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他们那边开飞机的都是101或者82空降师退下来的,都是那种闭着眼睛也敢玩“普加乔夫眼镜蛇”那种高难度动作的牛人,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他在吹牛。
兵分三路,我则直接搭乘最近的飞机,直接回到了纽约。出了机场我故不得休息,吞了片莫达非尼顶住困意,又在车上随便吃了点高能军用口粮和营养液,直接打了个车奔向唐人街。
在纽约的唐人街规模很大,已扩展为45条街道,面积超过4平方公里。它已完全吞并了周边的犹太区和波多黎各区,蚕食意大利区。到2007年,纽约的华人已达80万之众,已形成4座中国城和10个华人社区。据说早在1848年,两男一女共3位台山人乘坐“流浪之鹰”号帆船到达美国,这是最早移民美国的中国人,一直发展到今天的这个规模,可以看出我们龙的传人的生存和打拼的能力不次于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
当然,追溯海外华人拼搏的历史并不是我今天的主要目地,我跑遍了纽约市曼哈顿的华埠和皇后区的法拉盛两个地方大大小小的中药店,是想找一种马上会发挥重要作用的中药,叫做九死还魂草。
九死还魂草,在不同的医书和中医学派里,有很多名字,像什么又名还魂草、长命草、万岁草、长生不死草、佛手草、万年青等等。它的学名叫“卷柏”是一种多年生直立草本蕨类植物,形似佛手,身上生有很多不定根,顶端分枝丛生成莲座状,分枝有背腹之分,叶小型,鳞片。生长在山地裸露的岩石壁上,连生命力顽强的青苔都难生长,是一种难觅的草药,所以也比较珍贵。
这东西生命力很强,日本有位生物学家曾发现,用这种植物做成的标本,在时隔11年之后,把它浸在水里,它居然“还魂”复活,恢复生机了。中医里这种草药的用途很多,可用于外伤止血,也可内服用来强阴益精,近代有些以中医原理为主题的高级美容院,还用草药干粉和鸡蛋清调和敷于面部,可使面部光洁秀丽。
然而,在《鬼经》的记载中,这种神奇的草药还有一种重要的用途,就是点燃后放在头顶和双肩,来引魂。具体点说是这样的,人在头顶和双肩共有三团火,有些术派也叫三盏灯,这三团肉眼不可能的火就是活人与死人的区别。其实也就是三个我们肉眼见不到的能量团,分别在人体重要的地方,这也就是为什么乌鸦骨头做成的小袋子会躲过恶灵的搜索,因为这些东西能盖住这三团火发出的能量,在有些巫术里,穿死人衣服和在又肩和头顶洒死海盐也是同样道理。
如果人的元神离体,无法回到肉身,在鬼经中有这样一种处理方法。把三小束晒干的九死还魂草,分别放在头顶和人的双肩,并用针灸在相应的穴位扎上几个小孔,然后把还魂草点燃,还魂草的能量就会顺着头顶和双肩的穴位进入人体经络,同时也会短暂的“点亮”人体的那三团生命之火。离体的元神也就会顺利被召唤回去,与肉身合为一体。在《鬼经》中,记载了几次白泽氏的前辈施术元神离体去处理一些妖魔,但能量消耗过大,导致元神虚弱,就是用的这种方法才保住了性命。
连着跑了三四家中药店,终于找到了一家有这种九死还魂草的,把我给乐坏了,往柜台上扔了几张美元就说有多少要多少,包圆儿了。那穿着旧款西装的药店老板,像是看精神病一样看着我,一边用小天平过称一边说:“我开这家药铺快20年了,你是第三个来买这种药的人,都是一模一样的架势,张嘴就全包,下次我亲自回国进货,装他一卡车回来,我看你们怎么包圆儿。”说完把方便面大小的一个纸包递给了我,这点东西烧开水是肯定不够,但要是给人引个魂什么的,估计还有得剩。
拿着药我转身就跑,急着去与老黑和钱掌柜汇合,那老板在后面喊我:“钱…钱…钱……”我头也不回就装大款说:“不用找了,多的小是费”一边心想财大气粗的感觉真好,说“不用找了”和说“能再便宜点儿不?”感觉就是不同。
谁知道那药店老板在后面接着喊道:“年青人毛毛糙糙,什么不用找了,还差一些呢。”由于这里是唐人街,会说汉语的比会说英文的多,几个路人立刻对我投以鄙视的眼神,搞得我脸通红几步跑回去把钱算清,这才又拿着药转身就跑。
在去郊区机场的路上,我又接到了钱掌柜的电话,一接通他就说:“猴子,两消息,一好一坏你要先听哪个?”
我现在一听这句话基本就是一个头两个大,气得我说:“我要听第三个,别废话,挑重要的说。”
“那好,好消息是河豚素搞到了,是最新型的,里面混合了能更好抑制心跳的蟾蜍毒素,还有能让神经正常工作但身体麻痹的蜘蛛毒素,可以避免神经坏死和脑死亡(蜘蛛的猎物在被吃时,神经都能工作)。剂量也足够,让牛假死有点困难,不过用在人身上够好几个来回儿的”
“那坏消息呢?”我打断他问道。
“坏消息是,我们用仪器扫瞄后发现,那女人身上有植入式追踪器,而且在我们抓到她的时候被她激活了,也就是说那些太极虎或者昆家的人就有机会找到我们并救走她”钱掌柜有些无奈地说。
“你脑子坏了吧,有追踪器,摘掉不就完事儿了,这点小事儿还用我教你?”还没说完就被钱掌柜给打断了。
“你以为我傻么?你知道她的追踪器植在哪儿了么?在脊椎上,移除难度大不说,移除过后她也不能折腾,要在床上躺上个把月才行,咱们现在也没有那个时间啊”听了他的话我才知道为什么他语气中带着无奈。
找到九死还魂草带来的一点点喜悦,立刻又被那个贴在她脊椎上,正在忠实的发射信号的小仪器给冲得一干二净。握着电话我就发出了一声长叹,心想老天爷可真能玩我,一只手刚把我扶起来,另一只手就啪地一声再打个跟头,我的人生就是在不停的被打倒与站起中反反复复的折腾并不可自拔。
咬咬牙我对着电话恶狠狠地说:“摘不掉就先不管了,让他们放马过来,就算他们不来,这次事儿结束了,老子也得去非洲找他们算算总账。”
撑面子的狠话放完了,咱也得说点务实的不是,我又对着电话接着说:“你给老黑打电话,飞机上多带些武器,如果能叫上几个佣兵帮忙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