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怎么回答还要看韩暮华脸色一般。
三夫人见到就冷嘲热讽:“这个贱婢,你主子都自身难保了,怎么能救得了你,还是快说实话吧,等你说了实话,娘说不定一高兴就饶你一命。”
老夫人狠狠瞪了三夫人一眼,她才识趣的闭嘴。
玉儿果然不敢再看韩暮华,她眼神游移,贝齿咬着红唇,忽然抬起脸,好像激烈的争斗后下定了决心,“回老夫人,奴婢昨晚的确去了荷院,那红花也是五小姐吩咐奴婢给花棉的,奴婢只当是五小姐的一片孝心,哪里知道会害了人命,都怪奴婢粗鄙,不识字不懂药理,如果知道,奴婢拼死也会劝谏五小姐的!”
站在韩暮华身后的瑞雪气疯了,自从小姐得了老夫人的重视,在国公府有了一席之地,平时何曾亏待过院里的哪个丫鬟婆子,就是逢年过节,小姐给的赏钱也比其他院里的多,玉儿怎么能这么昧着良心说谎,陷害小姐弑母!
“玉儿,你含血喷人,昨日小姐何曾接见过你!”瑞雪忍不住怒道。
说完才知道自己太冲动,这主子说话,哪有她一个奴婢插嘴的份儿,她真真是被这个玉儿气坏了。
韩暮华也没想到瑞雪会突然插嘴,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瑞雪忙跪下向老夫人请罪。
老夫人也不喜地瞟了一眼瑞雪,她护主心切,倒是能理解,但是怎么说也只是国公府下人,这么没分寸!主仆理法都忘了吗!
“目无理法,拖出去,掌嘴,罚例银半年!”这还是看在韩暮华的面子,不然瑞雪早就被降成了三等丫鬟,更甚者卖出国公府了。
三夫人还想嘲讽两句,瑞雪已经被赤芍差人拖出去了。瑞雪后悔不已,低头认罚,知道老夫人看在小姐的面子上宽厚了她。
韩暮华更是未置一词,瑞雪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太冲动,没有妙函稳健,韩暮华心底叹口气,让她吃吃亏也好。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韩暮华,韩暮华却并未慌乱,她冷冷看着地上的玉儿,前两天就发现她不对劲了,一直派人留心她的举动。她虽然是锦墨居的二等丫鬟,但是平日里最喜欢在韩暮华面前转悠,为人也开朗,有时候还会给韩暮华说几个笑话趣事,逗她开怀。
韩暮华明白她的心思,她是出自世子夫人院子里的,是国公府的家生子,与妙函一样,她们是同时被世子夫人送进了她院子里来的。但是妙函却被提了一等丫鬟,当时韩暮华就看出了她心中的不悦,可是一直没放在心上。妙函比妙珍大一岁半,过了年已经十八了,国公府开明,年轻丫鬟十九前就送出去婚配或者配给府里的小厮管事,结婚后自然是不能再当一等丫鬟了,到时候韩暮华肯定要在她们几个当中提一个上来补缺,玉儿急着表现,是看中了这个位子。但是韩暮华一直觉得她做事不谨慎,更加属意妙珍,玉儿怕是因这起了异心!
韩从蓉担心地看了韩暮华一眼,但是却发现她没有慌乱的迹象,挺直的背脊似自胸有成竹,韩从蓉忽然就生出了一股兴味来。
这时候桂嬷嬷也回来了,她将帕子包的东西呈给老夫人:“老奴在花棉的房里发现的,已经让人辨认过,正是红花。”
韩暮欣挑衅地看了眼韩暮华,勾起的嘴角像是在嘲讽:如何,人证物证聚在,饶你三寸不烂之舌也逃脱不了!
哪知韩暮华没有心慌意乱,直直地迎上韩暮欣的目光。
“祖母,容我说几句话。”韩暮华清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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