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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在槲寄生下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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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婳以为他重点是这个。

    “忙还好,不过可以把你引荐给他们,你这样前途无量的大歌星,他们肯定要。”

    意识到他是在调侃自己,虞婳无语地移开视线,却无可避免地被弄笑:

    “…你好烦人。”

    她知道她唱歌难听,他故意的。

    周尔襟被骂了,反而还笑了。

    走了没多久,虞婳忽然注意到了道路一旁的墙面上长了带橙色小花的小树。

    她停下脚步。

    周尔襟也跟着她停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指向那颗小树,试探着问。

    周尔襟确实不认识:“这是?”

    虞婳咽了一下口水,和他对视着告诉他:“这是槲寄生,你听过槲寄生的传说吗?”

    周尔襟不知道,但没有忽略她随意的一句话,而是直接从西裤裤兜拿出手机开始搜。

    光明之神被用槲寄生制成的箭矢射死,而他母亲为救活他,允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都会赐他一吻。

    现在已经成为了西欧节日传统。

    站在槲寄生下的人,要接吻。

    周尔襟抬起眸,和她有点融化而紧张的视线对上。

    所以她提起槲寄生的意思是

    周尔襟平静地将手机放回去。

    就在她以为他要忽视的时候,周尔襟一手搭在她后腰,大掌掌握了她大半的腰身,轻轻把她拉近。

    他垂着眸,平静无波的视线和她相接,在无声征求她的许可。

    虞婳心脏有加速跳动,却不出声,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要做。

    希望他读懂她的默许。

    周尔襟俯身,唇印在她唇上,亲密的拥吻似带着电流的波浪自下而上地在身体里涌动。

    四下无人,所有暧昧都可以倾巢而出,即便在此接吻也没关系。

    片刻的吻,犹如散步中的小插曲一样,他仿佛无事发生地牵着她继续散步。

    但两个人依偎的身影都更重迭一些,她若有似无头靠着他的上臂和肩膀,对他来说,这一刻如同朝得暮死的朝菌也没关系。

    周尔襟当然感觉得到她有轻微变化,他脚步放慢了些,有意拉长这时间。

    路过一条长椅,虞婳软绵绵出声:“要不在这里吃吧,可以坐着。”

    周尔襟停下脚步:“好。”

    虞婳拆了蛋糕,自己用叉子挖了蛋糕块放进嘴里,一直默默吃了大概六分之一,周尔襟在旁边目光似水看着她。

    她叉下一块,本以为她要自己吃,没想到她递到他唇边:

    “你要尝尝吗?”

    她眼里带着试探和自己都不知道的亲昵。

    “让我尝尝?”

    “……嗯。”

    周尔襟顺从她的意思,垂首轻咬走蛋糕,却不碰到叉子。

    虽然他还是守着分寸感,虞婳却莫名感觉很放松,很亲昵,这夜色都松弛温馨:“好吃吗?”

    周尔襟温声道:“还不错。”

    她坐在长椅上,莫名有点高兴地用叉子挖着蛋糕吃。

    周尔襟的手搭在她肩膀上,虞婳不说,两人有一种心知肚明但不言的默契。

    他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

    她忽然咕哝道:“你给我喝一口。”

    周尔襟有点意外,微微挑眉问:“确定?”

    “嗯。”她轻声应。

    她一而再再而三,周尔襟浅笑问:“是故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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