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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临时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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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也散着书,有的翻开着,有的随手扔在一旁。

    谢小‘玉’半坐半躺在书堆里,脸‘色’仍旧显得苍白,眼神则‘迷’离散‘乱’,似乎不怎么有‘精’神,在他的身旁放着两颗西瓜般大小的金球,他的两具分身都在里面。

    这两具分身一具为实,因为是虫王变加上万剑之体的缘故,而虫王变整个过程中用到两种虫子,一种是蜉蝣,另一种是螟蛉子,所以谢小‘玉’干脆将这具分身取名为螟蜉剑体;另外一具为虚,因为是‘混’元天灵珠所化,所以取名为灵虚分身。

    这两具分身都是刚刚炼成,螟蜉剑体分身在那场战斗中被毁,万剑之体被破,头颅从中间一劈为二,死得不能再死,好在谢小‘玉’之前就已经将这具分身修练到真君境界,凝结出一颗内丹,所以只需要用滴血重生之法让分身重生,再施法催生就行了,恢复原来的实力不过一、两个月的事。

    至于灵虚分身因为是虚体,储存不了多少法力,所以金球对它的用处实在有限,离那场战斗已经半个月,这具灵虚分身只增加五成法力,速度极慢,更令谢小‘玉’感到郁闷的是,他隐约感觉到这差不多接近极限,就算继续修练下去,提升的幅度也非常有限。

    别说是谢小‘玉’,就算是罗元棠、陈元奇这样的道君,分身的法力也不是很强,所以真要拚命的话还得本体上。

    灵虚分身马上就要远去中土,帮谢小‘玉’寻找祛除那道神念的办法,但这样的实力让他没把握,他必须想办法让这具分身变得强一些。

    正因为如此,这段日子谢小‘玉’一直查阅各种典籍。

    这半个月来,总算有结果了,此刻在谢小‘玉’的面前放着五本书,第一本是《‘春’风化雨甘霖普咒》,第二本是《‘洞’玄真虚化生经》,接下来分别是《霞紫丹青秘符宝箓》、《子午玄‘阴’问道经》和《太虚清微‘洞’真乙木篇》。其实谢小‘玉’挑出来的书不只这五本,结果都被木灵否定,只有这五本被留下来,按照木灵的话说,真正有用的东西就这么点,其他都是无用之法,不过谢小‘玉’实在看不出这五部经书高明在哪里。

    《‘洞’玄真虚化生经》和《子午玄‘阴’问道经》根本就是养生典籍,前者注重的是化阳为‘阴’,转‘阴’成阳,‘阴’阳互化,生生不息,后者注重的是孕养‘精’、气、神,滋养神魂,壮大意识,但都没有任何能够用于争斗的法‘门’。

    另外三本书稍微好点,不过大部分都是辅助类的法术。

    不过灵虚分身确实只能施展这样的手段,就拿水法来说,水法中也有强悍霸道的法‘门’,如惊涛骇‘浪’、玄霜冰裂用来争斗都很厉害,可惜灵虚分身根本无法施展,虽然号称具有水、木两种属‘性’,却是以木为主,以水为辅,水属‘性’被限制得很厉害,要施展‘春’风化雨、普降甘霖还行,想要‘波’涛汹涌就没办法了。

    好在谢小‘玉’还有《六如法》这张底牌,《六如法》是佛‘门’剑修之法,而剑修一脉对法力没什么要求,更何况《六如法》还可以像武修之法那样运用,和人近身搏杀,这样一来,对法力就更没要求了。

    不过这其中也有一个很头痛的问题——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更改。当初谢小‘玉’从法修转剑修‘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现在再转,少说还要半年,而且现在的情况和当初不同,需要改变习惯的是这具分身,他的本体和另外一具分身仍旧是剑修,万一改过去后改不回来,本体和人‘交’手的时候也像武修那样冲到前面,岂不是找死?螟蜉剑体分身还好说,大不了再滴血重生一次,他的本体就不行了,那可只几天来,谢小‘玉’苦思冥想,就是想找出一个解决之法,却始终没找到。

