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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竖梯冰凉的扶手,几下爬到了那个只有两平方米大小,配置了可360度旋转的天文望远镜的观察哨,没怎么费力气就看到了老张说的那两条船。
一大一小,一新一旧,大的黑色略破,小的白漆较新。两条船相距2。5公里左右,看样子并不是同一路的,就像等腰三角形的两个角一样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后面。
“很有可能是昨天的人,没得手又不死心,就吊在后面”我边说边拿出无线电叫把老黑等人叫到了甲板上。
几个人轮流观察了一下两条船,下来之后都沉着脸色不说话。到是那个跟老黑一起上甲板的驴哥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么紧张,你们不是打跑过他们么?”
第一,被我们打跑的是那些没什么军事技能的普通海盗,另外一票人那不叫跑,他们只是战术撤退,同时在想办法来弥补其在射程上的劣势;
第二,这两组人目前还不认识,但两群盯上同一群羊的狼,搞不好此刻正在用无线电试着沟通谈判怎么分羊肉呢,他们一票人多势众,另一票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如果联起手来我们很难应;
第三,我们这条船上绝对有什么值钱东西,不然两股人不会咬死了不松口。老黑掰着手指对驴哥说道,驴哥连连点头,意思是“我懂了”但旁边的老张脸色就如同死灰,意思是“我完了”
“我们现在能做什么?”老张的大儿子问。
我摇摇头说:“什么也做不了,就算是我的枪也打不到他们,除非你们船上拉着炮,否则只能让他们这么跟着,咱们加大航速,争取早点靠到某个国家领海请求保护。”
“还有一个办法”金梨花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转头去等她的下文,她顿了一下说:“搞明白这船上到底有什么在吸引他们”
老张摇了摇头说:“最值钱的就是那15辆跑车,加起来1000万美元左右,其余的都是些普通货物,机械设备,送到新加坡和中国组装的电子元件一类的东西。”
“应该不会是这些东西,跑车销赃很难,每辆都有标识码和gps,很容易被追踪”老黑摇着头说。
老张的大儿子叫道:“船上没有别的东西了,装船的时候我亲自检查的。”
张文虎接上自己哥哥的话道:“是不是你们几个偷了人家东西,害的我们被连累。”
我听了他的话,仔细想了一下发现到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我们现在拿着燕后和吸血鬼集团都有兴趣的地图。
这边我思考迟疑的表情,被老张的四个子侄看在眼里,立刻就炸了庙,纷纷说:“肯定是他们,把他们的船放下水,让他们走。用无线电通知后面两条船。就是,不能让他们害了所有人。”
“叭叭叭叭”连着四声响,老张狠抽了他们每人一记耳光,骂道:“昨天要不是他们,咱们的船就被抢光了。咱们家的人在海上祖辈跑船,就是这么报恩的吗?”
张家龙虎奇鑫四兄弟半边脸被打的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四人先是瞪了我们几个一眼,低着头回到了各自在船上的岗位。
我心想这可够乱的,船屁股后面跟的两群狼还没解决的,又把这四兄弟给得罪了。待会搞不好就上演一场龙虎奇鑫大战猴狼熊驴,不过这四个家伙战斗力有限,就算伊万一个人也能摆平他们,完全不用担心。
有条两条船在后面跟着,文登号上所有人都格外紧张起来,负责雷达的人眼睛死盯在那蓝色的屏幕上。观察员的位置也是,上面根本不敢离人,雷达和人力望远镜加探照灯,共同构成了文登号的预警系统,如果发现他们企图靠近,就立刻拉响警铃并通知大伙。
由于命悬一线,船上的人都紧张兮兮的,仿佛我们不是在公海行驶,而是二战时候被德国潜艇咬住的运输船队一样,红姐把儿子关在房间里不让他乱跑,连做菜都似乎没了以往的美味。
到了晚上的时候,老黑突然把我们几个都拉到一边说:“我知道这两股人来干什么,咱们船上有毒品。”
“你怎么知道有毒品?你眼睛是x光机?”我反问道。
“我能闻到海洛因的味道”老黑说着还抽动了两下鼻子,并手指向下指了指我们站着的甲板,意思是甲板下面的货仓里传出来的。
“那你上船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会儿放什么马后炮”我对他的嗅觉还是很相信的,他说有,那多半就是真有。
“上船的时候我没怎么在意,以为是某个船员喜欢自己抽两口呢,现在想想”老黑解释道,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一边心里盘算怎么办。
但其他三个同伴对老黑的某些“超能力”还是持一些怀疑态度,特别是一向看老黑不顺眼的金梨花,她讥讽道:“说你会抓耗子,你还真把自己当公狗了?”
