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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在跟着坦克一起下坠的过程中,我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慌乱,可能是此刻挣扎已经没有用了吧。我只是在心里想:“老黑,钱掌柜,我和三媚先走一步,来世再做兄弟。”
但是在下坠过程中的t62猛的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之后,猛的停了下来,虽然在停之前有个明显的减速,但巨大的惯性还是把我们都推到了坦克一侧,三个人在里面滚成一团。
坐起身来之后,我摸了摸全身上下,又看了一下同样被撞的晕乎乎的伊万和安德烈问:“这坦克没绑降落伞吧?”
伊万四下看了看说:“你摔傻了吧?这也不是能空降的型号”
此刻整个t62已经完全竖了起来,我拉着内壁上的扶手,爬上去想打开坦克顶部的舱门,却发现被从外面死死的顶住了。
伊万从驾驶员的位子打开顶盖,探出头去用手电照着四下看了看说:“妈的,捡了条命”
我拉开他也探头出去,才知道确实是捡了条命,原来这个岩层中产生的裂缝,是个v字型,向下急剧收拢,越来越窄,坦克就是被两边的石壁给卡在了半空,这才没有当场摔死。
我顾不得体验死里逃生的那种愉悦,立刻探出身子,用手电向裂缝下面照射,希望三媚她们的装甲车也是同样的情况,但这种小手电的照射范围太小,向下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急得我扯着脖子大喊:“胡三媚,胡三媚..”
随着我的声音在这地底的裂缝中回荡,我的心也越来越沉,难道三媚出事了?不行,我得想法下去找她,就算她受了重伤,大不了放我的血给她喝。
“一摊泥,我没事”三媚的声音突然从我身边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你在哪里?”我一听立刻激动起来,探出身子向下断续寻找,却发现声音是从身边传过来的。
“我们在你头顶上,笨蛋”无线电里再一次传来了同伴的声音,只不过这一次换成了金梨花那冷冰冰的语气。
立刻把手电照了上去,一边拉过无线电大叫:“哪里?”
随着他们从上面照下来的光线,我也找到了被卡在石缝里的装甲车,而且我也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在我们头顶上。三媚他们的那辆bmp2型装甲车是被撞着飞了出去,所以是水平被卡住,而装甲车全长要8米多。但我们坦克是歪着掉下来的,也就是直到石缝三米多宽的时候,才被卡住,也多亏伊万把坦克转了个弯,要不然没准直接砸到先掉下来的装甲车上,很可能要当场砸死几个。
看到她们都没事儿,我总算长出了一口气,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和他们几个汇合,然后再想办法向上或者向下了。
现在的形势有点不乐观,我照了照两边的石壁,很光滑,非常的难爬,我们现在又没有专业的攀爬工具。装甲车卡在我们斜向上方,向下又要10层楼的高度才能到达石缝的底部,我们就处于这样上不着天,下不落地的尴尬居面。
“你们等一下,我找找有没有绳子”说完我拉着焊在坦克车身上的搭载步兵的扶手,爬过去打开车后右侧的工具箱却失望地发现里面只有一些维护工具。这个时候无线电里传来了三媚的声音:“我们车上有个覆盖式伪装网”
“网有个毛用,我们又不打鱼”伊万嘟囔了一句。
“我有办法了,你们先回到坦克里,关上舱门”三媚在无线电里催促道。虽然我不知道她说的办法是什么,但还是立刻拉着扶手钻回了驾驶舱,并从里面把舱门关好。
关好舱门并通知了三媚他们之后,这个裂缝中立刻回响起巨大的机炮射击声,仔细一听原来是金梨花操作着bmp2上的30毫米机炮在射击,由于怕连续射击引起膛温过高,金梨花控制着射速,在断断续续的打着连发。
“这两个女人疯了?”伊万竖着耳朵听枪声一边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心想这两个女人都是神经结实的赛过铁条,我们几个老爷们疯了,她俩都不一定有事儿。
机炮声响了一阵之后,又能听到大量的碎石滚落的声音,还有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在我们t62的车身上叮当作响,宛如坦克外面在下一场由碎石组成的降雨。
我在脑海里简单计算了一下t62和bmp2的位置,还有两侧石壁的宽度,大体上知道了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花样,同时也暗暗佩服三媚的聪明,不愧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女人。