    谢小‘玉’郁闷地阖上书,走出房间,在平台上踱步。

    此刻,谢小‘玉’只能在营地四周转圈,连走出营地都不行,身上的伤还没好,两具分身又不能用,一旦出了营地,万一遭遇袭击,肯定‘性’命不保,这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让谢小‘玉’越发感到郁闷。

    “哥,俺们来看你来了。”

    突然一声高喊,让谢小‘玉’停下脚步。

    谢小‘玉’回头一看,只见李福禄和几个愣子眉开眼笑地飞过来,虽然他们也穿着道袍,可惜怎么看都不像修道之人。

    看到李福禄等人过来,谢小‘玉’很高兴,他和这几个活宝之间的友情毫无杂质,从这一点上,甚至连洛文清、苏明成、麻子都差了一点。

    “你们怎么来了?”

    谢小‘玉’对着李福禄问道。

    “俺们是来问下一步怎么办。”

    李福禄一开口仍旧是原来的腔调,在璇玑派待了好几年,他们的说话举止原本已经有点像修道之人,然而这段日子让他们负责训练其他人,接触的都是散修和普通人,不知不觉便故态复萌。

    二呆在旁边抢着说道:“那帮散修让俺们练得不错,俺们就拿大哥当初教俺们的办法教他们,但那帮‘混’球的眼睛都长在脑袋上,结果试下来,还不如当初的俺们呢!”

    “是啊、是啊!丹‘药’也喂了,瘴毒也排了,居然还有人入不了‘门’,不像当时俺们半年就全都入‘门’了。”

    大呆也难得开口说话。

    几个愣子七嘴八舌说着这段日子的经历,现在他们也都是真君境界,让一群真君训练练气层次的修士,甚至还有一部分武林中人,绝对是大材小用,毕竟在大‘门’派里,所谓的代师父大多由真君担任,能够得到代师父指点的只有最顶尖的弟子们,一般的弟子都是师兄们教。

    不过这几个愣子一点都不在乎,反而因为能教那么多人而感到威风八面,所以异常得意。

    “大哥,听说你受伤了?”

    李福禄这才想起他们过来的原因,他们一方面是来问下一步怎么进行,另一方面是来探望谢小‘玉’。

    “没事。”

    谢小‘玉’不想多说,他不想让这些人为他担心。

    李福禄一听就眉开眼笑:“大哥,你的伤不要紧的话,咱们去喝酒。”李福禄确实少根筋,换成其他人绝对不会也不敢这么提议,万一喝出个好歹来,绝对是大麻烦。

    “走走走。”

    谢小‘玉’难得放松一下,他的伤在神魂,身体只是虚亏一点,喝酒绝对不成问题。

    “可惜老苏、麻子、老王、老吴他们都有事。”

    李福禄有点遗憾,他喜欢热闹,人越多越好。

    “那找老赵,让,还有云。”

    “老赵可以,另一个不熟。”

    李福禄摇了摇头。

    当初跟着谢小‘玉’的那二十几个人中,麻子和谢小‘玉’地位相当,对几个愣子来说半师半友;王晨、吴荣华始终信任谢小‘玉’,赵博为人大剌剌,与他们气味相投,这几个人和他们的关系都不错,其他人就不怎么亲近了。

