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电里老黑很少见的吐吐吞吞起来。
“你小子被晒傻了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猴爷我这身边还有两拿枪的黑帮坏份子呢”我扣着无线电,不耐烦地小声说。
“你不觉得这是个帮助钱掌柜忘掉monica,开始全新的感情生活的一个机会么?”老黑说道。
一语点醒我梦中人啊,没想到老黑这种五大三粗很黄很暴力的男人,也有这么心细的时候。还有什么能比一个刚失去男友且长得酷似monica的落难美女,更能打动善良且始终不忘旧情的钱掌柜呢。虽然现在是急着救三媚命的时候,但割草打兔子捎带手儿的把这事儿给办了,岂不是更好?就在我思胡乱想这功夫,卡车停了下来。
压低声间我对这女孩子说:“别出声躲在角落里,一会送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说完我眯起眼睛,悄悄拿操起一把圆头铁锹守在门口,门一打开强烈的阳光就照了进来。多亏我早有准备戴了墨镜并眯起了眼睛,这才没有被刺看不清东西。两个家伙打开门第一件事是想手去拿铁锹,却被我迎头一下猛击给拍晕了一个。
双手抡圆铁锹正想打晕二个,但那人抬起粗壮的小臂挡了一下,嘎叭一声脆响和惨叫。小孩儿胳膊粗的木制锹把居然硬生生折断了。同时折断的应该还有他的小臂,不然除了练男高音没人会喊这么大声。
边喊中那家伙伸出还能动的左手去摸别在后腰上的手枪,但我已经从车厢里冲了出来,一个空中蹬踏,把鞋底整个印在了他脸上。趁他鼻血狂留被蹬的连连后退的机会,落地后用手里剩下的半截锹把t字型的那头,重重的打在他头上,把这个也敲晕了过去。
从被打晕这两个家伙身上解下皮带,把他们手捆好,正准备找东西绑他俩腿的时候。从车上扔下来两条皮带,抬头一看是那个新加坡女人从尸体上解下来的,看不出她还挺有眼利见儿的。
忙了半天把两名黑帮份子捆结实后,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应该是这两个人开车随便找了个地方准备处理尸体的。每年墨西哥警方都能在沙漠里找到上百具这种被埋在沙下的无名尸体,没找到的更多,全是拜沙漠附近大大小小的黑帮所赐。
我心想真是靠山用山,靠水利用水啊,索马里的海盗杀完人质就直接绑上石头或者很重的机器零件儿,直接把尸体沉到海里。而这里的匪徒呢,就利用沙漠,不过这种方法不怎么科学。极度干燥的环境会让尸体保存的很完整,几十年后也能根据牙齿或者其他身体特征辨明尸体身份,如果是我可能会考虑用强酸先处理一下,然后再埋到沙漠里。
不过他们选的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对我到是挺有利的。我准备审一审两个黑帮成员,看看能不能撬开他们的嘴,掏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反正在这里他们叫破喉咙也没有听得到。
把他俩分开很远扔着,我用一脚踢在了骨折那家伙的小臂上,他立刻叫得像杀猪一样痛醒了过来。嘴里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我根本听不懂的西班牙语,同时目光凶狠发地瞪着我,虽然听不懂但是看表情他应该在说:“你敢动我,你死定了,你知道我大哥是谁么?说出来吓死你,我大哥就是这一片儿的扛把子,叫***。识相的赶紧把我放了,不然让你后悔自己生出来……”
拿着从他身上搜来的民用型标准版cz75,握着温热的套筒抡圆了胳膊用钢底把狠狠的敲在他嘴上,打掉他两颗牙后,语气温和地用英语问:“请问英语和中文你会哪种?”
