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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稍出怒气投稿不中骂编辑 大煞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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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

    这不是放松身心,使身心愉快,而是在摧毁自己。

    青春短暂,失去的十七岁已经不复存在,难道还要浪费我们的十八岁?可能有人说我耸言听闻,但玩物丧志,我们哪有那么好的平衡力,哪有那么多的好时光?时光悠悠,岁月如流。

    我们风华正茂,实不应把时间抛弃在美丽的景色上。

    我们要抓紧我们的每一分钟,不再辜负我们的春天,让我们的青春闪光!写完后,我把文章装进信封封好。

    第二天,我把信交给了刘忠仁,说我有急事,不能去,但我写了一篇作文,请他在同学们游园那天,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朗读,以表我的一点心意。

    第三天上午,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怎么也想不出来同学们听过我的那篇文章后会有什么反应?是悬崖勒马,还是对我义愤填膺呢?我越想越头疼,最后终于决定去现场察看一次。

    我为了到时候不被同学们认出来,就找了一顶大草帽先扣在头上,且压低帽檐,又穿上一件大风衣——不至于让人从形体上怀疑,最后又把大哥的鞋拿来穿上——让别人找不到一点王思红的迹象。

    然后,我对着镜子前后左右照了几遍,确信自己都认不出是自己了,就出门坐上交通车直奔公园。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吃饭了,我躲到离他们约有五十多米,但他们很不容易注意的一个亭子里的一个圆柱后,假装看报纸。见他们把三张桌子拼在一起,然后拿出带来的各种罐头、香肠、大香槟酒、火腿肠,男生们还带来了白酒,交杯换盏,吆三喝四地就吃喝了起来。

    吃一会儿,见刘忠仁站了起来,打开我交给他的那个信封,说:“这是王思红专门为咱们这次游园写的作文,现在我读给大家听。”

    我把报纸往下拉了拉,紧张地注视着同学们的表情。

    第一段读后,大多数同学都很高兴。

    他们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喝着酒。

    见到他们这样,我却更加紧张起来,心怦怦地跳得厉害,以至于几乎听不到刘忠仁的声音。

    果然不出所料,文章还没有念完,已经语论哗然,纷纷敲碟砸碗,出语相驳:什么鲁迅就没有和许广平逛过公园了,马克思还喜欢经常出去骑马打猎呢?咱们回去问问他,他就没有逛过公园?他就天天啃书本不成?一时间乱嘈嘈地吵成一片。

    我一见不好,引起了众怒,大有抓到我要进行批判的架势。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想到这,把报纸一卷,起身就想走。

    哪想到此时突然起了风,把我的草帽一下吹到地上。

    我连忙去拾,却不知被谁看见,喊道:“那不是王思红吗?”这一声直喊得我魂飞魄散,也顾不得草帽,撒腿就跑。

    那些人一声呼喊就追了过来。

    鞋太大,“嘀哩咣啷”地不跟脚,再加上风衣兜风,哪还跑得快?眼看着就要被追上,偏偏这时迎面又摇摇摆摆地走来一个小孩。

    该死!他妈就会生孩子,不会看孩子呀!我急忙往旁一躲,却绊到一块石头上,一下摔倒在地。

    那些人一拥而上,就把我按住,刚要给我“挂上臭老九的黑牌子去批斗”,却忽听“哗”的一声巨响,无数支雨箭兜头射了下来。

    人们还没回过神来,却又有一人跑过来惊慌失措地大喊:“不好了,熊飞雪和白草哲打起来了!”众人一听,又忙弃了我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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