    李福禄是这群愣子的头,他开口,其他人绝对不会反对。

    这片营地也有李福禄等人的帐篷,几个愣子一起住在一个帐篷里。这个不是别人欺负他们,而是他们已经喜欢了,到什么地方都住同一间屋子。

    帐篷平时是空着的,李福禄等人一直在天宝州,难得回来一趟,所以一进去,里面一股霉味,而且非常‘潮’湿。

    李福禄随手施展净尘术,他用这招很熟练,既不念咒也不掐诀,完全已经到了心至法随的境界;另一个愣子也随手召了一阵风过来,将里面的湿气和霉味吹个干干净净。

    二呆则扔出几张蒲团,修道之人肯定会随身携带,反正缩小后不占空间,紧接着,他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堆东西,有两口大葫芦、几只海碗,还有五个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酱牛‘肉’、五香豆腐干、红油耳丝、碎‘鸡’杂和一整颗卤猪头。

    这些东西肯定是在临海城买的,酱牛‘肉’、五香豆腐干还好,内城肯定有;另外三样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有钱人都不吃,只会是外面食肆里卖的,免不了会有些瘴毒,几个愣子倒也不在乎。

    谢小‘玉’虽然在乎,不过好不容易和几个老兄弟在一起,他就不多想了,随手抓起一把酱牛‘肉’塞进嘴里。

    五样东西中,就数酱牛‘肉’最干净,其他不是内脏就是下料,谢小‘玉’绝不会碰。

    “你们最近怎么样?”

    谢小‘玉’一边接过李福禄递过来的海碗,一边问道:“你不是说过有机会一定要找个老婆传宗接代,省得大劫到来丢了‘性’命,连香火都断绝吗?以前在璇玑派没机会,后来去了南疆,那里只有苗‘女’,现在好了,大的、小的、胖的、瘦的一大堆,够你们挑的。”

    谢小‘玉’说这番话原本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二呆抢着说道:“福禄成了,就差拜堂、成亲、入‘洞’房了。”

    李福禄一张脸胀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低着头帮谢小‘玉’倒酒。

    “什么时候成亲?”

    谢小‘玉’瞪大眼睛看着李福禄。

    李福禄连脖颈都已经红了,甚至酒快溢出来了都不知道。

    “大哥,你和两位嫂子什么时候拜堂成亲?”

    小五子在一旁问道,他是代李福禄回答,很明显谢小‘玉’不成亲,李福禄也不会成亲。

    谢小‘玉’当然听得懂这番话的意思,他拍了一下李福禄的肩膀,重重叹道:“我不打算拜堂了,没意思,快快乐乐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要那俗礼干什么?”

    “那我也不拜堂成亲了!小时候看人拜堂,感觉就像耍猴似的。”

    李福禄终于吐‘露’出心声。

    “你们呢?都有看上的吗?”

    谢小‘玉’转头问其他人。

    回答的仍旧是小五子,他嘻笑道:“大呆、木头都有了。”

    “你居然没有?”

    谢小‘玉’吃惊,因为这几个人中,大呆、二呆缺根筋,是真傻,李福禄单纯,脑子不傻;木头为人憨厚,不喜欢说话,却也不笨;至于小五子和他死了的弟弟小六子其实不应该算愣子,他们的脑子‘挺’聪明,没想到居然没对象。

    “俺家人都死了,俺和俺弟弟相依为命,当初俺对俺弟弟说过,咱兄弟俩齐心协力,一定要‘混’出个名堂,将来发财了,让他先成亲。”

    小五子眨着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众人顿时沉默下来,都想起当初的那几个老兄弟,不只是小六子,还有柱子和田壮,及苦命的老白。

    “为了他们……好好活着。”

    谢小‘玉’灌下一口酒,他也想到那几个人,虽然没这几个愣子感受深刻,却也不太好受。

    “会的。”

    李福禄也喝了一口酒:“其实俺们早已经想通了,小五子有小五子的活法,俺有俺的活法。大呆和俺一样,打算讨个老婆传宗接代;二呆觉得有他哥传宗接代就够了,他喜欢自由自在,木头原本是可有可无,后来让他遇上一个喜欢的——”

    “那‘女’人也是根木头,不爱说话,将来两个人成亲后肯定很有意思。”

    二呆抢着说道。

    这时,外面传来赵博的声音:“怎么个有意思?”

