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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真人猎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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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层麻袋可以起到伪装色的作用。弄好这些基本就要开战了,安德烈想扑灭火堆被我拦,我对他说:“把没烧光的木头四处扔一扔,扔到能燃烧的东西上,他们肯定有人带着热成像,必须得让那东西失灵。”

    安德烈点了点头说:“这个主意不错,只是有个问题你最好注意一下,从犯罪心理学上讲纵火犯和强奸犯的犯罪根源是一样的,都是想显示自己的强大和控制力,你最好有空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免得以后犯下点什么罪,要知道无论哪个国家的监狱里,强奸犯总最受虐待和歧视最多的。”

    我翻了翻白眼骂道:“老子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再说了,这次纵火也是被逼的好吧。要么说你们这些警察最无聊了,看谁都像罪犯。懂心理学就的更可怕,和谁聊几句都说有心理问题,不是强迫症就是童年阴影。你呢,这两种全占了,又是警察又懂心理学,所以说是最讨厌那种。”

    开了几句玩笑后,两个人之间气氛看上去融洽了一些,毕竟接下来要一起面对敌人。让安德烈在下面守着,我顺着工厂中间一个大储油罐的维护梯爬了上去。顺一个缺口探出头,远远的眺望入口处,由猎手们组成的队伍已经带着各式武器,迫不及待地粉墨登场。可能是这次是追杀两个人,所以陪同猎手们的工作人员也多了一倍,而且都穿着防弹衣戴着头盔。最前面是一排二十几个武装到牙齿的家伙接着搜索队形在慢慢前进,后面跟着30多个戴着面具的猎手,最后几个是裁判和医生模样的人。

    看着这架势我感觉怎么像一群王公贵族带着大票狗腿子出来打猎啊,又一拍自己脑袋,心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历史上世界各国也经常有人把奴隶或者战俘当猎物射杀取乐,中国的元朝好像就很普遍。人类天性中这点可怜的劣根,几千年来就没变过,科技再怎么进步也没有用,心理变态的人会利用各种方式去变态。

    我想慢慢退下去给趴在油罐下面的安德烈发个信号,没想到刚一动就被远处一个端着m14的家伙发现了,他在瞄准镜上立刻锁定了我,一转枪口就要开枪。

    我一看他转枪的角度就知道被发现了,连忙把头缩了回来,一发子弹“当”的一声打在油罐顶的阀门上,紧跟着就是枪声在猎杀场里的回音在来回飘荡。

    “妈的,新时代的王公贵族比过去的好像要厉害一点”边骂我边顺着油罐后面的梯子滑了下去,这一枪让我对这些“猎手”们的战斗力有了新的认识。

    “他们人太多了,必须把分散开,左还是右你选一个,带着他们兜圈子,甩脱后去那片建筑物里汇合”我指着身后一片低矮的小楼说道。

    “我是左撇子,左对我吉利一些”说完安德烈转头就向左边跑去。

    “嗯,那就祝你好运吧”说完我就开始向右侧狂奔,心里祈祷在接下来的猎杀之中自己能活命下来。

    右侧这边是个战地坑道的地形,最外面一层是由沙袋垒成的工事,再向里是齐胸高的壕沟。也不知道是为了增加与真实环境的相似程度,还是哪里的水管爆了,反正壕沟里积了齐膝的水和烂泥。被子弹赶着我直接跳了进去,顺手捞了把泥把袖子什么的给抹上,脸上也顺便来了几把,一边抹一边想老子今天真要变成“一摊烂泥猴”了。

    躲在壕沟里探出头看了一下,对方果然分成两队人马分别追捕我和安德烈,我屁股后面跟着这票大约30多人,猎手和会所的人各一半儿,现在猎手已经都冲到了前面,会所的人都拿着ak在后面压阵,毕竟人家花了钱得让人家过瘾啊。

    追近了之后,这些人也纷纷开始搜寻我留下的痕迹,有些甚至跳到了壕沟里用挂着刺刀的ak在泥里乱扎。从壕沟的拐角处我握着刀看了下情况,发现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他们每个人都穿着防弹衣和头盔。再说就算我能用飞刀扎死一个,剩下的人也会立刻扑上来把我弄死。所以我趁这些人在前面几排战壕搜索的时候,钻出去又开始拔腿狂奔。