“操,这条船上要是没有毒品,我把鼻子切来下扔到海里喂鱼。要是有毒品,老子就刮花你脸,敢不敢?”老黑冲金梨花喊。
“切,老娘的脸蛋儿金贵着呢,拿你的狗命换我都不稀罕,别说一个狗鼻子。”金梨花还没说完,就听到远处一堆货物后面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我们连忙过去一看,地上扔着一个抽到一半的香烟,看来是某个船员偷懒跑到这儿来过烟瘾。
“糟糕,他肯定听到我们的话了”说着我瞪了老黑一眼。
“怎么样,要不要把这人找出来灭口?”伊万边说边要摸枪。
“你傻了吧,怎么动不动就灭口”我想这家伙脑子实在是一根筋。
“哦,不好意思,职业习惯,以前我跟着维克多的时候,有偷听的一律灭口,我习惯了,刚才顺口问一句”伊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
驴哥一听,眼神儿又警惕起来,估计心里在想:“这四个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动不动就杀人又灭口的,肯定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勾当。”
我们这几句话的功夫,老张就带着刚才报信儿的船员跑了回来,对我问:“刚才谁怀疑我们船上有毒品?”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怀疑,是肯定”
老张很激动,满是皱纹的脸变得通红,他拍着胸口开始喊:“老子我14岁开始跑船,到今天30多年,对着龙王爷发誓我的船上没有那些害人的东西。谁要是能找出来一丁点儿,我他妈的立刻跳海喂鲨鱼”他指着海面上时不时出现的鲨鱼背鳍发誓道。
按我对船长老张的印象,他这个人脾气暴躁,顽固守旧,但人心地单纯,并用他自己最朴素的理解去相信善恶皆有报那些理论。这种人如果能以龙王爷的名义起誓,那多半船上真没有毒品,但我对老黑又深信不疑,这就构成了一个互斥死锁局面。
老张的子侄带着手下也闻声赶了过来,听了老张的话纷纷冲我们五个大骂。
“操你妹的,没凭没据就jb在那里瞎bb。”
“海盗就是他们引来的还反咬一口,反正离他们要去的海域也不远了,把船放给他们,让他们滚”
“骗咱们说就带了一点枪,结果带了那么多,就差把炮也扛上来了,那支长枪得留下,算是补咱们运费”
“对,把最长那支留下,带上其它的快滚”
这些人是想把我的狙击步枪留下,他们可以用来对付海盗,但留给他们也没用,这东西要配合上弹道计算机进行误差较正,还要测量风速,空气密度,弹道落差等一系列参数,不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拿在手里,最多能弄点动静出来吓吓别人。再说这么远距离上,任何一个微小的误差,都会严重影响弹着点,很多时候甚至连子弹飞到哪儿都不知道。
不过这些人似乎不知道这一点,越喊越激动,张家四兄弟的手都向腰上摸去。由于这几天一直被海盗骚扰,所以他们四个的五四式手枪都带在身上。
但在争吵中的这个动作,实在是一没经验二没受过训练的表现,如果真的要拔枪,也应该是脸上笑着,一边说,别激动、别激动,有事好商量,以和为贵,以德服人一类的屁话。然后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用最短时间把枪掏出来顶在对方脑袋上。
他们一边骂,一边作势“老子有枪,看老子崩了你”的动作,看上去气势确实不错,但效果却相当的差。
他们手还没等碰到手枪握把,我们四个已经刷地一下从腰间拔出手枪,二话不说顶在了张家四兄弟脑门上,其他人叫嚣着想冲上来,老黑扬起一只手把他们又吓退了,手上握着一枚进攻型手雷。
“停手,停手,大家把枪放下……”船长老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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