    帐帘一撩,赵博冲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要什么蒲团,一只手抓起大海碗推到李福禄面前,让他倒酒,另一只手抓起红油耳丝就往嘴里塞。

    “你怎么像饿死鬼投胎似的?”

    二呆嚷道。

    “你们在岛上当然没感觉,我整天待在海上,想吃点东西,除了‘鸡’‘肉’就是兔‘肉’,不然就是鱼,除此之外就是青菜萝卜。”

    赵博一边抱怨着,一边左右开弓,一只手抓酱牛‘肉’,另一只手抢猪头。

    “俺现在才知道赵哥也是个吃货。”

    李福禄大笑起来。

    “我以前不是这样,也怕这怕那,但现在我想通了,活一天是一天,吃一顿少一顿。”

    赵博毫不在乎地说道。

    “你以前好像没有那么丧气。”

    谢小‘玉’觉得有些奇怪。

    “还不是因为你受伤了。”

    赵博转头看向谢小‘玉’,道:“你这家伙一向强得离谱,但这次不只是你,连带着陈元奇、罗元棠、敦昆都伤在人家一击之下,如果换成是我,绝对死定了。”

    赵博低头喝着闷酒,就算当初面对无数土蛮,小小的戊城被围个里三层外三层,他也没有现在这样丧气。

    原本老兄弟碰头高高兴兴,没想到气氛越来越沉闷,谢小‘玉’多少不是滋味,他拎起葫芦帮几个人倒满酒,然后说道:“不谈这些丧气事,说点让人高兴的话题。你们现在每个人手下至少管着十几万人,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那帮人笨死了!”

    赵博和几个愣子不同,他毕竟是修士,以前就算‘混’日子,却也无时无刻不想着长生,虽然他也曾梦想过权势,只不过他追求权势是为了更进一步修练,和几个愣子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想法完全不同。

    “你那边还算好,至少都有底子,俺们这边才叫笨人多呢!”

    二呆摇着头。

    听二呆这傻小子说别人笨,谢小‘玉’和赵博差点把酒喷出来。

    另外几个愣子却觉得理所当然,小五子更振振有词地说道:“是啊!有的人笨得要死,别说保命六招,就连一套链子剑都耍不利落。”

    “链子剑?”

    谢小‘玉’大奇:“什么链子剑?”

    “大哥,不就是当初你耍的那套?”

    李福禄立刻说道,顺势帮谢小‘玉’满上酒。

    “我耍过链子剑?”

    谢小‘玉’搔了搔头,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开始是老苏这么干,那次他和俺爹打架,用的就是一条鞭子,到你手上后就改成链子剑,你怎么忘了?”

    李福禄连忙提醒道。

    谢小‘玉’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怪不得谢小‘玉’忘了,他使用这东西的时间很短,那时候他刚刚开始练《六如法》法力不够,无法驾驭飞剑,看到苏明成的做法,立刻受到启迪,‘弄’来一根丝线,前面绑上一枚铜钱用来代替飞剑,不过没多久,他就从苏明成那里得到剑符之法,这东西就没什么用处了。

    下一瞬间,谢小‘玉’的眼睛亮了起来。

    刚才谢小‘玉’还在为灵虚分身缺乏自保的手段而烦恼,而灵虚分身法力孱弱,也就练气层次的程度,和他那时候何其相似?那时候他以丝线传递真气,将消耗降到最小,唯一的缺陷就是御剑的距离短了一些,既然当初能用,现在也一样。

    当初谢小‘玉’打造那把剑器的时候,系着的丝线长十余丈,距离和飞剑相比确实短了些,但是和近身搏杀相比,这样的距离已经够远了,更重要的是,他用不着担心养成习惯就改不回来。

