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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岑今日一身烟蓝色广袖直裾深衣，长发用一根白玉簪挽在脑后。
一旁的萧鹤身着红衣，长发高高束起。
二人刚出现在长街上，便吸引到了无数女子眼光。
有胆大的，更是直接往二人怀里丢香囊，或是帕子。
大多都命中不准，掉在了地上。
稍微有那么几个命中的，明思岑也统统塞进萧鹤怀里。
害怕被红舒窈误会，萧鹤刚想推回去，又被明思岑瞪了两眼，只得用胳膊挡住。
一进约定好几人见面的酒楼，萧鹤转手将怀里的香囊帕子，全交给了酒楼伙计。
伙计揣着怀里莫名多出的香囊和帕子，脸倏地红了。
“看来她们还没有来啊，咱们到这等等吧。”
萧鹤一把推开门，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明思岑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视线落在萧鹤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你何时爱穿这般艳丽的衣裳了？”
萧鹤目光不自然地乱瞟，为自己辩解。
“怎么了？还不允许我换风格吗？今日我就爱穿这种颜色的衣裳，你有意见？”
“没有。”明思岑喝了口茶水，才接着道：“只是觉得今日的你有点反常。”
“哪里反常了？”
“我听你府里的丫鬟说，你今天沐浴五次，沐濯三次。”
“这都是有原因的！”萧鹤梗着脖子解释。
“哦？”
明思岑挑挑眉，“什么原因？”
“第一次，想着要出门，我便沐浴了一次，沐濯一次。”
“第二次，外面突然起大风，吹得我身上全是灰，我沐浴一次加沐濯一次。”
“第三次，下人修剪树时，树叶落我身上来了，我又沐浴了一次。”
“第四次，我不小心穿到了第一次的衣裳，我这个人有洁癖你也知道，沐浴了一次。”
“第五次，我觉得距离第四次过了太久了，身上脏了，这才沐浴加沐濯。”
萧鹤一一解释了遍。
明思岑眉间浮起一丝疑虑。
“你何时有的洁癖，我又何时知道了？”
“啊？你不知道吗？可能最近太忙忘记告诉你了吧。大概是二十天前，我也记不太清了，就突然有的，嘿嘿。”
“贫嘴。”
都说到这份上了，明思岑怎么可能还不明白，萧鹤是为了见他口中名为“红舒窈”的女子。
能让萧鹤这么重视，明思岑倒是对这未见其人，只听其名的女子越来越好奇了。
萧鹤这段时间待在他身边，三句不离红舒窈多么多么好，五句不离红舒窈多么多么美。
就连替他看奏折，都要找空闲时间说上两句。
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了。
“我跟你说，红小姐真的长得很好看，你见到她定会大吃一惊。”
萧鹤又开始絮絮叨叨说了，这句话明思岑快听了几百遍。
都能倒背如流，猜到他下一句说什么。
定是，她还是个非常心善的人，路边遇到乞儿都会给上一些碎银。
“她还是个非常心善的人，路边遇到乞儿都会给上一些碎银。”
明思岑：……
与他所猜一模一样。
对红舒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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