他愣了一下,听明白我意思后换成了英语,骂道:“狗娘养的,杂种……”
这家伙越嚣张就只能证明他越业余,充其量他只是在黑帮里混混,没见过真正的狠角色。如果是特种兵或者间谍被抓到了,第一件事儿是摸清对方身份,然后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跑,相他这样骂得越凶,死得越快。
懒得听这家伙帮我补习英语里骂人的句子,放下枪几下扯掉他的衣服,露出长着一撮黑毛的肚皮,然后我用撕下来的背心把他嘴给牢牢塞住。拿出了引火和看军用地图用的多功能放大镜,调整了一下角度,把强烈的阳光聚成一点的光斑照在他肚子上。在他呜呜的怪叫声中看到那一点的皮肤迅速的变红,起泡,空气中也随之多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逐渐移动手里的放大镜,同时用脚踩住他动个不停的身体,嘴上说着:“别乱动,你看看,好好的一个操(**)字,硬是让你给动成叉(fok)字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痛得满头是汗,刚才还强装凶狠的眼神儿此刻已经变成了哀求,同时不停的点着头示意让我取下他嘴里的布。
我刚拿下来他就说:“好小子,算你狠,别落到我手里……”
我立刻把嘴堵上,然后用左手扒开他眼皮,按着脑袋直接用放大镜去烧他眼睛。他被吓得不轻,闭紧眼皮拼命点头,这次我把他嘴里东西拿出来后,他并没有继续骂。只是用半害怕,半是凶狠的眼神儿盯着我。
“先从简单的开始吧,你是哪个帮派的?成员多少,在这附近有多少人,武器装备怎么样?”我不紧不慢的问道。
通过他的回答我了解到,这人属于华雷斯黑帮的成员。老巢也在华雷斯城,这个黑帮我多少有所耳闻,以贩毒为主,但副业如凶杀、绑票、贩卖人口也是一样不差。这黑帮老巢所在的华雷斯城,平均每天发生七起谋杀案,那里黑帮经常明目张胆的和军队开战,几年来死在黑帮手里的警察加平民数以万计。怪不得眼前这小子敢放狠话出来,原来背后有靠山啊。
“你们为什么跟太极虎合作?”我追问道。
“太极虎?什么东西?”他想装糊涂,但是闪烁的目光已经出卖了他。
“唉,你这是何苦呢”说完后我抽动cz75的套筒,退了一发子弹出来,在空中一把抓住,他看到我的动作眼神儿开始不自然起来。不理他的反应,我用军刀切掉弹头之后,用脚踩着把他的头侧过来,把火药通通的倒在了他耳朵眼儿里。
接着举起放大镜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我们中医里有个说法,叫七窍相通,要知道我是个求知欲很强的实践主义者,现在我把火药引燃,如果你眼睛鼻子嘴都有烟火冒出来,就说明真是通的。”说完我立刻把放大镜照了上去,他吓得哇哇大叫,嘴上说:“我说我说,是合作,合作,他们帮我们解决敌对帮派的头领或者政府高官,训练帮派里的成员的军事技能。我们帮他们把钻石弄到美国加工后卖掉,另外我们还从贫民窟抓人送到他们矿上做劳工。”他一口气不停地说道,语速快得我以为他进黑帮之前是脱口秀主持人一类的。
“那个头发很短的女人,在哪里?和她一起总共多少人?”我收起放大镜,抽出军刀把空弹壳拿在手里削着,故意让他看到优质军刀的锋利程度。
“七男一女共八个人,我今天去给他们送过吃的和水,车上的几个人也有死在他们手里的。现在他们应该在地下室,不过一个头头打电话在安排华雷斯那边的人接他们。”他唯恐说的慢一点儿和那被削成一片片儿的弹壳一个下场,飞快地说道。
车上那几个尸体,是怎么回事儿?我扬手指了指身后的厢式卡车问道。
他们老板拒绝帮我们加工从非洲运来的血钻,这次我们把他们杀了,给其它的珠宝商一个警告,拒绝和我们来自华雷斯的黑帮合作就是这个下场。怪不得心理学里有说话使人放松的说法呢,这家伙说着说着,居然得意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头伸进了绞索。
哦,也是你做的?我装作不经意间问了一句。
“是的,本来想留下那个年青的女人乐呵一下,但老大下令立刻办事,就……”说到这儿他已经意思到了自己说得太多,连忙闭嘴不说话,反而问我:“你是哪条道上的?国际刑警?条子?警察没有证据是不能乱杀人的,我都是执行命令,完全是被逼的。”
他的问题到真问住我了,我也在想自己到底算哪条道上的呢?老黑可以说自己是佣兵道上的,钱掌柜可以说自己是为美国衙门工作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答案。最后到是想起一个关于电影院的笑话,于是说了句:“我是二楼过道掉下来的,不用证据就能杀人。”然后一刀给他扎了个透心凉,送他去陪那几个死在他手里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