    御剑之法也有远战和近战两种,近战剑法一般用在‘混’战中对手很多的场合,比起远战剑法,近战剑法更讲究灵活‘性’,更注重连续‘性’。

    谢小‘玉’知道自己的剑法如何,在别人眼中他的剑法极为高明,剑法快而多变,剑意变化万千;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剑法并不全面,远攻还行,近战就差得多了,所以只能采用一击不中便远遁千里的方式,绝对不和人缠斗。

    或许,现在是时候弥补这个不足。

    一想到那件没用多久就闲置的悬丝飞剑,随即谢小‘玉’又想到《剑符真解》。悬丝飞剑之所以被束之高阁,就是因为谢小‘玉’得到《剑符真解》,剑符之法同样消耗极少,对那时候的他来说实在太合适,对灵虚分身也一样。

    符是事先凝聚的法术,发动时只需要很少的法力,唯一的问题是,灵虚分身并非实体,连纳物袋都带不了,怎么可能装一大堆符纸在身上?

    突然,谢小‘玉’想到了什么。

    在那场战斗发生之前,谢小‘玉’一直在研究符篆之道,如果他没记错,好像有一种符篆适合他的需要。

    谢小‘玉’脸‘色’苍白地坐在一座法阵里,这是一座用血绘制的法阵,四周散发着血腥的味道,这些大部分是妖兽的血,也有一部分是他的。

    此刻,谢小‘玉’的身上还‘插’着十几把金刀,刀身是中空的,刀柄末端开着小孔,鲜血从小孔中源源不断流淌而出,血一滴到地上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彷佛被地面吸收,又像是被蒸发了。

    在法阵的上空飘浮着一团若有若无的影子,那是灵虚飞身,不过之前灵虚分身是淡绿‘色’的,此刻却变成黑‘色’。

    灵虚分身以前是淡绿‘色’,是因为灵虚分身是水、木两种属‘性’,木是绿‘色’,水是白‘色’,合在一起就是淡绿‘色’,现在灵虚分身之所以变黑,是因为掺杂血‘色’,血是红的,和绿‘色’相融,出来就是黑‘色’。

    这是血影化虚之法,魔‘门’有一种血影魔功,就是将自身‘精’血化为一片血影,飞遁无际,变幻无形,让人防不胜防。

    当初在那艘用于测试的飞天剑舟上,众位掌‘门’看到一团团血影出现,就有人猜测那是血影魔功,可见其厉害连道君都不敢小觑。

    这种血影化虚之法就是从血影魔功转化而来,血影魔功是将人炼成无形无质的一团血影,藉此不死不灭,而血影化虚之法没有这么极端,只是用来修练元神化身。

    谢小‘玉’之所以这么做,为的是一种符——血符,以血为引,以身为基,炼符入体,身即是符。

    “他这是要干什么?不要命了?”

    “不懂别‘乱’说,这招才叫高明。”

    “高明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是听师父他们说,所以知道高明。”

    远处,有一大群年轻弟子看着谢小‘玉’施法,他们不懂其中的奥妙,纯粹是看热闹,而懂的人当然也有。

    在一间大屋子里,玄元子正陪一个道人坐着,道人看上去年纪不大,顶多五十出头,身上穿着一件普通道袍,背后斜挂着一把长剑,正是在婆娑大陆时和谢小‘玉’并肩作战过的太虚‘门’掌教李素白。

    谢小‘玉’要前往昆仑,这件事非同小可,知道这件事的有三个人,替谢小‘玉’算命的那个天机‘门’的人肯定不会帮忙,就算想帮也做不到,天机‘门’‘精’于占算卜测,却不长于战斗;玄元子事情太多,根本无法脱身,如果陈元奇和罗元棠没事,谁都可以当保镖,可惜两人的伤都尚未痊愈,正在闭关苦修,让其他人保护谢小‘玉’又有些难以放心。

    再说从天宝州到昆仑山,距离之远,早已经超出意识相连的范围,所以在去之前必须将谢小‘玉’的意识完全‘抽’离,如此一来,分身就变成主体,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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