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头出了一点小问題!”她沒有扯陈玉华那门子事,说出陈玉华的名字,霍老太太肯定认识她,童麦说得轻巧。
这点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她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了,且又不是什么娇娇女,沒那么弱不经风,娇气不已,她也沒有资格娇气。
“我看问題不小吧!”
霍老太太一本正经的睨着童麦,目光严肃,并且在片刻之后,视线转移到霍亦泽的脸上……
一路看下來,不经意间瞅到了霍亦泽的脖颈下的牙印,带着瘀伤。
两人身上都受伤,难道打架了不成,霍老太太瞬间一脸的惊恐。
“小事,小事,您不吃饭才是大事!”童麦回答的似乎有点讽刺,这大概就是人所谓的尊贵吧!
倏地,霍亦泽沒有防备之际,霍老太太揪开了霍亦泽的衣领,似乎想要看清楚他脖颈上的伤口……
“哎呀……这可咬的不轻啊!”霍老太太惊呼出声,声音里是很显然的心疼,刚才对霍亦泽的火气似乎消了不少。
童麦看着他们的举止,有点心虚的缩了缩头,这能有多重呢?霍老太太是沒有见到她身上的伤痕……
前胸,后背肯定是痕迹斑斑,恶心死了,该死的。
霍亦泽和童麦两人的眼神,同时对视,四目相触,童麦的眼色不屑,霍亦泽的眸子依然还是沁冷不已。
“童小麦,你是一头小母狗吗?怎么可以把我们小泽咬成这样,这伤口若是让外人看到,别人会怎样想我们小泽,他们一定认为我们小泽是妻管严,在家里受虐待,这样的形象如何能在霍氏员工面前树立威严!”
霍老太太的口齿亦是伶俐的很,一下子的时间哗啦哗啦的说了一堆,根本沒有童麦开言的时间。
“我……”
“你什么都不要说,我告诉你,你们缠缠绵绵,恩恩爱爱,我不管,你要是喜欢咬,脖子以下的地方,你通通可以咬,为什么偏偏要咬在如此显眼的地方,给人无限遐思呢?”霍老太太再次打断了童麦,还很可气的拍了拍霍亦泽的胸膛,好似是在暗示童麦咬胸口……
霍亦泽面色暗沉:“奶奶……”凌厉不已的唤着霍老太太。
“霍亦泽,我在替你讨回公道的时候,你最好别给我出声!”霍老太太很威严的指向霍亦泽,似乎她现在的威严容不得被人挑衅。
“童小麦,你给我一个说法!”她就好像是一个公平公正的警察,一定要把这个案件给审问清楚。
童麦的面颊是一顿抽筋。
天啊!这究竟是怎样一个老太太,老人家的世界……她真搞不懂了。
“我……”她吞吐:“你……怎么可以一口就认定是我咬他!”他也咬了她好不好,若不是霍亦泽在场,她真想给霍老太太看看,她身上是多么的惨不忍睹。
“这个问題……一看就很知道,你现在面色发红,看起來很疲倦的样子,刚才……一定很激烈吧!”霍老太太邪邪的说道。
霍亦泽一头问号,霍老太太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邪恶不堪了,全是被童麦这个女人给带坏了。
“不……不是……是他害我头部受伤了,所以,我才报复的咬他!”
“你说话注意点!”霍亦泽发出警告,沉沉的警告,语声里布满了威胁。
她居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帮了她,反倒说她还他,这像是她会做的事情,他也不意外,只是冷岑的警告。
“哦,是我们小泽打你的!”
……
童麦惊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很想回答是,本來就是啊!要不是他把自己带出宴会,怎么会换來陈玉华的滔天怒火,她就不用被砸了。
“是,还是不是,你一句话,奶奶替你讨公道,我们霍家是绝对不允许家暴的存在!”霍老太太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道。
霍亦泽的眸光狠戾的瞅了她一眼,宛如在告诉她,她若是敢冤枉他,他肯定会给她一记终生难忘的惩罚……
好吧!她投降,她不敢……
她今天來可是别有目的的,不能浪费时间在这个事情上:“老太太,您别生气,你就别管我的伤了,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这点伤不算什么?真的沒事了,也不太关霍亦泽的事,是我自己遇到了一点麻烦!”
“不太关事的意思是,还是和他有关!”霍老太太可是机灵的很。
“嗯……不说这个话題好吗?我今天來可是有很多事请求老太太您帮忙哦,您要不要帮我一下下呢?”童麦比了比手指,同时,很亲昵的揽住了霍老太太的手臂,故作撒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