    对方一个拿着霰弹枪的家伙立刻发现了我,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枪,但距离太远没能精确射击,只把我像蝙蝠衫似的麻袋片打了好几个窟窿。其他人的长短枪连带着弩射出来的箭也跟了上来,一支三棱的弩箭就在我耳边打着旋儿飞过,硬是把我脸划了一道血口子。

    在死神的威胁下我跑的飞快,顾不得处理伤口,来到壕沟区下面一片地方,这里是仓库的地形,能藏人的地方很多。但是一旦藏进去就没有进一步转移的可能性,所以从墙上和角落的血迹看,被杀死在这里的人也特别多。我故意到处乱跑乱蹭,把身上的泥甩的到处都有,这样会吸引他们一部分人在这里搜索,能减轻一些我的压力。

    跑出仓库之后,我一头就扎到了一个圆形的管道里。这个地方是由几层网格型管道组成的模拟下水道体系,应该是给特种部队练习渗透突击的场所,这里地下同样也积着很多水,主干道可以让人直立行走,大部分地方要靠爬行。

    爬过第一段之后,我就知道在这里应该可以能与敌周旋一下,因为这里视线很受限制,对方就算人数多也发挥不出来。乱爬一阵之后,后面很多地方都传来了手电的光照,他们都打着战术手电钻了进来。从手电光线上看人数并不多,只有四五个人的样子,按他们的经验大部分“猎物”都会躲在仓库的某个角落里浑身发抖的等死,所以可能更多的人留在那边搜索我的痕迹。

    在东北角的一个管道交叉口我停了下来,这里是十字形,交叉的地方积了很多烂泥。我把身上的麻袋脱了下来扔上面,用手挖了几大把烂泥把大部分麻袋埋了起来,故意留了一处露着,做好这些后我双手和双脚伸直,把自己卡在了十字交接口的上面。

    顺着爬动场和轻微的喘息声,有人跟了上来,手电光划过麻袋片的同时那人就开枪了,他肯定以为我闭气伏在泥里想攻击他。

    枪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格外的响亮,震得我耳朵响个不停,那家伙打了几枪之后就探出头来,用枪上的刺刀拨弄了一下麻袋,趁这个机会我松开手脚,右手刀对准了他低头是脖子后面的头盔缝隙,借着身体下落的力量猛的捅了下去。

    我松手的一刹那,这个人似乎有些警觉,头也猛的转了一下。所以我的刀没有直接命中,不过我借着他侧头的机会双手卡住他的脖子猛的将其拉倒在泥里。

    两人立刻在泥里滚成一团,他身上有很重的烟味,几次想伸手卡住我的咽喉。但我身上滚满了烂泥很滑,所以他没有得手。我则是左手抓住他的头盔外沿,用身体挤住他的步枪,右手拿刀顺着头盔边缘就捅了进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转动手腕一通乱切。我具体切到了什么不清楚,不过肯定有动脉,因为温热的鲜血带着腥味喷了我一头一脸。

    顾不得恶心,我又狠捅了两刀确认这家伙死透了,心里告诉自己,如果想在这个变态的地方活着出去,就要比这些人更狠更变态才行。

    拉过他的突击步枪又顺手把他的头盔和面罩扯了下来,顾不得拿其他东西我立刻顺着东边的管道爬了出去。一边爬一边把面罩和头盔都戴上,又抹掉了脸部伤口上的泥,手一擦的时候,很多泥沙都被抹到了伤口里,痛得我全身一软,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感染。

    在出口的位置,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会所打手正守在这里,听到有动静后立刻把枪对着出口。如果这个时候我犹豫或者向回返的话,他们就会立刻开枪,但我没有任何犹豫的把头探了出去。

    由于会所里全部的顾客都戴着面具,所以这个打手看到我之后表情缓和了下来,用俄语问了我一句什么。我根本没听懂但是顺着他的发问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人立刻激动起来,抓着无线电就是一通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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