如果把我们所在的t62坦克,与她俩目前所在的bmp2装甲运兵车用直线连接起来的话,是一条倾斜的线,再把这条线作为斜边,装甲车水平位置的线与坦克所在点垂直的连线,刚好可以构成一个直角三角形,金梨花此刻在用大口径机炮猛轰水平那边线,一直延伸到我们坦克的正上方为止,用机炮轰出两排大小不一的坑,可供手抓或者脚蹬。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伊万说了之后,他瞪大眼睛问我道:“那之后,她们打算怎么办?从上面滑下来,这石壁虽说不是完全垂直的,但坡度也根本不够,会摔死的。”
这个时候,无线电里传来了金梨花的声音:“没炮弹了”
“好了,出来吧,给我照个亮”又过了一会儿,三媚的声音也顺着无线电传了过来。
“照亮?”我和伊万都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爬出坦克,把手电的光线调到最亮,向上比划着。就在我仰得脖子有些发酸的时候,我和伊万都看到了非常惊人的一幕。
在大功率手电的光柱之中,我们都看到一个矫健的身影,在一侧石壁上一蹬一跳,借力纵身蹿向另一侧的石壁,用同样的动作再跳回去,就这样借着石壁的帮助控制着下落的速度。
伊万仰着头,非常响亮地咽了一下口水后,呐呐地对我说:“天哪,你老婆,可真……”
我也仰着头,一边提心吊胆地看着三媚飞快地跳跃式下落,一边叫道:“把手电光撤开,别对着人照,万一晃到眼睛她就看不准位置了。”
又是十几个特技表演似的往复跳跃,三媚看准了坦克的位置跳了过来,被我和伊万牢牢拉住。
“快,把这网打开,四个人拉起来”三媚顾不得多说,把背上捆成一团的伪装网打开,把四方形网的三个角扔给了我、伊万和安德烈。
我们四个人用力把网拉平,给上面的同伴发了信号,他们逐个顺着石壁滑了下来,我们就像消防队员那样用网将他们兜住。还好他们不是直着摔下来,不然就算我们能接住,恐怕也要撞在坦克的车身上,骨断筋折不可。另外还有一个挺别扭的是我们四个根本没有太大的空间,都勉强站在坦克已经竖起的车身上,多亏伊万和安德烈两个大力士,我和三媚力气也不小,才没被带着一起摔下去。
最先下来的是阿瑞斯和血龙,他俩立刻也帮着拉网,后面是夜莺,最后是金梨花抱着伊丽娜。一部分同伴钻到了坦克里,其余的都坐在竖起的车身上,用军刀把伪装网裁开,连在一起做成了十几米长的绳子,准备把人垂到下面石缝更窄的地方。
下面的石缝继续收拢,用绳子垂下十几米之后,石壁之间的距离就可以用手脚撑住,也就可以使用部队之中称为“烟囱”式爬墙法的方式。又顺着裂缝底部横着爬了半天之后,我们几个终于折腾到了与石缝连接的一个很大的结构洞穴里。
这个洞穴很宽敞,上面垂着很多犬牙状的笋形石柱,地面有些小片的积水,好像是个立体蜘蛛网中的一个节点向下和向下都有通道可供人行走。
“我的神,这也是天然的?”伊万对夜莺问道,夜莺若有所思像是没听到伊万的问题,到是三媚打着手电四处看了看,找到了很多如台阶一类的人工修建痕迹,提醒我们把枪都端起来。
从我们坐着沿铁轨一路向下的“四不像”矿车开始,到我们剪破电网闯入了前苏联的“水星计划”地底核试验基地,再到我们开着坦克和装甲车冲破了地雷阵后掉入地底裂缝,我们一直在向下。虽然我们无法知道目前所处的海拔高度,但一定低的可怕,再这样下去我们身上穿的简易片抗荷服很可能无法为身体提供足够的保护,所以我们都选择了沿向上连接的通道,希望能找到回地面的出路,最起码也会避免被巨大压强弄到血管爆裂的危险。
我端着枪打头开路,沿着向上的台阶寻找出路,但是越走我发现路线越乱,这里整个就是一个立体的诸葛武侯八卦阵,复杂到就算有图纸我也不一定能看懂。那些让美国特种部队头痛的阿富汗游击队藏身洞穴,和这里一比简直就像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那么简单,我相信把蚂蚁窝放大1000倍不过也就是这个样子。
在复杂洞穴的分岔口,都有很多象形文字雕刻在石壁上,可惜我们一个都看不懂,到是那个夜莺时不时的扫上几眼,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就在我们徒劳地在无数个拐弯和分岔洞口想找出一条路的时候,山洞里开始回荡起微弱的爆炸声,听声音应该是在我们上面层次的洞穴。
“难道那个燕后指挥着自爆僵尸大军杀进来了?如果我被她的尾针刺中,拜托你们行行好,用手雷给我碎尸,我可不想喝科琳娜的血”伊万语气中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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