来,驴哥惊叫道:“就这么结束了?一共才15分钟不到,他们数量是你们的三倍多,被你们全歼了?”
老黑刚被金梨花一通抢白,正愁没地方出气,就翻着白眼说:“睁大你那驴眼看清楚,第一,这些都不是他们最精锐力量,对付没有重武器的警察也许还可以,但在老子面前这些人都不算啥。第二,除了那死猴子和残花以外,大嫂和掌柜的再加上我,都是以一当百的,多三倍算啥。”
“阉狗,刚才你那一嗓子差点害死别人,还有脸在这里吹。”金梨花一听老黑损自己,当然要还击。
提到这个,老黑可能觉得自己理亏,没有继续高声叫骂,而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说:“怎么啦,老子对自己兄弟有绝对信心,别说喊两嗓子,就是听着mp3进去,也能灭了他们”一转身他小声对我说:“猴子,对不起,我刚才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时没控制住”
“没事,谁让咱兄弟艺高人胆大呢”我嘴上安慰着他,心里也开始担忧起来,老黑的这些情绪失控,急躁等表现,均与那燕后的吻有关,也就是说由那个吻引起的一系列激素分泌问题,从而导致他有这种间隙性失控的表现。
这次是敌我战斗力有一定差距,我们可以轻松取胜,要是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战斗团队任何成员的失误,都可能给整个小队带来毁灭性的后果,这是我以后不得不考虑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